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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怔怔看著他在星光下遠去的身影,用力咬著自己手背,無聲哭倒在榻上。
作者有話要說:郗超這時候二十四歲,應該結婚幾年了,歷史上記載他對妻子很冷淡,但是還記載了他死後妻子的家人要接她回家,她拒絕了,她說她要與郗超“死同穴”。
我想她應該很愛他吧。
我最近幾天很忙很忙,所以更新晚了一些,希望大家不要見怪,嘿嘿。
我接下來會努力保證日更。
希望大家繼續捧我的場,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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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為情所困 。。。
王徽之宿醉醒來,頭痛欲裂,被僕從伺候著吃了一點清粥小菜,直挺挺的坐在廊前聽了半日鳥叫,就尋思著去哪裡蹭夜飯。
遠遠的看到六弟操之向這邊走來,穿著白地團花錦衣,腰勒五彩絲帶,足蹬描金紅木高屐,約在冠中的頭髮一絲不亂。
“嘿,五哥,你今天沒事吧。”操之看到他似乎特別的喜出望外。
徽之撇嘴:“我能有什麼事?”說著,朝著弟弟打量半晌,嘿一笑:“你小子今天擦了多少粉?”
操之靦腆一笑,也不回答,衝著王徽之顯擺道:“五哥,這一身不錯吧,可是不便宜啊。比之獻之如何?”
徽之皺眉:“花俏了些。”說著,伸手在衣襟裡面去搔癢,想來這雖是大夏天,他也好像有半月沒有洗澡了。
只怪他最近服散服得太多,每天清醒的時間都少。
操之看著他道:“難得你今日在家,陪我去趟郗府如何?”
徽之冷笑:“我才不去湊這個熱鬧。”
操之賠笑:“我如今差不多日日去,久了和舅舅也無甚話說,加上我也不太會講話,和阿茂對著枯坐在那裡也甚是無聊,不妨你陪我一道去吧,你這樣會說,幫幫弟弟,如何?”
“”
操之嘆氣:“郗府的菜餚那可是”
“哼,你五哥我什麼沒吃過。”
“那你不是喜歡我那條大食國的氈毯嗎?你若是能把阿茂說開心,我便把那毯子送與你。”
徽之一笑:“這還差不多。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喜歡那丫頭什麼?”
操之撓撓頭道:“反正我既不像五哥這般名士風采,又不似七弟那般胸懷大志,只願伴著父母身邊好好孝順便是了,表妹溫順可人,性情隨和,我倒覺得與我甚是投契,應屬良伴。再說了,我們三兄弟總有一人要娶她的,你和獻之似乎都無意與她,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咯。”
徽之哼一聲:“才幾日相處,你便知道她溫順?我猜啊,都是裝的。再說了,我打小討厭她倒是真的,獻之喜不喜歡她,你如何知道?”
操之哈哈一笑:“這你就不知道了。”說著,貼到徽之耳邊道:“如今都傳會稽王要招他做女婿呢。”
徽之凝神想了想,問道:“餘姚郡主?”
操之點頭:“是了,是了,上次有人還見到他們二人遊湖呢,餘姚郡主還唱歌來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徽之看操之一副眉飛色舞豔羨之極的樣子,突然“哈哈”爆笑:“這東床快婿豈是誰都做得的,我看哪,這事未必能成。何況獻之那人是最委屈不得自己的,你啊,還是把你的小表妹看好了,莫讓他搶了去才好。”
操之被徽之說得一頭霧水,但是想起徽之一向古怪、與旁人不同,便不甚在意了。
二人說話間來到郗府,還不到哺時時分,和舅舅郗曇言笑幾句,操之眼睛就不自覺的向簾後瞄,郗曇捻鬚一笑:“今日阿茂偶染小恙,所以不能前來相見,還請二位賢甥不要見怪。”
操之頗有些失望,不停追問阿茂的病情,還說要為她送藥來。
徽之在一旁暗歎操之果然是個傻瓜,他自己都說阿茂每日枯坐十分無聊,自然是隨便找個藉口敷衍他罷了,徽之忍不住對弟弟翻了個白眼。
聊了幾句,操之便照例陪舅父郗曇下棋,徽之百無聊賴的到後園散步,此時正是六月時分,天氣燥熱火辣,後院裡不知名的花朵也長得糜爛瘋狂,有一種異樣的美感。
徽之沿著後廊慢慢走,看到庭院深處合歡樹下鞦韆架上,坐著一個黃衣女子,素白的儒群下襬露出淺緋色繡花鞋尖,她正一手攀著鞦韆的繩架,一手拿著幾張信箋細細閱讀,面上暈著淺淺笑意,身子隨著鞦韆輕輕悠悠地擺盪。
他心內哼一聲,這個死丫頭果然是裝病欺騙操之那老實孩子,此時說不定正看著哪個情郎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