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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的聲音不大,那掖庭宮內的人是聽不到的。
文廷玉上了轎,只聽季苓放下轎簾的時候,用只有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問:“皇上以為如何?”
文廷玉淡淡道:“再瞧著吧。”
今日他再次確認過了,懷裡所擁之人,確是謝輕容無錯。
一個人能用易容術改變了面目,也能用縮骨功縮小身體,或用布棉之類墊高身形,卻怎麼都難做到一模一樣。
謝輕容在他懷裡,每個指尖,每樣動作,都是他凝視過的。
文廷玉細心得很,不信有人可以瞞過他眼睛。
心中揣測,終覺若是謝輕容有什麼伎倆要在宮外使壞,她會用更漂亮的手段,哪裡會那麼容易便被暗衛找到?那麼一點空檔的時間,做什麼都不夠,暫且可以放心。
倒是那日端午泛舟湖上,突然出現的笛聲之主那也是稀奇的一個人物,扮作失手被擒,待要審訊之時,便立刻消失不見,好似鬼魅,這才叫人懸心。
不過這事也已經交由季苓,暫且不必牽掛。
至於蘇竹取,無非是太后的佈置,文廷玉倒要留著看這人到底何用。
謝輕容實在太多慮,太后哪裡會是那等普通尋常的女人?何況當年自己也說過,謝輕容的後位,他在一日,誰都改不得。
他是皇帝,謝輕容便是皇后,若謝輕
15、護 。。。
容不為皇后,那便讓這扶姜沒有皇后好了。
其實太后與皇后又有什麼不同?因兒子是皇帝,太后才是太后;因夫君是皇帝,皇后才是皇后。
這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太后也是極明白利落的一個人。
到了養心殿,喝了一盞茶,文廷玉接過季苓移交上來,暗衛記錄下的報告,其中一條寫明,戚從戎似有動作,在調查著如今為皇后延醫用藥的胡為庸。
文廷玉心中暗惱,分明他最愛護謝輕容,這些人卻都覺他要害人。
當年謝輕汶是如此,如今的戚從戎也是。
胡為庸的家底,最是清楚明白不過,他家代代居於尹豐,自來便是杏林世家,出過不少妙手;而胡為庸此人,未算有才,卻是從來不過不失、安穩妥帖的一個人物。
當下便把這報告撂開,文廷玉決心從此還是別給戚從戎好臉色。
最討厭這小子的模樣,人高馬大,卻是嬉皮笑臉,還說是因謝輕容金玉良言。
氣了一陣,文廷玉喝了一杯茶,忽又平復下來。
他可氣什麼呢?
謝輕容可是他的皇后,別人再攀不到。
莫說是戚從戎,就算是謝輕汶文廷玉冷哼一聲,思及此,他又將載有戚從戎舉動的報告撿起,看了一眼。
這可是他的愛卿,要查出煙雨樓底細的人才,且看他能挨多久不死,且看他又能有多少能耐。
文廷玉按捺住面上得意,僅輕輕一哂。
16
16、解惑 。。。
作者有話要說:
好累。
文廷玉前腳剛走,其後掖庭宮內又來了一人。
胡為庸恭恭敬敬站在外頭,等待掖庭宮內的人進去通傳;方才他聽裡頭的人說皇后今日心情不大爽快,人人都懸著心小心翼翼地伺候,不由得苦笑著摸自己的頸項。
作太醫不是個好活路,半點差錯都出不得;奈何胡家世代行醫,做到如今這位置,實屬不易。
胡為庸在外頭站了許久,終於見綠袖來了。
“皇后娘娘今兒心情壞,胡太醫當心了。”
胡為庸點頭稱是,謝了綠袖一聲,進了掖庭宮,只覺周遭氣氛詭秘,皇后娘娘臥在小榻上,前面豎著屏風。
從胡為庸的角度,只能看見她的腳。
明黃錦緞的繡鞋已經被踢飛,一邊的襪子也褪去大半,露出雪白的肌膚,叫人心神一蕩。
胡為庸堆笑,忙跪地行禮。
“胡太醫來了,賜座。”
聽謝輕容的說話口氣,倒是不像發怒,反而十分和氣,故此胡為庸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輕忽。
自簾子後頭遞出的皓腕凝霜,忍不住裝作不留神,多看幾眼,只見那手腕上套了一隻細金絲編成的花鐲,新奇有趣。
一時恍然,胡為庸定定心神,問了皇后作息,再察看了脈象,只覺肝氣鬱結,脈象玄細,他揣測半日,最後問道:“皇后可焦心什麼呢?”
謝輕容聽到這話,輕笑了兩聲,此刻綠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