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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怎麼辦?但周通說燭火是他們的續命燈,只要火不滅,長生牌不損,他們性命就無礙。
等等,這個破門而入帶走周通與六子的人,動機何在?普通的毛賊?不大可能,先不想可能與不可能找得到這密室,也沒哪個毛賊偷不著值錢東西把人偷走的。如果不是入室盜竊,那對方就是伺機而動已久,很可能知道周通他們的秘密,卻沒滅了他們的燭火,也沒動長生牌,只將人帶走,這其中究竟抱有什麼目的?
問題走入死結,我百思不得其解。起身到門邊,盯著那被損壞的鎖,突然間一道靈光劈入腦中,錯了,全想錯了,根本就不是有人從外面進來,而是裡面的人出去。這鎖是從裡面被撬開的,周通與六子醒了!
赫然想起我數的七七四十九天是從聽到周通留言那天起算的,忘了發現這個密室時,周通與六子其實已經在裡面呆了一天,所以他們醒來的時間是今天,而不是明天!百思不得其解的疑問,竟然是沒有什麼毛賊和伺機而動的人,他們是自己走出去的。
我又細細檢查了一遍,確定自己判斷沒錯後,就坐了下來安靜等待。期間將事情一點點在腦中整理,覺得想不透的就放一邊,把能理順的先捋過去,等到最後許多結點也就解開了。這是我思考的一種模式,換位與邏輯相結合。
當週通與六子跨門而入時,我抬起眼看著他們熟悉的眼神,心率一點一點平穩下來。推測始終都是推測,在沒有親眼見到活著的他們前,仍會不安與惶恐。這一刻終於可以把心放下來了。
周通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小妹,你真是一根筋拗到底了。”說完他就重嘆了口氣。
我目光掠過他們身上,發現兩人都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本身鬍子拉撒的現在也修整乾淨了,看樣子兩人是出去梳洗了一番。周通與六子各自沉默著席地而坐到我跟前,在看到我放在一旁的熟菜後問:“你給我們準備的啊?”我點點頭,一共十來個打包盒的,總不能說我自己吃吧。
周通二話不說就要去解開,我攔住他,“在外面吃了就不要勉強再吃了。”出去這麼久,應是已經吃過再回來的。但他卻說:“沒事,看著這酒饞,再喝兩杯,陪你一塊吃。六子,把酒開了。”那邊六子已經旋開了酒瓶蓋,找出裡面的杯子擱地上,連倒了三杯。
周通端起酒咪了一小口,讚道:“爽!還是小妹想得周到,把救給老哥準備好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也沒動杯子與菜,就安靜地看著他們。兩人各咪了口酒後對視一眼,周通說:“你還有什麼疑惑,儘管問吧,我知道的都不瞞你。”
等得就是他這句話!我轉頭指了指石臺上的燭火,問道:“那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是已經留了錄音給你解釋了嘛,就那回事,我們三人本該二十多年前就命已絕了,堯哥救了我們,又為我們續命。換句話說,那續命燈與長生牌就是我們幾個的命。”
“能跟我說說當初你們是因為什麼而差點沒命的嗎?還有。。。。。。他是怎麼救下你們的?”
周通一口悶了杯中的酒,眼中流露滄桑,唏噓而談:“二十多年了,誰還記得那許多陳年往事啊,至於堯哥怎麼救我們的,說出來你也許不信,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只記得閉眼時痛苦萬分,再睜眼就是在這個地方,堯哥替我點亮了續命燈,豎長生牌位。”
我微蹙了眉,目光轉向六子,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道:“我跟老周情況差不多。”
心知他們對當年的事有意避諱不談,不是因為不記得,而是可能遭遇悽然,不想再回憶。往前推算,二十多年前也就是九十年代,那時社會剛剛改革開放了起步。我轉了問題繼續:“那你們小時候跟著他能做什麼啊?也是風水這行嗎?”記得九幾年,房產業如雨後春筍般爭相冒出,若是幹風水這行倒也是出路,只是幾個半大的孩子去給人看風水,會有人信嗎?
卻見周通與六子兩人都面色怔然,疑惑地問:“什麼小時候?”
“你不是說二十多年前被救起嘛,現在你們至多三十幾歲吧,那往前推算差不多十歲左右,不就是小時候嘛。”
我此話出來後,兩人的眼神都變得古怪,最後周通哭笑不得道:“小妹,我看你搞錯我意思了,我說的二十多年前被堯哥救,那年我已三十。六子被救時是二十五,至於阿悅年齡,我不太清楚,她比我們都先跟著堯哥,當初我醒來時,這石臺上已有她的續命燈與長生牌。所以你看她的這根蠟燭,要比我們倆的略短一點。”
58。虛擬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