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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兀陷煩躁與沉默。
“你這固執的傢伙!”劉羽臻無奈低吼一聲,指曲成拳擊上木欄,白齒相切,未幾,落下的話聲卻是濃郁的哀愁。“呵一樣啊與羈羅一樣,總是不信我、總是這般多疑。”
她好懷念過去的羈羅,那個一心一意信任著她的羈羅,現在的羈羅和眼前的白顏瑜,對待她正如羈羅過去對待其他神祇一般,總帶著冷意,善疑且不易相信他人,固執到了極點!
唉不過想想,現在彼此會變得如此,也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早知道當初就不要怕麻煩,說自己已不會變身,以此當作逃避與無緣徒兒見面的藉口,一失足成千古恨,便是如此罷
白顏瑜劍眉略蹙,心底浮上一層疑惑。
什麼叫做總是這樣?為何她會說總是不信她、總是這般多疑?羈羅與她應該是敵人,怎聽她所言好似認識已久,難不成曾經是朋友?不不可能,她是神祇,羈羅是魔物,他們怎可能是朋友!
念及此,白顏瑜未再言道,心裡頭就算有著疑惑,也僅是舉步朝門口而去。見他欲離,劉羽臻猛然回神急急喊道:“等等!”
聞聲,白顏瑜頓住步伐,可身子依舊背對著她。
“你去問問我的徒兒,我是否是這兩三年才來到這世界的,剛來之時,我是否沒有往昔的記憶,到時你看他是怎麼回你的!”
“錦玥,你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白顏瑜回首,上揚的唇瓣掠過不屑的嗤笑,後轉詭譎的和善笑意。“對了,差點忘了告知你,你不用擔心會受到獄卒的欺負,因為我會好好善待你的尤其絕對不會讓你染上半點疾病,好好迎接秋天的來臨。”秋後的問斬。
劉羽臻聞言怔愣了好一番,不記得自己何時曾告訴他變身的方法,除了不解還有震驚,倘若他未詢問皇上,一心認為她在欺騙他;倘若她真是沒辦法發燒,那秋後當真會被處斬的!
番外,不一樣的婚禮 第一百七十六節 有理說不清
第一百七十六節 有理說不清
待遇真的變好了。
若現在同別人說她是名死囚,別人應該不會相信吧因為就連她也感到疑惑,她真不明白白顏瑜到底在想些什麼。
牢房內,原先的汙臭已不在,只剩下淡淡的青草味和花香,是縛在肩上的藥膏味,還有灑落一地,為除臭的花瓣。
牢內滿地的髒汙已洗淨,老鼠洞也堵死了,就連解放的木桶也換新,又有屏風遮掩,鋪地的被毯有兩條,一條墊地一條蓋身,飲食方面雖然沒有多高階,卻也足夠飽食。
被捉到來這有一週了,除了牢房內有所變動外,其他倒無太大改變,沒有行半點疼肉的刑,且白顏瑜每日都會來牢裡看她,大多時候未言半句,也不搭理她,想來只是想看看她是否有得病與感到不適吧。
可如今被照顧得妥當,除了因無聊而感到煩躁外,倒也沒機會讓她病著,原先胸悶疼痛的痼疾,早在幾個月前給太醫調理,也好上了一大半,如此環境讓她想發燒也無法,就連幾日未洗澡,全身搔癢難過,同白顏瑜講一聲,竟能讓他神通廣大地找人搬來木桶,就地洗了個溫水澡。
她越來越覺得自己有眼無珠,以前不覺得白顏瑜的身分有多大,雖知道是二品官員,可相處下因為無隔閡,全然忘了自己是九品芝麻點大的小官,有時還會同他打打鬧鬧的。
如今他擺明地“罩”著她,且說她是名犯了死罪的犯人,更是傷了淑妃娘娘的兇手,劉羽臻臻是不明白他怎會這般大膽,又不怕讓人詬病,近日來,甚至獄卒在看到白顏瑜如此“禮遇”她後,也不敢怠慢她了。
明知她會落得這般地步,都是白顏瑜害的,他待自己好也不過是怕她會發燒變身罷了,可劉羽臻仍不免有所多想:他會不會其實仍念舊情,所以才未讓她過得太糟呢?
“喀”地一聲響,令劉羽臻思緒回攏,她轉眸朝大門望去,但見鐵門緩緩開啟。在看清來人的身影之際,劉羽臻知道又過一日了,她原是曲膝沉思著,而後緩站起身走近了木欄前,靜靜地望著身著官袍的白顏瑜。
白顏瑜的到來,令獄卒匆匆站起身,一如往常般朝他行禮,而後步出牢房,徒留下兩人無聲地對視。
不知道是否因知道白顏瑜的身分,知道他是羈羅投胎,知道他是剩下的五覺“嗅覺”之後,她對他的態度也漸漸有所不同,她開始會分析眼前的白顏瑜與真正的羈羅哪裡相似,對現在的白顏瑜,就如小時候錦玥遇上同為孌的那個羈羅。
當初的羈羅有她護著,慢慢地由不信任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