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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烏巴的家鄉。
途經幾個部落,都是過門不入,往山谷的更深處邁進。偶爾路遇山民,他們會駐足下來對我們觀望,眼神中有著防備。據我所知,像這一類的部落民族十分團結排外,所以一行十人能低調就儘量低調。烏巴腳程越見飛快,他有種歸心似箭的興奮。
一直走到山谷最深處,也等於是到了另一座山的山腳下了,烏巴終於駐足,仰頭而望正面的那座山,然後突然跪倒,虔誠而拜。大家都靜看著他,微覺納悶,但也沒人出聲打擾。等他叩拜於地足有五分鐘後,才起身回頭對莊聿說:“聿哥,我們進去吧。”
當我們邁進這個部落族村時,兩旁房屋內紛紛走人出來,都站在門口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們。這種感覺,就好像外來者入侵了他們的領地,完全沒有九寨溝裡的藏民熱情。由於山谷地貌的關係,無法豎立高房,所以整個部落全都是矮屋,且構建簡陋。居民們都是穿著普通的民裝,沒有想象中五彩斑斕的民族服飾。
終於有人走出來高喚:“是烏巴嗎?”烏巴迎頭走上了前,兩人對視了數秒,擁抱在一起。我心中微動,這裡的人居然也說漢語?掌心被捏了捏,盛世堯低聲道:“大多數民族都是講漢語了,只是還會保留本族語言與地方方言。”
那個與烏巴擁抱的男人看了看我們後,就領我們走到一處屋前,與站在門口的屋主嘀咕說了幾句,終於看到屋主臉上神色緩和了下來,顯然是認識烏巴的。之後我們被引進了屋,裡面地方倒很寬敞,格開的小房間有幾個。因為盛世堯的關係,我與他安排入住了一間,莊聿與簡寧一一間,其餘的男人就都睡一間通鋪了。
沒人有意見,有瓦蓋遮擋,有床睡,已經算是奢侈,比起之前我們連續露營十幾天強了百倍。剛收整了下,就聞屋外有人在喚,走出屋子看到莊聿攜手簡寧一站於門堂前,見我們出來視線斂過,輕聲道:“跟我來。”竟是大步往屋子後堂而走。
很快就見到烏巴等在那,他瞥過我們一眼後就轉身拉了後門走出屋外,隨後大步走在前,領著我們四人一直走到山腳底下的一處屋舍前停下。我環看了下四周,發現這間屋舍很隱蔽,是蓋在山坳裡的,獨門獨戶,而且剛好只有我們所入宿的那戶後門能夠通到這裡,其餘的房舍都是靠山而造,也沒後門。
如此看來,我們入住那一戶並非是隨意安排,有其深意在。
我們眼前的這戶房舍,屋門前有一院子,用矮石堆砌圍堵著,院門是用木板拼接而做的。烏巴站在院門前,高聲開口:“阿布郎,烏巴回來了。”等了會不見有回應,烏巴又喊:“阿布朗,烏巴從外面回來了。”仍然沒有人出來,也無人應答,我不由懷疑,這屋中可有人?
等到烏巴喊第三聲時,終於院內那扇緊閉的門被拉開了,不見其人,只聞其聲:“我不見外人,你一個人進來。”聲音蒼老卻有力,看來這個阿布朗是位老人。烏巴恭敬而回:“是,但他們是烏巴的恩人與領回來的客人,有事向您求教,還請阿布朗通融。”
氣氛又陷入靜默中,隔了良久,這位叫阿布朗的老人家不耐煩地丟了句話出來:“那就領那兩個男的進來吧,女娃我看了心煩。”
聞言我眼角抽搐,竟被嫌棄了。最終盛世堯留了句“等我”就隨烏巴和莊聿一同走了進去,只剩我與簡寧一留於門外相對苦笑。知道他們進去一時半刻也出不來,我倆尋了塊石頭相依著坐下,默了片刻,我試探著問:“你知道他們進去找那個人做什麼嗎?”
她斂了我一眼,搖了搖頭說:“他很少與我談及這些事,沿途我也有問過,但都被他打發了。所以成曉,我只能說抱歉。”她的眼神真摯,不像是在說假,其實即便是她真知道,但不願意說,我也莫可奈何。
沒再追問,但一時間也找不到話題,氣氛顯得有些尷尬。還是簡寧一打破了平靜:“你有想過以後嗎?”我有些莫名地看向她,不明她何意,只聽她說:“旅途終有結束時,你想過當這一切都完結後,你打算何去何從?還跟著他嗎?”
“為什麼不?”我理所當然的反問,她笑了笑眼神飄渺凝於天空,幽聲說:“萬一沒機會呢?”心中一沉,一把拽住她胳膊沉聲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不知道,我只是有種莫名的感覺,當一切塵埃落定時,可能會是物是人非。即便他什麼都不說,也多少有些明白,他對古滇國近似痴迷地渴盼,就像滇島上方那座蜃樓,假如,我是說假如這些真被他們締造成功,到那時候,會是一種什麼局面,你有想過嗎?”
簡寧一的話講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