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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通報,徑自走了進去,看見文翰良果然在笑嘻嘻地扯著謝輕容的袖子說話,姿態親暱可愛;謝輕容也是笑嘻嘻地應答。
好一派其樂融融的影像!
只覺兒子那笑太甜蜜,也太親近了些,文廷玉幹吃二兩閒醋,連兒子都不放過,當下輕輕一咳,那一大一小便望過來,堆砌起笑臉來請安。
“太子下學便過來了?書也不溫,聖人教誨全當耳邊風。”
文廷玉輕描淡寫的一句,文翰良如臨大敵,不敢辯解,倒是謝輕容不客氣,暗地裡給文廷玉白眼,直言道:“太子才四歲,往後日子還長,皇上急些個什麼?”
只覺這話不好聽,文翰良雖小,人卻聰慧,忙忙地跟父皇母后告辭退出,文廷玉準了,見他走了,又想起另一出話來,便叫季苓去吩咐,讓太子去多瞧瞧太后與他母妃。
季苓出去,偌大的掖庭宮內,唯剩下帝后二人,綠袖前來奉茶。
兩人相望,文廷玉先笑,擒住皇后的袖子,摸了一摸,立時明白:“皇后今日這身很特別。”
料子並不是晉上的,而是官中用的,也算尚好,但文廷玉一摸便摸出其中的差距。
更別提那衣服上,燻的濃濃的甜香,跟往常全不一樣。
他又道:“聽說你還送了衣裳給蘇郡主?你倒大方。”
謝輕容道:“沒辦法,我見她這衣裳好看,就整個扒了下來,又不好叫人家光著身子走。”
她說得很認真,文廷玉笑了,問綠袖:“真是如此?”
綠袖在旁笑道:“果真如此。”
說完便退下了。
文廷玉不說什麼,謝輕容在一旁瞧得仔細,沒有放過他面上那點細微的表情變化。
她是個直率的性子,容不得砂,直截了當地就問出了口:“皇上剛才若有所思,彷彿心中大石落地一般,究竟是放心了什麼?”
文廷玉道:“輕容過來。”
謝輕容便捱過去,文廷玉撫摸她的發端,如在安撫一隻暴躁的大貓。
這身上的香味與舊時不相似,讓文廷玉的心緒都有些紛亂。
他笑著道:“輕容,我總是很怕,怕我轉眼不看你,你就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謝輕容眼神古怪:“這話什麼意思?”
文廷玉道:“不懂才好。”
謝輕容指著他鼻尖:“說話說一半藏一半,非奸即盜。”
若是平時,文廷玉會咬住她的指尖,但是今日左思右想,竟是不敢。
“你面上表情,心虛得可怕,到底是做了什麼對不住我的事?”
聽她這麼問,文廷玉目光微黯。
得不到答案,靜默半晌後只聽見謝輕容又道:“太后是不是要你把蘇郡主也娶進門?”
太后好像十分喜歡蘇郡主,那倒也是,畢竟是親戚,哪裡像她無依無靠,無權無勢。
再者,
15、護 。。。
文廷玉與蘇竹取,算是表親,自古那傳奇裡,表哥表妹,都是說不清楚的。
文廷玉道:“這倒是沒有不過朕在想,若是把竹取許配給戚從戎,你覺得如何?”
謝輕容翻了個白眼,不再說話。
她覺得文廷玉解釋都是掩飾,這混蛋顧左右而言他的時候,說的都是些鬼話,轉眼兒就忘,自己再提起的時候他從來不認。
當下扮作心聾目盲,自顧自地坐離文廷玉身旁。
見這樣話題都引不起謝輕容的興趣,文廷玉挑揀了半天的話題,最後問了一句:“你燃的又是什麼香?味兒真奇怪”
片刻之後,文廷玉躲著飛過來的香爐忙忙地出了掖庭宮,驚嚇了一批太監侍衛。
綠袖大驚失色地迎了上去:“皇上,這”
文廷玉搖著香雪扇,其上君臨天下四字,龍飛鳳舞。
皇帝陛下端是姿態風流,拿著扇子左拍一下,右拍一下,將身上灰塵掃除乾淨,並不生氣,反而笑道:“無事。”
說完要走。
綠袖等都跪下:“恭送皇上。”卻見文廷玉走了幾步,又轉過身來,手上香雪扇一攏,指著綠袖。
綠袖垂首不語。
“好好瞧著你主子”
文廷玉眉眼一彎,那雙眼中的陰兀冷意藏得深厚。
這話不似平常聲調,聲調溫柔綿長,連掖庭宮外的侍衛們都無端感覺到一股涼意,跪在地上的綠袖,又一叩首,溫聲道:“奴婢記得了。”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