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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地解釋:“咱們的包都落在那裡面了,我身上的錢全用去休息站裡買藥物了,所以這幾天都只能靠幫著搬貨做勞力來換這些食物和水,再忍兩天,等到了鎮上就能打電話求救了。”
落魄不外乎如此吧,覺得有些心酸。
我用手撐了撐想要坐起來,楊文浩連忙上前扶我,將我扶靠好後,我沉默地從他手中拿過了麵包,安靜地啃起來。覺得腰邊硌得疼,伸手一摸,僵住了,我放下面包,緩緩拉下外套的拉鍊,首先入眼的是外婆那個紫金匣子,安安靜靜躺在我特意縫製的夾袋中。而我要看的不是這,撩開衣服下襬,目光沉定住。
以為隨著黑暗洪流一起消失了的影月,竟安然別在我腰間,它沒有炎炎光澤,像每一次我拿它時一樣,黯淡無奇,卻在裡面凝注住了千年精魂。那些被特意忽略了的、不願去想的事,避之不及地襲進我腦中,就像是被雷電生生劈開一般,疼得我渾身發顫。
耳邊似聽到楊文浩的驚喊,可是我卻聽不清他在喊什麼,只茫然睜著眼看他嘴唇上下浮動。疼,太疼了,我抱住了自己的頭,翻滾在車廂裡,嘴裡似有了血腥味。
也許是我的動靜太大,引來了別人的圍觀,在我痛苦翻滾時,看到車廂外站著也不知是司機還是工作人員,楊文浩在旁急得手足無措,突然一個黑影上前抱住了我,看不到是誰,卻感覺他貼在我耳邊一直重複說著什麼。那懷抱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漸漸紊亂的心平復下來,外界的聲音能傳進耳中,聽到對方在一遍遍地說:“小妹,不要再想了,不想就不疼了。”
是。。。。。。周通!我安靜了下來,靠在他胸口,聽著有力的心跳,頭部的疼緩了下來。明知不該問,但我還是問出了口:“周通,你疼嗎?”劉悅在那黑暗空間裡就被證實已死,不用說,她的身體也沒從那裡面出來,所以我現在這個問題是在挖周通的心,可唯有他與我一樣,可以感同身受那其中的滋味。
周通的聲音蒼白在頭頂:“疼!小妹,我老周從沒有這麼疼過,從身到心的疼,所以我練了項本領,讓自己麻木,不去想就不疼了,你該學學我。”
我將臉埋進了他胸口的衣襟中,不讓噴湧而出的液體淌落,卻將他的衣襟都沾溼了。
之後我那頭疼的毛病沒再發作過,學會了隨遇而安,有水就喝,有面包就啃,在恢復了氣力後,就過去幫楊文浩搬貨。瞭解到那矮個的是司機,高個耷拉著眼皮的是夥計,司機比較健談,但說了一口不標準的普通話,聽起來很費力,也真難為楊文浩與他能溝通得起來了。夥計很沉默,幾乎沒聽他開過口,他們兩人互換著開車,夜裡是不行車,如果剛好開到休息站就在休息站裡將就一晚,如果沒到就停靠在路邊,搭個蓬子也就睡了。
周通與六子偶爾會搭上一句話,大多數時候還是沉默居多。但也不再萎靡不振,像灘爛泥。就這麼在沙漠裡顛簸了五天,車廂裡的貨全派送完了,我們也抵達了漢古鎮。
這座小鎮雖不華麗,但卻是完全現代化的,沒有古色古香的建築,以維吾爾族人居多。司機把我們帶到鎮裡就將我們放下了,開了車離開了視線,倒不能怪他人情冷漠,事實上能在沙漠中救起我們,已屬好心。
四個人站在原地乾瞪眼,都是身無分文,最後楊文浩與周通各自去想辦法,我和六子坐在路邊等他們。沒過一會,他們就先後回來了,面色都不太好,倒不是沒聯絡上人,而是這鎮上沒銀行,錢沒法打過來,只能靠郵寄,去郵局問了下,說這是偏遠地區,郵寄很慢,起碼得四五天才能到。這四五天我們要怎麼過?
正在我們犯愁之際,那輛皮卡又顛簸著開了過來,楊文浩想也沒想就攔了上去,司機停了車,蹙眉看我們,他身旁依然坐著那個沒精神的夥計。
楊文浩把我們情況跟司機一說,周通也上前幫腔,希望能拜託對方給我們找個地安頓幾晚,等錢寄到了給他報酬。卻聽那司機說別相信郵寄,曾經他親戚給寄個東西回來,隔了整整兩月才收到,就連快遞公司的人都認不得這裡的路。聞言大夥心都涼了,四五天或許還能拜託下司機幫幫忙,兩個月要怎麼辦?
周通問附近有沒大一點的城鎮,有銀行的那種,司機說有是有,但得開車四五天才到。他一看我們臉色,連忙擺手推脫說他還有事,就打算起動車子離開。周通朝六子使了個眼色,兩人一人一邊看住車門,負責扮黑臉,而楊文浩則扮白臉,跟司機大哥打商量,讓再開車送一趟。
司機苦著臉說救我們是順路,再去那個大鎮,來回油費得不少,還耽誤他工作。一聽這話,楊文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