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無論前屋還是後屋,各個房間都裝有攝像頭,那既然有監控裝置,就一定有監控的儀器,我得找找的,最好是能移動帶走的那種,那就隨時能掌握到各個房間的動向了。
楊文浩見勸不動我,只好獨自離開了。之後我買夠兩個月的食物和水,就開始過起足不出戶的生活。監控儀我很是找了一番,最後是在周通身上找到的,就是他那臺掌上電腦。
57。算錯
對李鳳雲連著觀察了十來天,並未發覺有何可疑,她完全就是上午九點開鋪,下午六點打烊這種機械式的生活模式,店裡生意一般,所以她大多數時間都是坐在那上打紙牌。後來我就不再對她全神戒備了。
自宅居生活開始,我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發呆,抱著那掌上電腦,把曾經某人最喜歡的躺椅搬到院子裡,靠在上面凝目白芒天空,可以什麼都不想一天就過去了。李鳳雲偶爾上個洗手間什麼的,透過前屋的門堂看過來,會面露微訝,但從沒上前與我搭訕。
通常等到前屋關鋪後我就下到底下暗室,緊緊守著那三盞燭燈,更把被鋪什麼的搬了下來,晚上就睡在那。並非是我膽子大,敢與兩個停止呼吸只有脈搏跳動的人同住一屋,而是他們在我的觀念裡已是同伴,是親人,又有誰會害怕自己親人的呢?
在守到第三十天時,我發現劉悅的那盞燭燈隱隱有了火苗,好似真要燃起來。不由心生希翼,如果真的點燃,是否代表劉悅就能活過來?可是她被留在了那個黑暗空間,即使真能活要怎麼出來?是我們再去一趟沙漠救她出來嗎?
生活單調無趣,反反覆覆就那幾個問題在腦中盤旋,又沒答案。眼見七七四十九天即將結束,我欣喜地發現劉悅那支燭燈果真燃起來了,火苗很小,與周通和六子的比只有三分之一那麼大,火光顯幽藍色。
細算著他們倆大約明天醒,周通那錄音裡也沒交代要準備什麼,我想著兩人這麼多天沒吃東西,醒來一定會餓,於是白天跑到附近熟菜店買了好些菜。用的錢都是從周通口袋裡掏來的,這是我一個多月以來的生活來源,數目不多,但足夠我花了。
拎著好幾個打包盒回來時,經過李鳳雲的店,她破天荒地跟我搭腔:“喲,今天丫頭怎麼買這麼多菜,是要請客嗎?”我因著明天就能看到周通與六子醒來,心情很是明朗,也就笑應她說:“沒呢,是多買一些回來放冰箱,可吃上幾天。”
李鳳雲聞言張了張嘴,又縮回了話,最後還是沒忍住遲疑地問:“丫頭,你是不是失戀了呢?”我怔了下,失戀?“怎麼會這麼問?”
“你看你自住進這後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每天就躺在院子裡發呆,眼神迷茫透著點憂傷,我閨女說這都是失戀的症狀。今天是看你神清氣爽,面帶喜意才跟你說這些的。”
我的笑容變得牽強,剛好有人進門,扭頭一看是給李鳳雲送貨的,她這服裝店每個禮拜都要進一次貨,一般都是週五,這送貨的我在監控電腦裡看到過,黑黑瘦瘦的中年人。乘著李鳳雲迎上去,我趕緊閃身進了後院,當真是一個人久不說話,與人應對都變得困難了。
等到傍晚李鳳雲店鋪打烊,我拎了熟菜與一瓶白準備下暗室,平時若不開車,周通與六子都喜歡小咪兩口酒。地下暗室門上那個被我挖空的洞口,早前就拿了板子給糊上了,另外為了安全起見,我在門這邊裝了把老式鎖,鑰匙隨身攜帶。
可當我到暗室門前時,竟發現那鎖被撬開了,當下大驚失色,急忙推門而入,看到三盞燭火還亮著,心中稍緩。突又覺不對,跑過去推開石臺下方的移門,整個人猶如被冰水從頭淋到腳,通體冰涼。周通與六子不見了!
如果這時拿面鏡子來照我的臉,一定是面無血色。守了七七四十九天都沒出問題,卻在這最後一天把人丟了,究竟是誰進到這暗室把他們給偷走了?明明上面暗門入口我壓的被鋪沒被動過,尤其還留了個心眼,每天從底下上去時就在被鋪上灑少量的粉,如果被人挪動過,那粉就會撲散在外。在下地之前我會仔細觀察有無異狀,這是一個多月來每天養成的習慣。
而且今天除了出去買東西那會,其它時候我都隨時留意電腦監控的,並未發覺後屋樓上樓下有人出沒過。難道正是那會我出門時被人摸了進來?那我真要把腸子都悔青了。
不斷告訴自己要冷靜,事情已經發生,後悔也沒用,要想想怎麼把人找回來。之前周通留言說不能搬動他們,現在被人搬走了,會不會對三盞燭火有影響?現在看燭火沒有湮滅跡象,那會不會搬動之後對周通和六子有害?萬一要是因此而醒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