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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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是你的小孩吧?」
關永決定暫時不回答,他想知道謝秉竹是不是對自己撒謊了?其實他根本沒告訴雙親,關於阿瑄的事。
「啊,我真是迷糊了。這孩子應該是秉竹暫時幫朋友照顧的那個小孩子吧!」謝母忽然又自嘲地說:「都和男人同居了,再期待秉竹會恢復正常,也沒有意義吧?」
謝母話一說完,立刻掩住嘴巴。「啊,抱歉,我又失言了。我的心理醫師告訴我,我不能老是說秉竹不正常,這樣子只會破壞我們的母子關係。」
謝母搖著頭,掩面啜泣。
「算了,我不該進來的。我以為在心理醫師的幫助下,我可以接納這樣的秉竹,可是我還是無法接受。明明我的兒子是那樣的優秀,他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擁有更好的基因,更該和完美的女性孕育下一代,這樣才是正道。為什麼他會只喜歡男人?我真不懂,自己做錯了什麼!我花那麼多心思教養他,我有哪裡不對嗎?」
只喜歡男人?
關永的胸口像是被人緊緊地壓住,喘不過氣。
幫忙朋友帶的小孩?
困惑像是一顆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湖心,掀起一陣激盪的水花,圈圈懷疑的漣漪擴大再擴大。
「我要離開了,請你不要告訴秉竹我來過。我只是聽說了兒子最近和男人開始同居以前他不曾和誰固定下來我一時之間好奇,才會想來看看。以後我不會再來打擾你們,你放心。」
謝母擦去眼淚,抬起紅通通的眼睛,哽咽地說完後,踏著急急的腳步離開了。
關永呆若木雞地站在原處好一會兒,紊亂的思考才逐漸歸納出結論。
謝秉竹的母親沒有理由欺騙他,所以假使謝秉竹的母親說的才是實話,也就代表謝秉竹騙了他。
可是謝秉竹騙了我什麼?北鼻是「朋友的小孩」?他根本不是雙性戀而是同性戀?還是不只這些,還有更多的欺騙像阿瑄的行蹤?那場法院公證的婚禮,總不可能是假的吧?!
關永一個轉身走向謝秉竹的房間,他要去找出真相。一個人不可能做任何事不留痕跡,假如有謊言存在,他一定會找出謊言的蛛絲馬跡,戳破謝秉竹的假面具!
第七章
陷下去了。
徹底地,完全地陷進了自作自受的泥沼之中。
秉竹非常清楚自己的「病症」有多嚴重,他知道每天夜裡的一個吻,哪能滿足他內心對關永的飢渴?不僅不能,反而因為每天只能淺嘗即止的折磨,加深了渴望的強度,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明知這種飲鴆止渴的舉動所帶來的惡果,早晚得償還的他卻欲罷不能,而終於引爆這枚地雷的,就是關永毀約=秉竹失去理智的那一晚。
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肉慾令人迷戀?歡愉叫人盲目?高潮使人靈魂亢奮?
假使要用感官的語言來形容的話,也許它就僅只於表面的快感而已。
可是在非理性的那一面來說,關永的所有一切都叫秉竹難以抗拒,想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將他強壓在床上,不顧他的憤怒,蠻橫地挑逗他敏感的肉體,利用自己豐富的經驗為武器,把玩他的慾望直到噴出為止。
磊落、正直、坦蕩蕩的黑眸,因為慾望而水濛濛之際--秉竹的下腹會升起燒灼喜悅。
路見不平立刻開罵的毒辣利嘴,彷彿缺氧的魚兒急促地喘息之際--秉竹的心臟會同步緊縮。
時而有成熟男子性格、時而有少年狂野的臉龐,在慾海中掙扎,進而沉淪,最後耽溺到盡頭而徹底繳械的過程--秉竹的靈魂便註定了要做他一輩子的俘虜。
面對現在他和關永之間的鴻溝,他沒有任何的藉口,全部的責任都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已經無法回頭了。
他不能再回到耐心等待著關永被自己軟化,卻發現自己對他的重要性可能永遠也不會到來的、戀情開花結果的那一天。
可是眼前關永對待他如不共戴天的仇人,而為了不使自己對關永的真情曝光,秉竹也只好繼續扮演惡婿,在這條死衚衕裡苟延殘喘。
怎麼辦?
秉竹每天都告訴自己,開啟僵局的第一步,就是自己必須老實地告訴關永這全部的計劃,向關永告白。可是,每一天回家看到他,想到一旦自己告白之後,很大的可能是關永再也不見自己,秉竹又會姑息自己,選擇逃避。
不解決,早晚都是會被拆穿的。
三個月、半年或一年,等關瑄與她的新婚丈夫回來,秉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