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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水君,我再大,也大不過樓主,樓主說你胡鬧,我又沒說你胡鬧,我是無辜的。”
蘇竹取義正辭嚴,彷彿那個說要去拿冊子的人不是她。
“那你沒事瞎安排什麼任務!”
“我大不過樓主,又打不過樓主,就只能差遣你了。”
水君之下,驚燕君為四君子之首,能為最高,身居廟堂之高,乃一步絕好的暗棋。
戚從戎看她算計的眼神,只嘆聖賢有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實在很有先見之明。
當下又是忍怒,道:“私下行動,如今失利,你躲在宮裡不出,受苦的都是我。”
蘇竹取一笑,人偎了過去,羽扇在戚從戎面前搖:“承你的情,賠你便是。”
戚從戎冷著臉把她推開。
“做什
23、夜語 。。。
麼?不喜歡?”
“這麼多人瞧著,改天別人瞧不見的時候你再賠。”
蘇竹取噗嗤一聲笑了。
“笑什麼?”
“你真是個”
她說到這裡,忽然不說了,坐直了身,別過臉看另一方。
戚從戎覺得有異,望她:“怎麼又不說了?”
蘇竹取笑了一聲。
戚從戎忽想起另外一件事:“話說回來,你怎麼成日遮著臉?”是怕宮裡的有誰曾見過怡紅別苑裡她的本來面目?但她不是易容高手麼?
蘇竹取回過頭來,眼神已冷:“我生得醜。”
“誰信?”
露出來的那半張面目,已可算得天姿國色,與謝輕容的豔麗相較,別是清幽韻味,各有不同。
於是戚從戎便嘆道:“你若算生得醜,這世間別的女人,可要怎麼活?”
饒是蘇竹取的性子,也總難抗拒男人的誇獎,聽了這話,她心頭微微一動,最後卻仍是道:“你又知道什麼?女人的面目,你能看得真?”
從前在怡紅別苑之時的一張臉,現在在宮中的一張臉,哪樣是真,哪樣是假,又或者都是假。
戚從戎根本不知,還敢如此篤定。
“你是入宮來做什麼?”
“來瞧皇后。”
蘇竹取想,果然這個男人,討厭死了。
“勸你別去,太后如今在皇后那呢。”
說完,她搖著羽扇,滿意享受戚從戎那憂慮的神色。
瞧這傻樣子,蘇竹取想,果然世間是有百樣好,唯有情字不想要。
入夜之後,文廷玉忙完國事,到了皇后那,謝輕容正在親自點香,目光很認真。
她似是剛沐浴過,發端還溼潤,渾身都像散發著迷濛水汽,別有一番風情。
文廷玉上前去,握著她的手,將那香點著,不消片刻,滿室幽香。
“哎呀皇上,本宮又沒去迎你,你怎麼就進來了?”謝輕容嗔道。
文廷玉笑:“不敢勞煩皇后。”
二人對坐,文廷玉又問:“太后來過了?”
謝輕容點了點頭,將今日說的閒話又說了一遍,文廷玉看她面上淡淡笑容,忽想問她是不是覺得很累。
皇后難為,就像皇帝一樣,從前以為站在頂端,呼風喚雨,真到如今,卻發現許多事,是身不由己,任性不得。
謝輕容說完了,等著文廷玉說話,可文廷玉只定定看她,她忍不住覺得奇怪:“怎麼?”
文廷玉搖頭笑。
“是夜裡還有事兒,要走麼?”
文廷玉輕輕地拉著她的手,啄了一口,道:“無事,今夜就陪你。”說完又道:“這幾日忙得要命,肩酸背痛。”
謝輕容打了個呵欠,只道:“那我給你捏捏。”
文廷玉當真背過身去。
謝輕容捏肩的力道,不輕不重,恰恰好,捏了一會,文廷玉只覺得她依偎過來,他道:“怎麼?”
23、夜語 。。。
謝輕容不應。
文廷玉轉身,只覺謝輕容歪到了一邊,仔細一瞧,沉沉鼻息,竟然是睡著了。
哭笑不得地颳了刮她鼻子,謝輕容似覺是癢癢,把頭換到另一邊,繼續睡。
綠袖見了,上前來:“皇上”
“怎麼困成這樣?”
“吃了些胡太醫開的藥,還有這香也是定氣安神”
文廷玉點點頭,這裡事無鉅細,他都有留心,太后也來過,宮中別的太醫,也瞧過那香,左不過就是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