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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依然明亮,咬著唇,但嘴唇依然紅彤:“什麼為什麼?”
“當初你為什麼離開了我?”
白青衣詩酒風流,拈花惹草,豔遇極多,已不以為奇,但是,他看到殷情怯的時候,她正在一個風月場所裡,喝得大醉,哭著、鬧著、笑著,潔白的胸襟敞開著,一群無行的公子哥兒,正在調笑著、猜著拳;在爭誰先佔她的便宜。
白青衣當時在場,很容易就打發了那一干浪子。
他把她揪到客棧房中,以冷水來澆醒這女子的醉意。
白青衣不是君子,也不是柳下惠,不過,他不是趁人醉中佔便宜的人,而且,他已從一個她的婢僕中探知,這女人是給一個不負責任的男子遺棄了。
他決心要她清醒,要她清醒後反省醉的代價有多可怕。
可是當她衣襟被水溼透的時候,他的心跳得比水花聲還亂,她醉意未醒。倚身板牆上,頷微仰著,唇微啟著,醉眼裡有一種婦人看少年男子的融骨消魂。
白青衣立刻知道自己並沒有想像中的那種定力,所以他立即要退離房中。
他退出去的時候,心裡產生了一種極大的抗力,他覺得他自己會終生後悔這個決定的。
但他還是決定退出去。
可是他在出房門之前,禁不住還是回頭看了她一眼。
他這一眼望去,只見殷情怯粉滴酥揉,神倦欲眠,豔麗絕倫,玉骨冰肌,但雙頰焚焚欲燒,春思欲活,發上還滴著水珠,白青衣也是歡場中人,立刻便知,剛才那班登徒子對她下了春藥。
白青衣重罵了一句:“該死!但他這多望幾眼,心拄微蕩,只見殷情怯透溼的衣襟裡,隱透著玉峰上兩雙暗紅,接下去的事,白青衣已在狂亂裡、迷亂中疏狂著,縱騰著,渾忘了一切。
他只記得殷情怯推他、抓他、罵他,嬌喘微微,呻吟細細,推著他的肩膀一直哀吟般的說:”你怎能對我這樣,你怎能對我這樣”這樣一直說著,白青衣沒有理她,也沒有停下來。
等他能停下來的時候,殷情怯已梳好了妝,只見她容色麗都,雪膚花貌、儼然莫可侵犯,她梳了妝,望也沒望他一眼,就端然走出去,白青衣叫住了她。,神色冷然的回顧。
白青衣千言萬語,哽在喉頭,說不出話來。
他昨天發生這種狂亂的事來,心中懊惱至極,只想待她醒後,百般解釋,自己色令智昏,萬般不是,又怕對方苦苦相纏,自己擺脫不了。
卻沒料到殷情怯寒著臉,冷然而去。
跟他發生關係的女子,莫有不情願的,也莫有不顧戀的,只有生怕他不來,也有生怕他不負責任。
殷情怯卻似什麼也沒發生過,昨夜只是春夢一場。
白青衣叫住了殷情怯,期期艾艾說完了昨天事情的始末,還未道歉,殷情怯就問他:“你說完了沒?”便要離去。
白青衣見她容光照人,儀態不可方物,跟昨天一席恩情,千嬌百媚,玉豔香溫,微致風情,截然不同,心中頓生愛慕之情,便與她說:“我是真的,你留下來。”
殷情怯神色平然,只是道:“我留下來作什麼?”
白青衣道:”你難道忘了一夜之情麼?”
殷情怯淡淡地道:“那是醉後,醉時同交歡,醒後各分散,人生本就醉醒不分,你不必當真。”
白青衣跳起來,大聲道:“不行,不行!決不行的!”
殷情怯神色木然地道:“有什麼不行?你愛過的女子,都照顧她一輩子麼?”
白青衣憤怒地踱步,氣道:“你不同的!”
殷情怯冷笑道:“什麼不同?也不過是一晌留情,醉裡貪歡,他家本是無情物,一向南飛又北飛而已。”
白青衣怒不可遏,“啪”地一掌,竟摑了殷情怯一個巴掌,在她上頰上留下紅印,白青衣瞧在眼裡,一陣心疼,戟指叱道:“你這賤女子枉費我真心一片!”
殷情怯舉目望著他,眼眶裡有一層濛濛的水意:“我是被人遺棄的女人”
白青衣截斷道:“我又是好男子麼!”
殷情怯垂了頭,幽幽地道:“我出身貧寒”
白青衣怒道:“把我白青衣當什麼人了!”
殷情怯抬頭,眼眶裡的水影已掛到青腮邊,說:“你說的是真?”
白青衣氣得不得了,指著殷情怯罵道:“你你你,你當我說了一天假話麼!”
殷情怯忽然搭住了他的手,水汪汪的明眸瞟著他,把他的手放近唇邊,親了一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