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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擺脫過他,但其結果可想而知,沒能擺脫得了,直到現在認命跟在他身旁。
我總想從簡寧一的神色中找出破綻,想成她是從莊聿那聽過我與盛世堯相遇的經歷後胡亂編造了這段,但她陳述時嘴角的苦澀,眼中的茫然,還有哀漠心傷都不是能裝出來的。可是這樣神似的經歷,真的是巧合嗎?我對巧合兩個字是深惡痛絕,因為一遇到巧合,就意味著事情不簡單。
簡寧一說到最後,面上露出蒼涼的感慨,“說起來,我對他的瞭解,真只能算是九牛一毛,他從何而來,做著什麼樣的事,他的過去,這些我都毫無所知。唯一可以算是經驗的話,就是與他相處了將近一年,多少了解他性情,懂得知進退。”
我不由對她生出了同情,她與我其實不一樣的,在我遇見盛世堯之前,我一心撲在尋找黃興元上,根本無暇顧及愛情這些。而簡寧一卻是經歷了愛情的甜與苦再到痛,最後被禁錮在莊聿身旁,是她最大的劫難吧。
沉吟了下,假設性地問:“假如你沒遇見莊聿,你會和你喜歡的那個人在一起嗎?”
她聞言渾身一震,眼中閃過震驚,連連搖頭:“不,沒這種可能。”她就像是被驚起的鳥般,整個人都變得無主。我不由心中嘆氣,她是不敢去想這種可能吧,因為一旦想了,就會無法控制自己情緒,也再不能冷靜地安於現狀。
說到底,她其實是個可憐人。只是,她對莊聿,真的就毫無感覺嗎?我在心中存了疑,過去的不能重來,會不會她也像我這般,在與盛世堯的相處中對他生了情,只是她不敢去想而已,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莊聿對她無意。
今夜是不眠之夜了,我讓簡寧一也躺進了軟鋪,兩人並沒挨靠著,中間留了縫隙,就如我們之間心與心的距離。即使她坦誠對我,也改變不了我與她相對的事實。
天明時,艙外傳來敲門聲,簡寧一下地走去開門,艙外站的赫然是莊聿。他已換了一身衣物,不再是船員裝束了,臉上的鬍渣也被清理乾淨,看起來神清氣爽,眼神凌厲,氣質大不同。只是。。。。。。
我寒涼譏諷出聲:“既然已經都揭開了,何必還要頂著一張別人的臉呢?”
莊聿頓了頓,轉目去看簡寧一,“你沒告訴她,這就是我本來面目?”
“你說什麼?”我一個箭步衝到門前,不敢置信地目光搜掠他臉部,不放過任何一寸。
他彎起唇角,笑意不達眼底地說:“你以為我是易容成盛世堯?呵,問問寧一看,她見我時是不是就現在這幅樣子。”
僵硬地側頭去看簡寧一,只見她點了頭道:“成曉,他沒易容。至少,我認識他的這一年,一直看得是這張臉。”
101。你怎麼會在那裡面
我目瞪口呆!怎麼可能世間有長得如此相像的人?而且不只是想象,幾乎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除了眼神。盛世堯的眼中除了淡漠還是淡漠,很少會有情緒,而莊聿的則是蕭冷,還有那如噩夢般存在的黑漩渦,幽深不見底。
不知道是不是隻有我有這種感覺,看著莊聿的眼睛,就感覺遁入噩夢之中,像要被吸進去一般。本來曾設想過,那個人是某個時期的盛世堯,從小到大一直夢到,證明我與他的緣份乃是天定。可如此已能肯定,他才是夢中的那個黑衣人。
我只能憑著直覺問:“你與盛世堯是什麼關係?”
卻見莊聿詭異而笑,彎起的唇角讓我心生寒意,他說:“這個答案,等盛世堯出現後再來解答。”
莊聿帶著簡寧一離開後,我坐在艙內心緒難平。他臨走前那句話的意思是已經掌握盛世堯行蹤了,還是暗示他與盛世堯之間關係不簡單?這世界不是沒有長得神似的人,電視劇裡常有一些特殊演員演已故領導的,都是全國各地徵召的神似演員,再經過後期化妝,基本就一模一樣了。
還有另一種可能。。。。。。
雙生。
這是我唯一想到的最能解釋兩個人長得一樣的原因,世間也唯有雙生子才會很難讓人分辨。只是盛世堯從未提及過他的過去,我無從得知他是否知道有莊聿這麼一個人存在。
突然想到一個事,假如盛世堯因為某個原因暫時不能出現,而我被困於三層船艙這事必然會被有心人傳揚出去,那麼還在船上的周通與六子會不會冒險來救我?以我對他們的瞭解,絕不會就此冷眼旁觀,可如果他們貿然前來,那就真成了甕中捉鱉,來個一鍋端了。
他們並沒有完全禁錮我,允許我在三樓船艙範圍內走動,只不過當我走出艙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