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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浩就靠站在旁。相對無言,沉默維持了足有半分多鐘,我罷了出去透氣的想法,既然莊聿敢讓我在三層自行走動,那就意味著能被我看到的並不重要,所以查探不查探也無所謂。
轉過身又坐了回去,閉目沉眸,眼不見為淨。
膠著在臉上的目光並沒有轉移,也沒聽見門處有任何動靜,顯然他沒走。本以為他看我這幅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會自覺沒趣了離開,沒想過了幾分鐘後,他竟是走了進來,然後就坐在我對面,繼續盯著我看。
頓時我沉不住氣了,睜開眼怒瞪他,“有你這般當牢頭的麼?”
楊文浩失笑,“牢頭?成曉,我要是牢頭,也就不坐在這了,而是直接把你艙門給上鎖。”
“哈!”我尖聲諷笑,“那你還不如上鎖了呢,免得我一個不小心溜出去發現你們的秘密,又要心塞糾結。”
“既然能給你看,那就不是秘密。”
我閉嘴了,別過頭不理他。這人是來找茬的嗎?卻聽他又道:“還有幾天就抵達目的地了,你也做好心理準備吧。”
“什麼心理準備?”
他眸光閃了下,說:“接受命運的準備。”
又是命運!我快被這兩個字搞瘋了,“到底我的命運是什麼?”
楊文浩的面色變得冷峻,突然他站起身來抬步而走,卻不是走向艙外,而是走到艙與艙之間連著的艙板前,不知他在哪按了下,居然艙板整面移動,緩緩往兩旁拉開。
這間艙房居然與隔壁那間是連通的!而當我看清對面艙房裡擺放的物件時,募得瞪大了眼,兩具棺材!莫名的心上抽了下,不自覺起身跟著楊文浩走過去。
首先第一感官就想這裡面是誰,他讓我看肯定是與我有關的,所以不由心顫。但靠近了之後細看,發現那棺材黑漆陳舊,並不是新的,且棺身隱有幹泥結在上面。暫時鬆了口氣,至少如果是我關心的人若出事,不至於拿兩具舊棺材安置吧。
忽然腦中電光閃過,頓時想到一個可能,失聲而問:“這兩具棺材從何而來?”
楊文浩側頭看我,“你不是想到了?就是你家祖墳內的那兩具。”
後背發涼,強作鎮定地質問:“你為何要把我們成家祖先的棺木給挖出來?”不敢去想這兩具究竟是壓在上面的空棺,還是被我和盛世堯移到旁邊位置的藏有黑白雙蛇的那兩具。
但楊文浩下一句話卻讓我全身血液凝凍住,“你其實想問這裡面是空的還是有別的。。。。。。蛇之類的動物吧。”我僵立在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腦中意識到,被發現了!
他輕笑了下後又道:“其實原本你們的做法真的很隱秘,一般人絕不會想到會有人把真正的棺木葬在旁穴且兩米地深以下。但是,聿也過去了,你可能不知道他的能力,我只能說,他與盛世堯相當,所以遮掩法逃不出他的眼。成青萍以屍氣養蛇,妄圖延續成家祖先魂氣不散,承繼巫術能力,難怪她能在為你陽壽鎮陰後,心脈不斷。”
竟果真如此?在當初發現黑白雙蛇時,我也曾懷疑過外婆的怪症是因為此,如今在楊文浩的口中得到了證實。但我不由納悶,他如何會對成家事這般熟悉?普通人即便發覺棺中有蛇,也不會聯想到那什麼以屍養蛇上面吧。
或者說,是那莊聿對成家事瞭解。我沒忘記當初莊聿在外婆病房內說的那句話,他說:成青萍,我們又見面了。莊聿如果與盛世堯是雙生子,那麼他至多也就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外婆躺下十四年,也就是說在他二十歲不到時曾與外婆有過會晤。會是什麼樣的事,讓外婆看到他這般驚恐呢?
突見楊文浩上前推移棺蓋,沉木加上溼氣很沉,他費了些力。我不自覺往前走了一步,目光飄進裡面,首先入目是慘白的骨架,心中微沉,果然是被他們給挖掘出來了。但溜過一圈,竟是沒發現白蛇或黑蛇,記得它們是貼伏在底部稜角邊上的,難道是視角問題?
因為楊文浩只把棺蓋推開一半,所以光線並未完全抵達另半邊,眯起眼往內細看,耳旁傳來楊文浩的聲音:“別看了,蛇不在了,昨天白天就發現兩條蛇消失不見了。”
我怔住,不見了?“這棺材蓋得如此嚴實,它們怎麼會不見?”
楊文浩似笑非笑地看我,“這也是我想問的。”
腦中一轉,指了自己鼻子問:“你懷疑是我放走了?”他還果真點頭,“在帶你進來前,確實如此想的,現在沒這想法了。”
這下明白他帶我進來的目的了,原來是試探我。以為是我發現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