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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喜歡上堯哥了?”劉悅突然在耳旁問。
我足有愣了四五秒的時間,不怪我反應遲鈍,一來是從以往相處經驗看,不會想到劉悅主動搭話;其次是她這問題,可真是。。。。。。有夠一針見血的,承襲了她的語言犀利風範。
喜歡盛世堯嗎?這個問題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就是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從最初與他相識起,就幾乎一路被他唬弄設計的,幾次想逃脫他的掌控,都沒成功,還留下了比較“深刻”的印象。可不知從何時開始,我對他慢慢信服,不再成日腦子裡想著要離開,甚至覺得跟在他旁邊,會很安全。
彷彿他身上有一種魔力,可以讓人對他服從、崇拜。當然這種魔力,與他本身的能力是息息相關的。這次來溝裡,也大致有半個多月了,加上之前那半個月,合起來算的話,我與他認識才不過一個多月,可經歷的事卻是多到讓我咋舌。一個月,要我對一個人心生愛慕之心,喜歡上對方的話,有些為難我了,但好感無疑是有的,崇拜與信任也有了。
所以我回答劉悅說:“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喜歡”這種情感很難以形容,我也沒經歷過。本以為劉悅會再追問什麼,或者疾言厲色喝斥我,讓我休想跟她搶盛世堯,可是她卻閉了嘴,一句話都沒再說。我扭過頭去看她,她坐在離我一米遠的地方,白皙的小腿露在外,臉上神色怔忡,有種淡淡的憂傷。這是劉悅極少展露的可算平和的一面,再彪悍厲害的女人,最終還是會為情所困。
我想我該引以為戒,盛世堯這個人,可以崇拜可以信服,但是喜歡。。。。。。似乎太渺茫了。因為他的情緒淡的讓你分辨不出是否有情感類的變化,就拿我與他來說,看起來像是很親膩,都到同床共枕的份上了,可不會有任何錯覺以為他對我有什麼。充其量,可能他對我存在佔有慾和控制慾,將我當成了他的所有物,所以在我反彈想逃跑時,他會不擇手段壓制我。
沒過多久,我與劉悅就走回了山腳邊,發現他們三人已經圍坐在那,燒了一堆火,在烤著什麼。就近一看,竟然是在烤魚,不由奇道:“哪裡來的魚啊?”問完就覺自己問了個白痴問題,旁邊就是湖,魚肯定是湖裡的了,難道還長在陸地上啊。
果然聽周通說剛才他們在沖洗的時候,發現岸邊遊著好幾條魚,就拿衣服做兜,很容易就兜上來了,正好給今晚加餐,當成是走出迷林的慶祝。魚的得到聽著有些簡單,但我也顧不上去想什麼原因了,被那烤魚香味給吸引了,連吞了幾下口水,頓覺肚子裡的饞蟲在叫。說老實話,幾天啃壓縮餅乾都快啃到吐了,若不是為了積存體力,誰吃得下那幹呼呼的東西。
美美的吃了頓烤魚,即便是沒放任何佐料,那種天然味也非常可口。最後我滿意地摸了摸肚子,愜意地笑起來。周通與六子胃口大,兩人還在狼吞虎嚥地解決下一條,火光漾在他們臉上,也可看出滿意之色。等等,火光?!
“啊——”我驚叫起來,“我們怎麼點了火堆了?被黃大仙的人看到,豈不是要暴露行蹤?”剛才從湖邊走過來時,第一時間被魚香給吸引了注意,完全沒想到這回事。正要上前踢翻火堆,撲滅那火,周通攔住我,“別別別啊,小妹,你倒是吃飽了,我們哥倆還沒吃飽呢,放心吧,堯哥說沒事的。”
轉頭疑惑地去看盛世堯,是他讓起火的?只見他在剛才吃過一條烤魚後,就一直沉默地坐在湖邊,眸光凝神在湖中央,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遲疑了下,走到他身旁坐下,“怎麼今晚不用防備黃大仙他們?”他側眸看過來,“如果黃大仙有在,他應該也看出了林子的問題,做出的判斷就會和我們一樣,晚上是不敢再行動的。如果他不在,那麼那些人將困死在迷林裡。”
道理如此簡單,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剛才提起的心放了下來。不管如何,我們走出迷林,就是一個大的突破,至少是把我們和黃大仙那幫人給隔離開來了。至於明天是攀山越嶺,還是橫渡綠湖,就由盛世堯來煩惱吧,我們只要聽從就行了。
這個晚上相對來說,大家都比較鬆弛了,不再緊繃著神經,一刻都不放鬆。劉悅提出今晚由她來守上半夜,說接連幾天盛世堯都幾乎沒睡,乘著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下半夜就由周通來頂班。盛世堯的視線又一次掠過湖面,不辨喜怒,沒提出異議。
如今我們都已經變得極能適應環境,外套在地上一鋪,躺下來就能睡,也沒什麼露宿不露宿的芥蒂了。我倒是不怕什麼蛇蟲,反而害怕做夢。夢對於我來說,成了無法掌控的刀,可能會揮向別人,也可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