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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裝扮也未必能認得出。
雖是第一次見這樣場面,娉婷卻並不覺得奇怪。
這些人都過的是刀尖上添血的日子,能讓她隻身進來接觸犯人,雖也是隔著鐵門上小視窗對裡面目不轉睛地監視著,但對她信任已是破例了。
何況,比起當年沈二爺的謹慎,這完全不算什麼了。
如此病人在前,一切恐懼與疑惑都被悲憫憐惜取代了。
脫下大衣,挽起袖子,娉婷才走近這個特殊的病人。
以手試探,體表溫度偏高,顯然是在發高燒。
娉婷卻半鬆了口氣。
體溫高,總比沒體溫強。
見這人的手腕被箍著,娉婷就在擺著西醫器具的桌臺上取了聽診器。
隔著破舊單薄的衣衫,微弱的心跳聲透過聽診器傳進耳中。
有心跳,總還是好的。
放下聽診器,娉婷伸手小心地解開那件囚衣。
倒不是嫌這衣服髒,只是怕一不小心碰到被衣服掩蓋的傷口,給這本就可憐的人再添痛楚。
上衣掀開,現出兩道被簡單包紮的傷口。
膿血已浸透了紗布,滲流出來,觸目驚心。
娉婷看得瞠目結舌,手上一切動作都停了下來,像是被瞬間冰封在原地。
卻不是因為這兩道傷口。
而是看到一道傷疤。
一道五年前縫合的舊傷疤。
每一個大夫手術留下的痕跡都是獨一無二的,外人看不出什麼特別,但對有心的大夫來說,不管多少年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