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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中之人心寒。”
謝輕容聽見這話,不由得嫣然一笑,唇一動,吐出二字
44、無名之莊 。。。
。
“可、笑!”
“君座”
謝輕容卻是負手而立,止住他的話頭,道:“這天下,本座欲殺何人,如何殺,誰能管得我?誰又能奈我何?!”
一番說話,令對方嘆氣。
“素翎是本座下屬,受令不忠,反叛歸敵,如此之人留在世間,還請問問樓主,這是什麼道理?”
原是本主僕一場,殺可,不殺亦可,若她存心要饒,天地間也便能容季苓之存在。
但謝輕容哪裡能饒他?
水君手下四君,座次有差,尊卑有別,原是各行其事;素翎化身季苓,是煙雨樓長埋之線,自幼留於宮中,數年經過,誰料人心難測;因他付出甚多,起了爭拗之心也是平常——但千不該萬不該,欲爭首席不成,懷恨於心便背棄舊主。
他臨死尚問謝輕容,吾比戚從戎差在何處?為何偏要以他為首?
謝輕容只覺可笑。
這世間上,上有樹有高低,人有貴賤之說,若要論起來,季苓差的,是不比戚從戎心寬。
季苓能是極好的下屬,卻做不得領頭之人。
“原是如此,但也該交由法堂發落,如今君座擅自為之,難免招人話柄。”
“這話便更可笑了,”謝輕容道:“入得樓中,便知尊卑,你們無用,由得小人私下誣言穢語不去轄制,怎好怨我?”
連削帶損,不留情面,其言辭鋒銳,更勝其豔容令人印象深刻,難怪樓中無人願與水君交涉。
他便躬身道:“聽得君座之意,便是不願回樓中了?”
水君為樓主所轄,除卻宮中被禁兩年還罷,謝輕容自出宮之後,三年內並無回過樓中覆命,行蹤飄忽,實在令人費解,是故樓主也親自過問,派人來尋。
只聽謝輕容答道:“說不回去,就不回去。”
“敢問因由?”
“江南風光好,誰要去北方吹風?”
分明是她強詞奪理,此處不過距煙雨樓之地百里,無論如何,也算不得是江南,若論風光之好,煙雨樓位於鳳台山之上,奇山妙景多不勝數!
“那屬下便告退了,回去之後,必當將今日君座之言,回報樓主。”
這話隱隱透露出脅迫之意,謝輕汶聽得皺眉,此人言語不恭,實在唐突可憎!
然則謝輕容卻笑:“大哥,罷了。”
她若不出聲,只怕謝輕汶能取此人之命;原本各為其主,各安其命,雖則道不同不相為謀,此時倒也不必要為難此人。
“多謝君座體諒,屬下告退。”
說完,便要走。
“你且等等”
謝輕容懶洋洋的一句,令得他不得不轉過身來,恭恭敬敬詢問:“君座有何吩咐?”
“你看著眼生,是叫什麼名兒?”
那人愣了一下,才低眉順目答道:“回君座的話,屬下是付佩”
謝輕容聽了,也不出聲,
44、無名之莊 。。。
揚手示意他去。
付佩果真來得快,去得也快,一轉眼,人已不見。
待到只留他們二人,謝輕汶方道:“此人不善。”
謝輕容點點頭。
若是善意,不會一來便放香風毒陣,差點讓文翰良倒下。
“這老背晦的,為何非要我回去?”
謝輕汶一笑。
“笑什麼?”
“你記錯了,老樓主早去了,如今的樓主換了人。”
謝輕容一想,確實如此,難怪對她諸多刁難。
“我的記性怎麼這麼壞了”她難得出錯,臉不由得微微紅起來,拉著謝輕汶的袖子只想撒嬌。
謝輕汶抬手,又輕輕彈了一記她的腦門。
謝輕容嘻嘻笑著把他大哥的右手抱住:“你記不記得小時候你總彈我的腦門,我就這麼把你的手抱著?”
雖然是輕輕的力道,可是小時候也覺得疼,謝輕容便想了法子,看見大哥的手要動,連忙上前去抱著他手不放。
這是由來已久的習慣,現如今了還不曾改。
謝輕汶點頭:“我記得——”
謝輕容還要說話,只聽謝輕汶又道:“你卻是忘了,我也說過,我還有另外一隻手呢!”
說著,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