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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一條道上的人。是了,他們今晚還會不會施法害那位伊婆婆?”柴嶽明道:“顧公子放心,五遁大法極耗元氣,七七四十九日內決不能施行第二次。”
顧師言向鄆王道:“王爺說有事吩咐在下,不知何事?”
鄆王道:“顧公子,你也不是局外人,馬元贄一黨久欲置你於死地,小王與你可說是同仇敵愾,只有扳倒馬元贄,打擊內官勢力,才能整頓朝綱,為黎民蒼生造福。”顧師言道:“是,內官仗勢欺壓百姓,民憤已久。”鄆王道:“但馬元贄之黨其勢已大,盤根錯節,說不定除之不得反遭其害。”柴嶽明道:“此事確須慎重,馬元贄與夔王掌控神策軍,一旦有些風吹草動,他們便會先發制人,當年‘甘露之變’釀成奇禍便是前車之鑑。”鄆王道:“京畿駐兵是不能指望了,若從外地抽調府兵前來,卻又太招人耳目,顧公子足智多謀,且為小王籌謀一良策。”
顧師言道:“王爺過獎了,在下對朝中之事並不熟悉,也不清楚其中錯綜複雜的利害關係,既然王爺不恥下問,在下也就斗膽進言,請問王爺,除了皇上的信任,王爺還有什麼臂助?”
鄆王看了柴嶽明一眼,讚許道:“顧公子問得好,一矢中的!朝中文官大都與小王交好,只是刀兵一起,文官也沒甚用,只有內樞密使王歸長手裡還有些兵馬,王歸長還秘密結交蔣士澄麾下神策軍統領真修靜,到時或可一用。”顧師言大驚道:“真修靜?此人萬萬相信不得。”
鄆王忙問何故?顧師言便將當日真修靜與蔣雲裳誘他入馬元贄圈套陷害鄆王之事一一說了。鄆王臉上變色,道:“如此說臥底刺探是真修靜拿手好戲,今日若非得顧公子提醒,那麼我等死無葬身之地了!”顧師言道:“我總算明白馬元贄為何要派人追殺我了,原來是怕我露了真修靜的狐狸尾巴。”又道:“王爺,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在下向王爺舉薦一人,可敵萬人。”鄆王喜道:“請講。”顧師言道:“此人柴仙師見過的,便是威震西域的大劍師尉遲玄。”鄆王道:“小王對尉遲先生聞名已久,一直無緣得見,顧公子可知他現在何處?小王定當親往結納。”當此用人之際,鄆王李漼求賢之心實不輸於三國時三顧茅廬的劉備。
顧師言道:“二月間,尉遲玄與其弟子云天鏡離京遠赴高昌,不知今在何處?在下修書一封,煩王爺派人送與我義兄那頡啜,他定知尉遲先生下落。只是尉遲前輩一向獨往獨來,王爺要結交他還須費些心思。”鄆王道:“高人自是不同等閒,只要得知尉遲先生下落,不管千里萬里,小王定當親往相迎。”
顧師言當即給那頡啜寫了一信,只是山蘿與朱邪赤心之事真不知如何說起,心想此事還得那頡啜親來,便含糊說山蘿無恙,請那頡啜哥哥有暇來接她回大漠。
鄆王接過書信,道:“小王即遣快馬送到盧龍節度使張仲武帳下,不出半月,便有迴音。”顧師言心裡有事,不耐久坐,道:“王爺,敵強我弱之時,萬不可輕舉妄動,只有靜觀其變,從中尋找破敵之策,機會總有,就看能否抓住,這個真修靜倒是一枚好棋子,王爺可以將計就計,可收奇效。弈道與兵法相通,在下所知僅此。”說罷起身告辭。
柴嶽明留下與鄆王長談,顧師言獨自回小雁塔下杜府,騎馬經過萬國館舍時,正見大繁樹在坊門前吆喝著什麼,原來南詔使團就住在這裡。顧師言怕惹事,催馬快行,從大繁樹身邊奔過。豈料大繁樹對寶馬有天生感應,扭過大腦袋叫將起來:“喂喂喂,顧公子,慢走慢走!”顧師言沒有韁繩,只是夾著馬腹的雙腿一鬆,黑駿馬就知主人心意,停了下來。
大繁樹追上來道:“顧公子,你匆匆的往哪去?我們鬼妹可是恨你入骨呢,說你指使那小瘦個當眾脫她衣服。”顧師言訕訕道:“誤會誤會。”大繁樹道:“什麼誤會,就是有意!好了好了,不說這些,我們殿下今天去大明宮了,皇帝要召見他,哎,你說皇帝會不會嫁個女兒給我們殿下?瓔珞鬼妹擔心得不得了,又罵又跳。”顧師言道:“酋龍殿下不見得會從一而終吧,日後承繼王位,嬪妃自然不少,瓔珞鬼妹又管得了?”
說話間,就見瓔珞鬼妹氣咻咻走出來,正聽到顧師言後面這句話,氣得她腰肢亂扭,銀圈銀鐲,環佩叮鐺。顧師言一見,趕緊催馬就逃。聽得身後瓔珞鬼妹尖叫著命大繁樹抓住他。
長安城裡跑馬總不如曠野迅捷,顧師言催馬跑了一程,覺得身後有人一路跟著他,以為是瓔珞鬼妹派來抓他的南詔人,回頭看,那人極是機警,一閃便躲了起來,看不清長什麼樣子,隱約好像是個披髮頭陀。顧師言暗暗吃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