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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憤世忌俗,轉為唯獨只信任她,唯獨只對她好,可現在的白顏瑜,卻因幼時發生不幸,後又遭伯母虐待,長大當了夫子也曾差點遭到馮安的狼手。曾是朋友的白駒逸看著他卻想著錦玥,就連皇上也亦同,且說他這官職來得快,令多數人眼紅,私下抨擊他與皇上的關係。
許多人在朝上與他看來關係似乎不錯,可是當真不錯嗎?如果真不錯,他怎會下了班找她一同回府,推卻其他官員的宴請,休假日時同她一起下棋打牌,未見他答應任一名朝廷官員的邀約?
他應該是很孤獨的,而且曾經是很信任她的,要不他不會這麼對待她。
可是當面對自己並不覺得是多麼重要的小錯誤時,對他而言卻是極為嚴重的背叛,她該怎麼做,怎麼讓彼此關係和好如初?
面對這件事,她覺得比面對羈羅的事情單純太多、也簡單太多,只要他發現自己是錯的,發現自己被那所謂的“手下”給騙了,他們應該就能和好了
只是該怎麼做他才能發現呢?時已過了八日,卻不見他有任何改變,看來他應該仍未找無緣徒兒問話,難不成真是完全認為她在騙人嗎?如果他再這樣固執下去,她真的會被他給害死的。
“錦玥。”兀陷煩惱中的劉羽臻,甫聽他沉冷的嗓聲,當下回過思緒定睛而望。
這八日白顏瑜幾乎沒有主動開口,甚至有幾次僅是默默地與她對望便離去,怎麼今日突然轉了性,開了金口來了?
劉羽臻指扣木欄,漾著清澈淺波的墨瞳愣視著白顏瑜,卻見他表情依舊冷寒,不比起昨天又更加冷冽,似乎還隱帶些許怒意?
“你又再次欺騙我了。”沉重的嗓音迴盪於室,白顏瑜轉身不再看她,踱至木桌前坐了下來,垂眸盯著桌案不言,似陷入沉思。
“我又怎麼了?我何時騙了你?”
一陣靜默,沉窒的氣氛令劉羽臻心煩意亂,半晌,白顏瑜驟然抬首,神情亦如當初入獄時,是罕有的憤恨與猙獰。“我看你哭得悽慘,心裡真有動搖過,我怕你是演戲,更怕你所言皆為屬實,近日要見皇上不易,與他談論羈羅更是難上加難,好不容易今日有了個機會,我真問了皇上,你猜他怎生回答?”
劉羽臻聞言原是面露欣喜,可轉念一想又不對勁,他竟說自己騙他,這怎有可能?
“你說羈羅不是魔,所以你不可能會因怕我而滅了我們白家,對不?”他抬眸望向她,斂了猙獰的神色,面容徒剩冷意。
“當然。”語落,劉羽臻咬咬牙,面露苦惱道:“我的徒兒怎麼回答?”
“哼。”白顏瑜撇開眸子,沉道:“皇上說:‘他不是魔,難不成是神?憑他也配?’你說,我這還能怎麼信你?”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那是因為他討厭羈羅,他恨羈羅滅了這世界,所以才這樣說的,你再去問他,我是不是來自別的世界,我是不是兩三年前才突然被抓到這裡來的!”
聽到這,劉羽臻的心涼了、慌了,好不容易有個澄清的機會,卻被古靖煌給害慘了!
“錦玥,你別在騙我了別想利用我。”白顏瑜倏然起身,步至她身前,直視她的眼瞳中,流洩出濃郁的恨意。“我知道你想靠我的提問使皇上心生疑惑,進而讓他發現你,將你救出監牢。”
“我根本就沒這樣想,你能否不要再扭曲事實!”劉羽臻指攥成拳,如果可以,真想賞他一拳,看他能不能清醒一點。
“有無這樣想,你自己明白。”
啊她快氣瘋了,面對這樣的白顏瑜,就像遇到之前的羈羅一般,有理說不清啊!
番外,不一樣的婚禮 第一百七十七節 飲酒
第一百七十七節 飲酒
自從那日不愉快的談話之後。白顏瑜便不再過來了,不過好在獄卒未因白顏瑜不再見她,而欺負她。
唉還有一件事她十分不明瞭,到底他口中錦玥的“手下”是誰?滅了門的兇手是誰?她曾想過是否是羈羅,可幾乎當即就將這想法給打散了,且不說那時候的他五覺盡散,怎可能有辦法做出這檔滅門之事,就說如果他知道白顏瑜是他,直接收回便可,何須做這種事來。
所以這後頭一定還有個傢伙在操弄,說不準正是當初讓羈羅“爆走”,滅了世界的主要兇手!可是到底是誰呢?
她思緒糾結地想了好幾日,可如今再這樣下去,到時真被拉去刑場可就完了,原是想等白顏瑜到來,再好好談一談,然而等了好幾日,卻未見他的身影,這可該怎麼辦才好?
還有,怎到現在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