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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拍了胸脯說油費我們全包,等到那邊朋友轉賬到卡里後,就能立即把錢給司機,還答應給他一份不低的報酬,司機這才勉強同意。
54。巧合背後
當晚我們在司機家中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就上路了,只是與原計劃不同。並不是乘的那輛拉貨的皮卡,而是一輛破面包車,開車的也不是那司機大哥,是他耷拉著眼皮的夥計。
麵包車的殘破程度真讓人覺得早應該報廢了,外殼鐵鏽斑斑不止,裡面車座墊子也都破了洞,引擎聲大得像拖拉機一般。司機大哥到底沒捨得塌下自己的工作,找來這麼一輛車派夥計送我們上城,其實我估計他是不太信我們,只是不想多生事端,只當再做一次好事,送佛送上天。
漢古鎮是沙漠邊界處的小鎮,現在行程路線則是往出了開,離開沙漠區域了,所以沿路即使有黃沙飛揚,路也平整了不少。從楊文浩口中得知開車的夥計叫阿汗,是聽司機那麼喚他來著,途中阿汗從不與我們交談,只悶頭開車。
有時覺得他時間開長了,周通提議要不要換換手,阿汗連頭都沒回一下,直到天黑把車停下,熄了火,看這架勢是今晚要在此處休息了。大家紛紛下車鬆動筋骨,坐了一天腰痠背疼,手腳都有些難伸展開。之前一路開過來,就知道此處極是荒涼,放眼看過去都是貧瘠之地,雜草稀稀拉拉長著。
在附近隨意走了走後,我就回到了車上,他們相繼回來,卻不見阿汗身影。周通指了指外面,道:“他拿了麵包坐外面啃呢,別管他,是個怪人。估計是不會說漢語,與我們語言不通。”
我點點頭,吃了點東西就倒頭睡下,這是這麼多天來養成的習慣。不思不想,該吃時吃,該睡時睡,什麼都不做時就放空腦袋,那就沒有情緒了。我發現一旦人沒了情緒,夜裡也就沒了那些影像,不會做夢了,當真應了那句老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夜半時分迷迷糊糊醒來,睜開惺忪的眼看了看四周,似看到窗外有火星子閃爍,但睏意正濃,我又閉了眼繼續睡過去。再醒時天已大亮,車在執行中,他們照顧我是女孩子,所以把整個後座讓給我躺,翻身而起時發現他們都已醒了,周通朝我打了聲招呼,遞過乾糧。
我邊啃邊看著窗外,想起一個在漢古鎮上的小插曲。前天下午在與司機大哥商量妥當後,我們一干人就又坐在他車後,往他家的方向開,也是我眼尖,剛好看到街道上似有個熟悉身影,就拉了拉身旁的楊文浩指給他看。
他們三人全都循著我指的方向看過去,是六子最先出聲:“是阿里木!”聽他這麼一說,我們三人都睜大了眼,發現果然是阿里木,他的身旁是個年輕姑娘,相貌與他極像。周通頓然站起了身,就想跳下車去,我拉住他問他要幹嘛,他怒沉沉地說要找那阿里木算賬。說當初若不是這阿里木聯合陳炳與姓黃的算計我們,又如何會栽進那流砂坑裡?
我朝他搖頭,阿里木只是陳炳的幌子而已,那三人裡真正的主謀是陳炳,事實上即使沒有阿里木與姓黃的,他也對沙漠熟悉如家。所以不管如何,我們都會中陳炳的計,而他已葬身在那裡了。再說找阿里木又能算什麼賬?失去的能回來嗎?他倒是沒撒謊,果真是閨女嫁到了沙漠的另一邊,往返要橫穿沙漠。
最後周通息了聲,沒再堅持抓阿里木,當晚他輾轉反側很久才睡去。
如此白天趕路夜晚休息地行車了五天,終於抵達了司機大哥口中所說的“大鎮”,房屋凋零陳舊不說,倒真有一家銀行在鎮上,虧得楊文浩與周通都是把證件與卡隨身攜帶在身上的,所以很快就取了錢出來,解了我們落魄之難。還打聽到這鎮上有個長途車站,這下回程有門了。
周通嚷著說要去找家館子好好搓一頓,楊文浩連聲附和,就連六子都摩拳擦掌,實在是這麼多天,天天啃麵包啃得聞到麵包味就想吐。但我拉了拉周通的衣袖,朝站在麵包車旁的阿汗指了指道:“先別顧著咱自己,人家還等著你們給報銷油費呢。”
周通扭頭看了眼阿汗,車子停在離我們十幾米遠處,阿汗就靠在車門上,耷拉著眼皮沒精打采的像在瞌睡。這五天,周通多次提議要換手開車,但他始終沒應,估計是來之前司機大哥對他做了一番交代。沒等周通回應,楊文浩先反應過來,丟下一句:“等我一下。”就小跑了過去與阿汗說著什麼,看到他塞了一打錢在阿汗手中,車門就被拉開了,似要立即動身。我忍不住走過去勸道:“阿汗師傅,不用這麼急趕路,一起坐下吃頓飯吧。”
阿汗沒理我,抬腳要跨上駕駛座,我一個箭步拽住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