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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可好?”
他氣息中夾著清清淡淡的酒香,一下一下燙著阿茂的耳畔。
阿茂有些慌亂的搖頭,獻之面色一凝:“那阿姊討厭子敬?”
“啊,不是。”阿茂忙擺手。
獻之唇角一勾:“既然阿姊不討厭子敬,那便是同意咯。”
不知道為何,阿茂覺得獻之的笑容看上去壞壞的,讓她更害怕了。他怎麼是這樣的啊?
幾乎不記得自己是怎樣從雲母車上下來的,阿茂恍恍惚惚間推開虛掩的側門,徐徐清風拂面,她感覺自己被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震得有些慌亂。
自己明明挺厲害的,可為甚麼在獻之面前就好像腦子不夠用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五石散有毒
如果不經過酒的發散容易中毒
所以喝不得酒的人就
我呼籲大家不要霸王我啊,不要霸王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是一個口蓮的人啊
我現在寫得腦子都痛了
終於可以呈大字狀躺倒在床上了
大家再見
19
19、盛德絕倫 。。。
聽著窗外一聲聲蟬噪,郗超甚感無聊的搖動著手中羽扇。大敞的領口隨著扇面一下下搖動,隨風輕顫。
他鳳目輕掃那熟睡在身側的人,深紫色的長髮上星星點點的灰,金棕色的背脊微微彎曲,寬闊的肩膀和結實的體格一點也看不出是五十出人。
他不動聲色的注視了那人半晌,起身走到案牘之前翻看上面的卷帙。
“怎麼了?”本在熟睡的人發出了夢囈一般的呢喃。
“無事,只是看看昨日晚宴眾人所作詩篇。”
許久,郗超只覺背後一熱,那人竟貼了過來:“讓老夫看看。”說著,從他手中抽出幾張去了,未傾,突然爆出驚雷一樣的聲音:“這寫的是什麼東西?竟然如此糊弄老夫。”
郗超詫異,探頭去看,只見滿紙都是畫符一般的東西,完全看不出寫的是什麼。他仔細認了認筆跡,猜出是郝隆,但笑:“此乃郝參軍所作,郝參軍素來具林下風氣,最是灑脫不羈,想來昨夜定是極醉,才寫出了這麼一篇東西。大司馬不必在意。”
桓溫劍眉倒豎,大喝:“來人,讓那郝隆速來見我。”
郗超搖頭苦笑,命得一旁侍女過來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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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溫身著一身方格獸紋錦袍,默默看著一個紫色肥圓軀體向堂上挪來,正是他新聘的蠻族參軍郝隆,淡淡道:“郝參軍昨夜歡宴可是盡興?”
郝隆似是知他有次一問,並不意外,沉穩回到:“尚好。”
桓溫將一個紙團用力擲過來:“這是何詩?念來聽聽?”
郝隆拾起滾到腳邊的紙團,展開一看,正是他昨夜所寫,一本正經的開始念將起來:“屋裡哇啦,馬旦葵子。祖蘇”
郗超起先一愣,隨即了悟,微一撇嘴。
桓溫卻始終一頭霧水,終於不耐煩的打斷郝隆:“你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郝隆看著桓溫道:“回大司馬,您不是新聘臣為蠻族參軍嗎?下官寫的這就是蠻語,唸的也是蠻語。”
桓溫終於瞭然,看來堂下這位是對他的任命很是不忿,不甘於做一個小小蠻族參軍。想來這郝隆倒也有趣,嘆一口氣,與身旁的郗超相視一笑,正待說話,卻聽得門外來報:“稟大司馬,吳興郡守謝安求見。”
桓溫頗有些驚喜:“傳。”
未幾,一個俊秀飄逸的身影就出現在堂中,只是一身再普通不過的官服,穿在他身上,卻別有一番情趣,他淡淡然的走上堂前,溫柔一笑:“大司馬,多日不見,安石途經建康,特來拜會。”
郗超一瞬不瞬的注視著眼前這個人,明媚的眉眼看不出對命運的一絲忿懟,笑容依舊和煦溫婉如三月清風。他搖扇的手不覺停了一停,這個人如果不是本性太淡泊,就是功夫太到家,寵辱不驚竟已到這個地步,的確不容小覷。
桓溫素來仰慕謝安才名,加上不久前還奪了他們謝家的根基豫州,心中本頗有些忐忑,看到謝安這雲淡風輕的樣子,心下忍不住慚愧,加上對謝安的欽佩,對他越發熱絡。
謝安始終言談有理,說道吳興郡上事情,面上含笑,似是對自己這小小一個郡守職位十分滿意,將吳興淳樸民風和山川之美細細訴來,連郗超都忍不住開始神往。笑著插話:“那吳興的確是好地方,聽說不久前支循大師也前去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