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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一截手指嗎?”
劉半山知道那人是誰,也知道有哪幾個人知道自己和劉羽的關係。但他沒打算繼續再往下查,他只需要等一個契機,一個或許很快就會到來的契機,一旦他等到了那個契機,那少了一截手指的人,還有此人認識的所有人。當然,這其中也包括那幾個曾經被自己視為手足的兄弟。他們,都會死!
一個少年的臉孔忽然閃過劉半山的腦海。
“那孩子才是真正和羽兒相像之人,不但相貌相似,就連那脾氣秉性都似一般無二。上天在羽兒死的當天,將這孩子送到了我眼前,是想讓我償還欠下的債務嗎?可我現在顧不上啊!好在還有那個老東西在,應該可以護得住這孩子!”
想到此處,那劉半山臉上忽然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自語道:“藏的倒是深!也不枉老子當年放你一條生路。是啊!能從刑訊司活著出去的,又有幾個是簡單的人物?”
也許劉半山忘了一件事,又或許他認為王哈兒會記得。這給五柳巷官衙增派人手的行文總需有人來做。可既是影衛總領都插了手,試問,還有哪個官員敢去多管閒事?
卷一 成長的代價 第6章 憋屈的李老蔫
謝觀星已經在五柳巷的官衙裡呆了近一個月。而就在今日辰時,他終於用自己的方法結束了李老蔫關於捆綁的訓練。對於在這段時日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謝觀星想都不願再去想,他只是總結了一個道理,對於“捆綁”而言,你能爬出去的距離,決定了你能掙脫繩索的可能性有多大。而捆綁的效果,不僅僅決定於鬆緊,更決定於你對一個“人”的瞭解。
謝觀星很開心,因為今日自己終於有了出去轉一轉的機會。
今日之前,躺在官衙門後的謝觀星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此處官衙,公人公幹。若有刑案,請往據此不遠的仁厚街官衙報備!”
他不能不這麼說,因為大門已經被李老蔫從外面鎖上,而謝觀星自己,在品嚐了二十幾種捆綁手法之後,終於無奈的發覺,隨著自己一次次的掙脫,那捆綁也變得越來越花哨,大約從十日前開始,謝觀星身上還能動彈的位置,也就只剩下嘴了。
好在那李老蔫,或早或晚,還是會醉醺醺的返回官衙,為謝觀星解了繩索,再遞給他一包自己隨便在街面上買來的食物。若非如此,那被捆成“粽子”的謝觀星,很有可能會忘了所有“俠”的定義,逐個去“問候”李老蔫三代以內的親人。當然,即是解開了繩索,又帶來了吃的,這問候親人就不必了,可在心裡小小的“問候”一下李老蔫,謝觀星覺得,還是很有必要。因為那一文錢兩個的炊餅,只要是師父買來的,總會因某種特殊的原因而漲了價錢。
李老蔫認為,自己是一個很盡責的師父。所以,每當謝觀星活動開了手腳,也吃飽喝足之後,他都會依著慣例,讓謝觀星按當日自己教的捆綁手法,將自己綁上。可無論謝觀星如何咬牙切齒、捆綁的又有多麼仔細,通常情況下,這李老蔫只是輕鬆的一抖,亦或像條草魚一樣,在地上奮力一彈,那繩索便會悉數脫落下來。
每到這個時侯,李老蔫都會面帶得意之色,對著那嗔目結舌,下巴都快掉到地上的謝觀星說道:“莫要小看了這捆綁之術,那筋,那骨,那臟器的位置、還有每一塊肌肉的大小、力量、所能扭曲的角度,你都需清楚明白,捆綁和掙脫原就是一理相通,便是刑案的探查,亦是如此。知道了其中的牽連,又掌握了內裡的關節,知道了最大的力發自何處?那最痛的位置在哪裡?那最薄弱的關竅又在哪裡?其後只需步步結環下扣、限制往來、縮小可以伸展的空間,臨了,臨了,如果還能剩下些什麼的話,那就是你想要找的東西!”
謝觀星不是傻瓜,自是能聽出此言不虛,所以謝觀星在心裡“問候”師父是有的,但嘴上卻從未有過一句怨言。每每被捆到身體僵硬的有如一塊石頭,那其後的“學習”就變得愈發刻苦,他開始覺得,自己正在漸漸接近那李老蔫所說的“道理”,而這,不僅僅是因為很多時侯,他發覺,只需繃緊自己身上的某一塊肌肉、亦或控住臂膀的彎曲角度,甚至不過是深吸了一口氣,那看似無懈可擊的捆綁,就變得豪無意義。
謝觀星在觀察,觀察李老蔫的每一個動作,包括那些看似平淡,甚至是有些莫名奇妙的小動作。可即便是謝觀星自己,也不曾想到,就在這觀察中,同樣也蘊含著無窮的力量,而這力量的存在,讓一扇看不見的門,正緩緩的,對著他開啟!
日頭已近晌午,五柳巷子官衙內的李老蔫很不痛快,他知道,今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