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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的太女之所以未娶賢君,便是心念於十四皇女。
所談之事皆出先生之口,客人們饒是半信半疑,卻也是聽得興意盎然。
只是,每每談及“太女”此事,邋遢的說書先生總會摸長了下巴,品一口美酒,意味深長。
夏去秋來,末熱的殘雲收了夏暑,迎來了幾分涼意的秋嵐。
回到魈宮後,已記不清過了多少時日。
今日是個晴天。
秋兒和夏兒自我一旁陪著,我靠在軟椅上,在和熙的暖陽下曬著,手輕撫著隆起的肚子,獨自冥思。忽然覺得,自己以前一直過著一種極簡單的日子,沒有喜歡,也沒有不喜歡。這樣一個人的生活本該很習慣,但現在卻總覺得度日如年,明明日落日出剛過,卻是凋謝了花,也枯萎了葉,毫無生機,死靜得像眼前的這波水。
“秋兒,庭蘭閣今日可有清掃?”
“回宮主,秋兒已裡外打掃幾番過。”
“那架古琴呢?”
“也灰塵不染一角,細緻地擦拭了。”
“恩。”
這些月來,我時常犯困,而且嗜睡。
今日亦是,和著暖陽,亦淺亦深地入睡後,我夢見了汝兒。
夢見汝兒在庭蘭閣的古風亭上撫著琴,忘我地彈奏,而後,忘我地輕唱開來,聲音綿延柔轉。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一曲完,她後知後覺地發現身後還有秋兒和夏兒,窘迫地扶額輕笑開來:“哈哈,獻醜了。”
見了她的笑,我不由揚起嘴角,待她轉過來驚訝地看向我時,四周帷幔卻倏然撩起,煙霧環繞一片,越來越濃,任我翻遍整個魈宮,也再找不到汝兒。
餘後,我被一絲瑟涼的風驚醒,醒時額上都是汗,這樣的夢或大或小,每日皆有,像是一劑毒藥,
77、蘇格篇(三) 。。。
侵蝕入骨,明知道是假的,卻仍期盼著一而再再三地夢見。
秋兒將外袍披在我身上,“宮主,天色漸暗,你這身子骨受不得風,還是進去歇著吧。”
我望了眼昏黃的天邊,潛意識緊了緊衣衫,生怕涼到自己腹中的胎兒。那日昏倒在東華宮,我清醒後的第一意識便是想點了自己的死穴,隨汝兒去,這生欠她的人是我,理應入黃泉的人是我而不是汝兒。然是,大夫診出的喜脈讓我越發覺得天意弄人,自嘲的同時,徒然作罷,孩子是汝兒留給我的唯一,我豈捨得帶她一起走,我怎能,我不捨,我也不能。
“夏兒,汝兒時常彈奏的那一曲叫什麼?”
夏兒愣了半響,見我意識清明,便緩緩開口,一邊扶著我的手,一邊笑著回答:“夫人還在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