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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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我的意見。和關瑄結婚,本來就不是我的目的,我舉雙手贊成他們在一起,還建議關瑄不要浪費時間辦理婚姻無效之訴,不如直接離婚比較快。」
「沒人想到我也會有意見嗎?」
漠視他的挖苦,秉竹道:「據我所知,他們倆已經在拉斯維加斯登記結婚了。本來他們是打算在美國闖出一點成績,有臉回臺請你原諒時,再向你坦白一切的。既然今天一切已經揭穿,我可以透過越洋視訊,和他們取得聯絡。你要現在就去向他們確認我是否字字屬實,也可以。」
關永啐了一句。「透過電腦教訓那兩個落跑的新手父母,太便宜他們了!對著熒幕大吼大叫,怎夠洩我歸八肚的火(洩我滿肚子怒火)!」
這時候敢對他說「熄火」的勇者,恐怕一個也沒有吧?秉竹抱著北鼻起身。
「喂,你還沒講完吧?幹麼一副已經交代完後事,隨時可以走了的表情!」關永立刻咆道。
「放心,我不會落跑的。北鼻已經睡著了,我把他抱回房間去。」
秉竹出了書房,關永也跟了過來,彷彿現在他不監視秉竹的一舉一動,一刻也無法安心。
安頓好了北鼻。轉頭。「還有哪裡沒說清楚嗎?」
「你!」指著他的鼻子,關永義憤填膺地道。
聳聳肩。「我們別吵到北鼻,到外面客廳去說話吧?」
轉移陣地來到客廳,仗著屋內良好的隔音裝置,關永立刻拉開嗓門怒道:「究竟是什麼理由,讓你這麼雞婆?你想競選好人好事代表啊?誰會為了幫助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把孩子生下來,就隨隨便便地和她結婚?同情她,你不會替她介紹諮詢中心、未婚媽媽互助會之類的嗎?總之,你們這些婦產科不是都有一堆的case,有很多慈善志工會幫忙嗎?」
再拍桌。「還有,你先前說是你鼓勵關瑄去美國的,你懷的是什麼心思,竟然提出這樣的建議?你想活生生拆散關瑄與北鼻,是不是?拆散他們,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秉竹搖了搖頭,半嘲諷地笑說:「你其實不必妄自菲薄,阿永,你並沒有你口中所說的那樣笨呢--一下子就看出了問題的核心。」
「你是在嘲笑我這個中學畢業的笨蛋嗎?」
拱高了眉,不解關永怎會產生這樣的誤解,秉竹收斂了自嘲的笑,正經地說:「絕無此意。我是說真的,你問得真好。我確實是拆散了他們母子用『歲月不等人,有夢就該趁青春年少的時候去追』的白濫臺詞吹噓一下,關瑄立刻就動心了。」
「你這傢伙!」
即使被咄咄逼人的關永揪住了衣領,秉竹仍一貫平淡地說道:「我拆散他們的理由,你要不要猜測看看?」
「凎!誰知道你這種陰險小人的腦袋裡,裝的是些什麼樣的黑心廢料!」
「因為很礙眼。」
十八年前幼稚的一句失言,失去了關永身邊為自己保留的位子。
「誰叫她是我情敵所生的小孩。」
眼紅、妒忌、吃醋,這些在十八年前--連早熟的小鬼也「不識廬山真面目」,如洪水般沖毀了秉竹與關永間的關係、淹沒了剛萌芽的愛情--成人感情世界的必備副產品,使得他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然而,聽到了情敵把輕易到手的關永又輕易地放手時,他再一次地被憤怒所淹沒。
--再也不讓別人奪走了。絕不!
「拆散他們母子,只是對情敵的報復而已。不愧是有個不負責任的母親,女兒也一樣容易被教唆,三兩下就為了自己的夢想而放棄親眼看著兒子成長的權利與義務。呵呵」
咚!挾著數百噸為人父的怒氣,關永一拳將出言不遜的秉竹打倒在地。
「把話給我收回去!不許你侮辱關瑄!」
擦擦嘴角,秉竹眯起不服氣的細眼,那煮沸的鍋內壓力,已經高張到足以彈開鍋蓋的地步。
「我有哪句說錯的?在兒子與夢想之間,關瑄不是選了夢想?在外遇物件與女兒之間,你的前妻不是選擇了外遇物件?有其母必有其女結果你還在護航自己離婚的老婆嗎?」
比起那種女人,他對關永的心意更深層、更濃烈、更強勁數十萬倍。
猶記關瑄來找他幫忙之初,他從她口中得知關永的老婆早在十年前就離開了他,關永做了十年的單親爸爸,現在也是孤家寡人的事之後,他感受到遭受背叛的錯愕感。
被誰背叛?--當然是關永的前妻。
當初那樣轟轟烈烈、哭哭啼啼地說要關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