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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我再也忍不住起身,瞪著那方,“你說你看到蝙蝠群中有個身影像劉悅?”
兩人的視線同時轉向我,盛世堯不語,周通定了定眸,“小妹,會不會覺得我很傻?明知道不可能,可是在聽你說有看見一個人時,我就難以控制自己的思緒去想,因為。。。。。。因為阿悅的身影我看了二十多年,她刻在這裡,”周通抬手指了指腦袋,又指著心口,“也刻在這裡。”
“老周。”左側方傳來六子的喚聲,我微轉目光,看到六子平躺於地,眼睛睜得很大,顯然也早醒過來了,原來這個夜晚我們都沒深睡。他說:“你是存心讓大家心堵嗎?劉悅是你心上抹不去的傷,於誰不是呢?你我與她,跟了堯哥這麼多年,她不在,誰能好過?放過自己吧,堯哥承諾,就一定會幫你把她找回來。”
周通沒再說話,往後而倒臥於地,側過身蜷曲著。盛世堯凝了他一會,起身走回到我身邊坐下,把我拉進了懷中。可能是我已能感知他心情,知道他表面默然不語,其實心中沉痛,他從沒放棄過劉悅,但給出的承諾無法讓周通堅信,甚至我在周通的話語中體味到了絕望。
不想讓近處的周通聽到,我在心中劃過念想:盛世堯,我相信你。他低了眉眼,朦朧夜色中,烏黑的眸子凝著我,下一瞬俯頭,唇印在我嘴角。
當天光發白時,有人陸續起來,盛世堯始終摟著我靠在樹幹上沒動,呼吸清淺,眼睛閉闔著,我也只好一動不動半閉著眼。有限的視線裡,有個身影吸引了我注意,是簡寧一,她不知在篝火前倒弄什麼,隔了一會我才看明白。她在用石塊壘一個小灶,然後從包裡拿了個什麼,幾下翻折竟然變成了鐵鍋模樣,架在了小灶上,隨後她就開始下米放水,這是在煮粥?
等大夥都起來後,就聞到了粥香味,雖然可能用瞭如此多礦泉水來熬一鍋粥覺得奢侈了些,但對連續多少天啃乾糧的我們卻是個極大的誘惑,幾乎每道目光都射向了那裡,有人悄悄地吞嚥了口水。簡寧一也不看我們,就埋頭扇火熬著,等熬的差不多時,她撒上調味料,就從包裡拿出了一次性的大紙杯,環看一週道:“想喝的過來盛吧。”
話聲一落,立即有人跑了過去,很快那處就擠成了一堆。眼前一閃,周通與六子也跑了過去,還聽到周通在喊:“堯哥,小妹,你們等著啊。”不能說語聲歡快吧,但也恢復了正常語調,凝著那抹身影,莫名感慨,他到底還是走了出來。
很快兩人就一手一個大紙杯走了回來,邊走還邊呼“好燙”,我從盛世堯懷中坐起,想起身去接,但周通連連喊:“別別別,小妹你手傷剛包過,就坐那。”我微微一笑,沒堅持,等兩杯熱粥放在地上後,香味更是撩人。
熱粥下肚,手上再捧著熱乎乎的紙杯,整個人都回暖了,這真是山間清晨最好的溫暖。凝目於那方,剛好與簡寧一視線對上,衝她舉了舉杯子,感激的一笑,她也笑著舉杯。
一鍋粥被分食乾淨,簡寧一沒再浪費水源去清洗,只是用紙巾擦乾淨,然後把鍋給摺疊成一個三角放進了包中。周通在旁嘖嘖聲:“這東西不錯啊,攜帶方便還不佔地方,回頭也去淘一個。”六子不客氣地埋汰:“不實用,除了帶它,你還得帶米糧,那得多沉?燒一鍋粥,需要用掉多少瓶水?浪費。”
“誒,俗語說吃人嘴軟,你怎麼吃了人家的東西不說人家好的呢?”
“我這不是就事論事麼,沒有說她不好。咦?你以前不是比我還討厭她?”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又開啟了熟悉的鬥嘴模式,聲音不大,也就我們這一塊能聽見,所以不擔心傳到他們的耳朵裡去。明白六子其實是在故意和周通鬥嘴皮子,昨晚那種悲濃的氣氛讓人太壓抑,而清晨就在一杯熱粥,兩人的嘻鬧鬥語中,輕鬆度過。
194。為什麼不
之後行程算是相安無事,偶爾有遇上一兩頭野豬,還被打來當了我們的美食,普通常見的野獸,因為我們有槍。每天都是日出而行,天黑露營,這樣走了有七八天,翻越了好幾座大山,終於這天烏巴說快到了。
我們不知他口中的“快到”是到哪裡,但見莊聿的神色變得諱莫如深。私下裡我有問過盛世堯,可知這趟行程的終極目的地,他凝了眉沒回答,大致明白他應該是清楚的。這樣我也心安了,不然懵懂不知,被莊聿牽著鼻子走,總不是回事。
即便如此,我們還是徒步走了兩天,在進到一個山溝中時,我看到烏巴的眼中浮現興奮。暗想是真的快要到了,果然當天下午我們就看到了部落人煙,我想我知道了我們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