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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的一身清正之氣。見子韋一臉不痛快,郭元平笑道:“行了,你說話也夠
損的了。”
子韋拿起桌上的那瓶蘇格蘭威士忌,倒了滿滿一杯,一飲而盡,臉上的一抹陰沉也隨這杯酒消失了。放下杯子時,子韋已帶上了那壞壞的笑意,“我可是對他又賠禮又道賀的,有什麼不對啊?”
身邊一人道:“張合年聽不出來,你當我們也聽不出來啊?你說的那“富氣”是什麼回事,你自己還不知道嗎?”
子韋在沙發上仰頭直笑,半天才道:“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我是真心同情那個翻譯官。就張家小姐那個花容,出落得那叫一個絕啊,簡直就是跟她爹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你們說啊,這翻譯官除了“富氣”還能撈到什麼啊?”
幾人也都因子韋這話一陣發笑,郭元平笑過,卻微微皺眉道:“能找到督軍府的翻譯官作婿,張合年可越來越不簡單了啊。”
子韋一臉不屑,滿不在乎道:“這有什麼,不就是個督軍身邊的小翻譯嗎,又不是督軍當他女婿,顯擺什麼呀!”
那兩個公子哥也隨聲附和,郭元平卻搖頭道:“你們想想看,這翻譯官在督軍府是幹什麼的?與各國的重要檔案他們讀完了督軍才能看到。如今國內外的局勢看著是平穩了,明爭暗鬥還多得很,一旦有什麼動靜,他從這女婿嘴裡問訊息可比從督軍那裡方便多了。”
子韋知道郭元平說得在理,但怕如此談論下去就要扯出些政治上的短長來,一旦被白英華知道是要比花邊新聞滿天飛嚴重得多,便一挺身坐起來,一手搭上郭元平的肩,道:“那有什麼能的!哪天咱們郭先生娶個督軍府小姐回來給他瞧瞧!”
郭元平好氣又好笑,推開子韋的手,抓起酒杯道:“玩笑開到我身上來了,你膽子也不小啊,罰酒罰酒!”
“好好好,”子韋接住郭元平塞給他的酒杯,痛快利落地一飲而盡,道:“就算是敬未來嫂子的!”
“你這損小子!”郭元平抬手在子韋頭上按了一把,卻也對這個小他幾歲的毛頭小子無可奈何,只得又嚷嚷著罰酒。
四個人直鬧到深夜,才帶著一身的酒氣散去。
子韋一早就在各種煙花場裡練出了不俗的酒量,雖被郭元平灌了一瓶蘇格蘭威士忌和半瓶伏特加,仍只是微醉。
到家門口時,子韋剛叩了一下門門就開了。子韋正奇怪著,卻看見開門的竟是子瀟。
“哎?二哥?你怎麼在這兒看門啊?”子韋奇怪道。
“看個鬼!”子瀟陰沉著臉色,伸手把他拉進門來,看看快指向一點的懷錶,對門房值夜的家丁道:“管家問起來,就說三少爺十點不到回來的,多一句話就自己滾蛋。”
子瀟說罷扯起子韋就走,直走進九曲橋邊的迴廊,見四下無人,才道:“這麼晚才回來,你又喝了多少?”
子韋賣乖地笑道:“這不是和元平哥在一塊兒嗎,可是他灌我的啊。”
子瀟陰沉著臉道:“早晚讓郭元平把你帶壞了吧。”
子韋嘿嘿一笑,道:“元平哥也說,我早晚會被你帶壞了。我看,我要是不學壞,都對不起你們倆。”
白了子韋一眼,子瀟氣也氣不起來,道:“少貧嘴!我跟你說正事。我和媽說,你是陪著張合年的太太去找料子,然後去選張家女兒出嫁的賀禮了。她要問起來,你可別給我胡扯。”
子韋笑道:“這可巧了,這回能給你減輕點負罪感了。”沒等子瀟問,子韋便把在金陵歌舞臺碰見張合年的事講給子瀟。
子瀟聽罷,拍了下子韋挺拔的肩,道:“這回算你運氣好。不過你可記住了,下不為例啊。這要讓媽知道,咱倆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子韋吐了吐舌頭,“哦”了一聲,還不忘道:“就知道二哥是站在我這邊的。”
深宅裡,院子像極了人心。
一層隔著一層。
一層看不透一層。
一片昏暗靜寂裡,誰也看不真切恆靜園裡的燈火。
靈玉在臥室門口接過冷香遞來的藥,正要轉身進去,冷香道:“少奶奶,三少爺剛剛回來了,可
要現在回稟大少爺?”
靈玉一臉疑惑,輕聲問道:“為何要回稟大少爺?”
冷香道:“大少爺吩咐,讓我告訴他每日二少爺和三少爺都是何時回府的。”
靈玉微微蹙眉,道:“我說與他就好。這個時候還要你起來煎藥,辛苦你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冷香忙道:“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