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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屋走去。
主屋的燈光還亮著。屋內器物考究,廊間掛著兩盞紅蓮錦燈,瀰漫著百花香氣。
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子端坐於玉鏡臺之前,似是剛卸了妝容,閉著雙目任著一個侍女為她蓖頭髮,一身滿繡的沙縠單衣顯示了她矜貴的身份,站在一側整理妝奩的侍女道:“郡主,郡馬爺又在打他那些女人了,叫得怪滲人的,估計待會子又要過來鬧事了。”
梳頭侍女冷冷道:“又不是第一回了,保不準又像上兩回那樣踢死一個,反正他養的女人多得很,你急什麼?”
那侍女怯怯的看了一眼司馬道福道:“上回那個肚裡還有個孩子呢,滿地都是血。怪嚇人的。”
司馬道福輕輕哼了一聲:“死了才好呢。”
兩個侍女互看了一眼,不再言語。
未傾,便聽得門外有喧鬧聲,竟是那桓濟已到了屋門口,他梗著脖子對著身後幾個侍從道:“給我給我把屋裡的人都收拾了,把那個惡婆娘給我綁出來,反了你了”
身後侍從瑟瑟發抖:“二少爺還是不要吧恐怕不妥啊”
桓濟氣得要拿刀去砍那個侍從,突然聽得一聲怒吼:“仲道,胡鬧。”
桓濟定睛一看,來者一身玄色長袍,頭戴紗冠,魁梧俊威,可不就是他的小叔叔桓衝嗎?心裡不由又怒了三分,想來他和哥哥桓熙才是父親的親生骨肉,但是父親卻總認為他二人不堪重任,乾脆將哥哥的世子都給撤了,將一切重要事宜都交予這個小叔叔掌管,自父親去了姑蘇之後,整個桓家就基本上落入了桓衝之手,他們兄弟簡直連說話的份都沒有了,正是因為如此,桓濟才越發的鬱悶,每每在外間喝到爛醉,他雖恨這桓衝,明面上還是有些怕他,裝著掏心掏肺的樣子道:“叔叔不知,這婆娘實在兇悍,侄兒確實沒有辦法”
桓衝一臉正氣,看了一眼屋內,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你這搞得什麼事?自家院子也能鬧成這般模樣,若是讓你父親知道又不知道氣成什麼樣子了。你管教婆娘是沒錯,可這餘姚郡主乃相王掌珠,你這還需多個心眼,不可由著自己性子胡亂行事才好。”
“可是”桓濟終是不好意思把事實說出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桓衝對他的事情何其瞭解,面上卻還是做出一副和藹長輩的樣子,貼著桓濟的耳朵道:“相王朝中勢力那般大,你若是惹毛了他,你父親怕又要對你失望幾分,再說了,這女人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你還需想些法子哄哄才行,這樣硬來只會越弄越僵”
桓濟想起司馬道福成親那夜用幾個猛壯侍女活活把他趕出來的事,也知道她是個暴烈性子,如果真的硬來保不齊要做出些什麼事來。不由探尋的看著桓衝:“那叔叔說該如何”
桓衝拍拍他的肩膀:“來日方長等明日你清醒些我們探討探討無妨”言畢,對著一眾侍從道:“還愣著幹什麼,還嫌不丟人顯眼,快,扶著二少爺回屋去”
“是。”
桓衝面無表情的看著桓濟一行人去遠了,回身對著主屋關閉的門窗作了個揖:“郡主受驚了。”
窗上倒映出司馬道福纖秀的側臉,她淡然的聲音從裡間穿了出來:“有勞豐城公了。”
桓衝不動聲色的笑了笑:“豈敢。”若無其事的回身離去。
屋中兩個侍女各自繼續著自己手頭活計,好像一切都沒發生。
司馬道福也淡淡笑了,第一天這兩個侍女跟著自己的時候,她就知道是桓衝送過來的,調教的這般玲瓏,幫了她不少的忙。
她將妝臺上的一把短刀拿起來把玩,嘴裡冷冷道:“多大點的事兒,還要跑過來多此一舉,那個草包,我自會對付過去。”
隨即對著一側侍女嫣然笑道:“雲翳,明天命人再去買兩個美人兒給郡馬爺送去,就說是給他壓壓驚。”
作者有話要說: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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