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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都拜」店的頭家關永,三十六年來一向主張愛好和平,
只有謝秉竹這號人物,讓他不只動過一次的殺人念頭。
這個小他六歲的男人,看似光鮮,實則陰險,
先斬後奏地偷拐了他年滿十八的愛女「先上車後補票」,
半年後小孩呱呱墜地了,竟又像辦家家酒地搞離婚分手?!
他這老丈人再也看不下去這惡女婿的所作所為,決心要
岔路
從醫院屋頂看出去的景色——心曠神怡。
可是眉頭不見舒展,「恰北北」的貓樣大眼也失去了一向的霸氣,有氣無力地投注在二、三十公尺高度下街道的眼神中,藏匿著一絲走投無路的絕望。
女孩——在這一刻,也許用「女人」更為恰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握著欄杆的手下定決心似地用力捉緊,泛白的指節撐著上半身向前傾。
「底下的空氣,絕不會比上面的更清新。如果你只是想探頭出去呼吸點新鮮空氣,勸你遺是別再把身體往前移了。」
——陌生的,微冷冽、些傲慢的男低音,不請自來地警告道。
她不遜地轉頭瞪了多管閒事的男人一眼,再次回頭面向著藍得刺眼的天幕穹蒼,以撕裂喉嚨的力道怒吼——
「X你個臭王八潘為樂!敢做不敢當的豬頭!下次讓老孃碰到你,我一定切下你的XX泡到燒酒裡,煮成燒酒雞!你最好是一輩子別再出現在老孃面前了,祝你死後下地獄。
「還有X你個潘為樂的媽!你嫌我是個配不上你兒子的爛貨,我還嫌你兒子是個沒肩膀、只會空口說白話的下三濫貨!甩了你兒子,還真是我他娘做過最正確的一件事!
「最後最該罵的是你X的關瑄!你這個無可救藥的笨、笨、笨、笨的大笨蛋!什麼夢想、什麼獨立、什麼自由,沒事的時候就會狂吠,現在碰到事情卻連點解決辦法都想不出來的豬腦袋!」
喊完了,氣喘吁吁地,她鬆開了緊握欄杆的手,緩慢地蹲在牆邊,讓呼吸的節奏獲得平緩的空間。
這時候,一聲「喀嚓」——之前那名多管閒事的男人,旁若無人地撥開金質打火機蓋,將引燃的小簇藍火湊向自己嘴邊叼著的細長煙管前方。
「喂」她喊。
就年齡而言,顯然高出她不少,但外貌看來還不到跨入而立之年的男人,抬起了不慍不火的黑眸。
「借根草來哈吧?」她伸出兩指,比了一下。
「」男人蹙起了眉頭。
她揚起了唇角,拍拍屁股重新站起身。「我認得你喲,你是這間醫院的『黃金招牌』。青年才俊的有為年輕婦科名醫,到了休息時間,居然跑到這屋頂來哈煙解癮,應該會對你拼命塑造的名醫形象有不小的打擊吧?給我一根菸,我就當作什麼都沒看到。」
對她挑釁、威脅般的口氣,男人回了一抹平靜的注視。「你一向是這樣的嗎?」
「嗯啊!」
「在『拜託』別人的時候,故意用『勒索』的口吻。通常當我在要求別人為我做點什麼的時候,我不會用你這種態度。」
「幹麼?跟你要根香菸,還得聽你囉哩囉嗦的說教啊?不給就算了,難不成叫老孃為了一根菸向你下跪呀!」
「你向我下跪,這根菸我還是不能給你。」
「草!你神氣個屁,不給就不給!」她一個甩手,掉頭往安全門走去。
「一來你看起來很像是未成年者,二來你看來也很像是孕婦。」男人深深地抽了口煙,緩慢地朝天空吐出,說道。
「笑死人了,你不給我煙,倒是很大方地給我抽二手菸。」在門前又折返,她雙手盤在胸前,口氣十足嘲諷地說著。「你如果真的在乎我的健康,要下要先熄掉手上的玩意兒?」
「這裡不是密閉場所,你有離開或閃躲的選擇。」
男人在「道理」上站得住腳,但是他的態度她不禁嘖嘖搖頭說:「以前我聽到臭阿永在譙你這個人時,還想說那是他小鼻子、小眼睛,因為自己成功不了,所以在嫉妒你。沒想到百聞不如一見,我發現阿永罵你的那些話還真是中肯極了。你的確是像臭阿永說的,自命不凡、自命清高、自以為是!」
靜謐的黑瞳中泛開一小波動搖的漣漪。「阿永?」
她聳聳肩。「我老頭。聽說你們以前是鄰居,不過你應該不記得他這號人物了。他不像你是左鄰右舍人見人誇、品學兼優的好孩子,而是個專門製造麻煩、混吃等死的野孩子——這是阿永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