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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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關?原來你會和無關的路人脫光衣物,互相摩擦,彼此廝磨,取悅彼此,一起高潮?」輪到秉竹不客氣地進攻。
關永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語,節節後退。「那是你」
「我?我什麼?我的技巧太好、我太懂得你的弱點,還是我不該白白讓你利用我的手安慰你的身軀,害你無法自拔?」佞笑著。
語塞,詞窮。
「我想借問一下,一名長我六歲人生的老前輩,一個人遇到事情,好處都已經享受完了,卻把壞處都推到別人的頭上,好像事情的發生,他一點責任都不需要負責,這算不算是一種詐欺?」把他逼到牆角,秉竹仗著身高優勢,施加壓迫。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
「嗯?強詞奪理裡面也還是有個『理』字,不是嗎?我是得理不饒人,那是因為有些人眼盲心更盲,happy ending就在眼前了,他還是堅持走沒道理的那條路。」低頭,拉近兩人眼對眼的直線距離。
「哈你個煙町,你在說老外的笑話嗎?恁伯的幸福在一出生就被天公伯暗崁去了,哪來幸福的康莊大道可以走?你喜歡編故事、耍嘴皮是一回事,想要無中生有,勸你回去練練再來!」關永瞪回去。
幽幽嘆口氣。
關永惱了。「草!你有話直說,我最討厭裝模作樣的傢伙!」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們之間差的不是六歲,可能是六十歲。幸福的康莊大道還真經典。」
「你今天就是非得和我槓上不可就對了!」終於惱羞成怒了。
「我發誓,就算有人想槓,那也絕對不是我。因為我認為嘴巴要用在更有意義的事情上,口水要做有建設的事。」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不要光放炮,實行一下你嘴巴說的『意義』讓我見識一下、聞香一下嘛!」
「你知道嗎?這又是一個滿分、完美的好答案。」喜形於色,秉竹的黑瞳漾出奇異的興奮光澤,說:「反正,我想我講了半天,你根本也還是聽不懂我為什麼要幫助關瑄。」
「蛤?你哪有講為什麼?你從頭到尾不是一直拚命在找我的碴、損我前妻和批評我女兒的判斷力?!」
不重要的,記牢牢。重要的,忘光光。
秉竹明明一開始就明講了「情敵」兩字,他以為關永沒反應是他不想面對、接受自己的這份情感,照這「伴勢」(樣子)看來,自己的話是徹底被忽視罷了。
很好、很好,我就如你所願,直接用嘴讓你的身體把我講的話聽進去!
秉竹露出微笑,朝關永招招手。
「幹什麼啦!」氣歸氣,頭還是靠了過去。
再招。
「啊無你係麥--唔!」
冷不防地,秉竹一口氣以雙掌包裹住關永的左右臉頰,嘴唇火熱地覆蓋住他愕張的嘴,舌尖旋即送入。
「唔嗯」起初,憤怒、掙扎。
可是秉竹高明的不只是手技,他的口技更是能令情場聖手也不禁當場腿軟的達人等級。
--還有每天晚上「蜻蜓點水」的預習,作為秘密武器。
「嗯嗯」等到身體的自動回憶功能啟動,曾經受過刺激的性感帶在顫慄中期待著再次被征服,在悸動中埋藏著飢渴的慾望。
因此打一開始,秉竹就不可能輸的。
無論是以粗糙的舌尖舔吻著阿永敏感的舌根內側--讓平常兇猛如獒犬的阿永,發出了幼犬般無助的暗嗚。
或者是以粗糙的舌尖在阿永上顎內側來回地繞圈--向來囂張地揮舞拳頭的手,現在只能緊緊地攀住秉竹的手臂,尋找外力來支撐發軟的膝蓋。
再或是以粗糙的舌尖與柔軟的雙唇,夾擊阿永想躲又無處藏的舌,恣意地吸吮他甘甜的蜜水--完全招架不住這波法式深吻攻擊,他全身不住地顫抖,連覆蓋著雙瞳的眼皮都染上了紅暈。
當秉竹心滿意足地牽著香甜的透明唾線,從阿永的嘴上移開的時候,他的臉上紅霞一片,彷彿剛剛才全速跑完數百公尺。
既然自己已經「表白」得這麼清楚了,相信對於自己幫助關瑄的理由何在,關永應該不會再有誤解了。
因此,他以拇指在阿永潮溼、豔紅、微瘀的唇瓣上,來回抹了抹,擦拭掉淌下的唾痕時,滿懷自信地開口。
「這樣子你明白了嗎?老天爺沒有對你不公,快把眼睛睜開來,你就會找到你的happy ending了。」
可是
稍微恢復了點力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