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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棋,說要等棋會結束再告訴我,姑娘一定知道衣羽小姐在哪裡,你就先告訴我吧,免得我焦心。”
玉鬘遲疑了一下,道:“顧公子不是外人,便告訴你吧,不過小婢知道得不很確切,衣羽小姐好像是去了揚州。”
顧師言記起當初衣羽與他一道出京時,也說過要去揚州,便問:“她去揚州做什麼?”玉鬘道:“這個小婢就不清楚了。顧公子,有一句話小婢一定要對你說,望月尊者和小姐自西川回京後,小姐一直一個人躲在房裡不吃不喝,只是哭,夫人勸了她好幾天她都不聽,最後是國師去勸才好了,又過了兩天小姐和夫人就悄悄走了,小婢本來也不知她們去了哪裡,只是偶然聽說是去揚州,也不知真不真?”顧師言默然半晌,道:“多謝姑娘。”
玉鬘一直送二人到了古巷口,溫庭筠道:“姑娘回去吧。”玉鬘看著溫庭筠,欲言又止。溫庭筠問她還有何事?玉鬘說沒事沒事,提著燈籠小跑著回宅子裡去了。
二人去酒樓牽了馬,顧師言道:“飛卿兄,你與小弟一道去杜府如何?”溫庭筠道:“不了,我又不識得西川杜公子,再說我那義僕還在客棧抓耳搔腮呢。等你棋賽奪冠後我來請你喝酒”。
顧師言騎馬回到杜府,卻見杜府亂成一團,原來杜瀚章與縈塵出去找他卻至今未回,戚山堂與卞虎聽泉兒說顧師言或許會去松果山佛崖寺,於是戚、卞二人又往松果山一路尋去,也還未有訊息。顧師言吃了一驚,道:“我自有事,他們尋我作甚?早知這樣真不該帶縈塵出來”。
夜已深,長安城已然宵禁,杜瀚章他們若是在城外那是進不得城了。次日一早,戚山堂與卞虎二人先回來了,說是去松果山一路未見杜瀚章蹤跡。正自慌亂,忽報杜瀚章與縈塵姑娘回來了,眾人大喜,一齊迎出去。
杜瀚章一見顧師言就笑道:“顧訓你溜到哪裡去了,害得縈塵姑娘好找,回來得晚了,進不了城,就在城外客棧歇了一夜。”顧師言道:“瀚章兄,你為何依著縈塵這女孩子心性,找我作甚?你們昨夜未歸,搞得大家心神不寧,生怕你們出事。”
縈塵一言不發,面有淚痕,顯然還在生顧師言的氣。顧師言也有點生她的氣,也不理她,顧自與馮淵擺棋去了。
棋賽已決出八強,至此才真正開始了龍虎鬥,棋力稍弱的已盡數出局,餘者個個是睥睨不可一世的棋豪。
顧師言八強戰的對手就是那個詭秘難測的三痴道人,這日午後,顧師言正與馮淵在琢磨三痴道人的棋,覺得道人的棋雖然殺力很強,但尚未臻一流境界,卻如何能一路過關斬將闖進八強?莫非真有什麼障眼法令對手屢屢出錯?忽報令狐綯派人來請江東闞先生前去府上有事相商。顧師言不知何事,匆匆上馬趕到令狐綯那裡。
令狐綯一見他便拿出一封書信來,道:“盧龍節度使張仲武捷報頻傳,你義兄回鶻可汗那頡啜屢立大功,正月十一在河渭大破吐蕃論恐熱,斬首數萬,今已收復河隴八州,皇上大悅,命我擬旨嘉獎。這是你義兄寫給你的信,他不知你已回長安,讓我轉交給你。”
顧師言喜道:“那頡啜大哥回來了?”令狐綯搖頭道:“沒有,只派了信使來。”
顧師言展信一看,見是一紙褚遂良體的工整小楷,他知道那頡啜不識漢字,這信定是書記官代寫的,不過信上所言活脫脫是那頡啜口吻:“兄弟,哥哥我好生掛念你,也不知道你現在到了何處?是回江東了嗎?不知找到山蘿沒有?尉遲玄追查朱邪元翼可有下落?我前日擄獲一吐蕃卑將,卻說朱邪元翼已然喪命,我也不知真假。你如有確信,可速速告知於我,最好你親自騎著黑駿馬來與我相見。瀚海風沙,草原無際,風物與江南殊異,卻也大有可觀,哥哥在天山南麓烹羊宰牛,專候兄弟與我妹山蘿一道前來。”
顧師言問:“那信使還在否?”令狐綯道:“尚在驛館待命。”顧師言道:“那頡啜大哥讓我去安西與他相見,可我棋賽未終,山蘿至今未有訊息,一時不能前去,我就寫封信與他,煩令狐大人交與那信使。”當下便在令狐綯書房草信一封,道明朱邪元翼與朱邪長雲斃命西川之經過,並說棋會結束後定去尋訪山蘿。
令狐綯留顧師言在府上用過晚飯後,兩人一道前往國子監。令狐綯道:“看來此番棋會的桂冠非老弟莫屬了,只是得棋賽第一者要代表我大唐與日本王子對弈,老弟是待罪之身,這卻是個難題。”顧師言道:“勝負難料。”
鄭顥一見令狐綯,便拱手道:“令狐大人好興致。”令狐綯舉手還禮道:“案牘成山,難得清閒,今夜抽空來看看,棋賽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