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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廚房與門廳,後屋是臥室,分為兩間。憑著直覺,我找到了外婆那間,首先入目的是一張陳舊的木床,嚴格說是古木床,是民代那種的木床。以鏤空雕刻為主,門楣有雙層,刻有花草魚蟲,床腿是由四根柱子豎立的,這四根柱子又與床的門楣相連。這與我依稀殘存的印象和上回做的夢境是相符的。
而我想看的不是這張木床,而是外婆跪拜的那面牆,夢境中我看到牆上有掛畫。從外婆自言自語的禱告中聽出,這幅掛畫應該是祖宗畫像之類。另外在盛世堯將我抽離出這層夢境前的最後霎那,曾看到外婆直起身,朝前伸出手想要拿什麼。
進到後屋了,我也不怕燈光射到外面,於是就把檯燈開啟,提在手中往裡走。到得牆邊時,我不由愣住,牆上光禿禿的,何來畫卷?以為是自己記錯了,去看另外一邊牆,也是一樣,不死心,我都繞到床後面去找,依然無所獲。
突聽盛世堯在床前開口:“別找了,你說的畫已經被人拿走了。”
我快步走回到他跟前,看到他抬了頭,用手電聚光在牆上某點,那裡有一個細小的孔,腦中一轉,立即頓悟那是掛畫的牆釘,被人後來起了下來,連帶把畫也取走了。
會是梅姨嗎?如果這是一副成家祖先畫像,梅姨為何要把它拿下來帶走?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心生沮喪,覺得自己無論什麼事都破不開迷。
盛世堯飄了我一眼,涼生聲告誡:“小小,擺正好心態是你現在首先要做的,本應繁事化簡,你卻是簡變成繁,這樣謎團只會越滾越大,而你鑽進死衚衕。”
他說得很對,我現在就猶如走進了死衚衕,條條通道都沒路。懵懵然問他:“那我現在應該怎麼去分析這件事?”
“只看表面,你外婆起身向前伸手,很可能就是去取那副掛畫,之後或毀或藏。如果毀掉了,她為什麼要毀,如果是藏,那就在屋裡找找,會藏在哪裡。從之前你外婆暗示你來老家的行徑看,即便不是這幅畫,也應該有什麼秘密藏於這屋內。”
直直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過了好一會,他見我沒動,蹙了眉問:“一直看著我幹嘛?”我這才緩過神來,移開視線,悶悶地想:為嘛事情到他那裡一分析就變得清晰瞭然了呢,我想破腦子也是在原地打轉。他確實沒說錯我,因為受到最近發生事的影響,對梅姨存了戒心,只要有事都聯想到她,於是我就走進了死衚衕。
既然推斷出那些可能,我也不遲疑,放下背上的包,就開始在屋內搜尋起來。屋子雖不大,但這搜尋工程還是挺浩大的,我不可能一塊塊的揭開地磚,也不可能把牆拆了,只能目標先鎖定外婆房間,床底下、櫃子中、牆角邊、鬆動的地磚都仔細翻找了一遍,沒有任何收穫,反而自己弄了一身灰。
回頭去看盛世堯,他倒清閒,就依靠在門廊處看著我一個人忙,眸光幽深如許,也不知在想什麼。從昨夜到今晚,折騰了一天一夜,感覺渾身疲乏,但。。。。。。
突聽他開口:“小小,過來。”
我習慣了對他順從,沒多想就走到他跟前,手腕處一涼,他的指尖搭在了我脈搏上。過了一會,他才鬆開,從他面色看應是沒啥異樣,但我還是問出了口:“你不是我與你那個。。。。。。之後,我的魂氣會被你蠶食嗎?怎麼我一點症狀都沒有?”
如他所述,我上一回不是氣息孱弱,昏迷不醒嗎?
75。烏沉檀
盛世堯沉吟了下,才道:“從你脈象來看,平穩有度,沒有任何異狀,與你前次的情況完全不同。而我體內的魔性確實減弱了,否則我身體不可能會重新開始後半部分的蛻變。”
我驚異地問:“你是說你又會慢慢變回原來的樣子了?”
盛世堯輕點了點頭,“時間跨度要半月,到月底時才算蛻變完成。”
嘴動了動,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他輕撩了眼我神色,淡問:“想問我為什麼每年會有一月身體蛻變?”我點點頭,確實這疑問一直存堵在心,想問又怕他不願回答。
他默了數秒後開口:“這是一種怪病,最早的時候不止一個月,蛻變會長達半年,後來隨著我能力的提高,時間就慢慢縮短,最終定在一個月。而每次蛻變結束,我身體裡就會有一股潛能被激發出來,就如你看到我會的一些玄術,自然而然就存在了。”
“你是說。。。。。。你並沒有學,然後自己就會了?”這叫什麼?天賦異稟?我想了想後問:“這蛻變何時開始的啊,是小時候嗎?”因為周通說遇到他時還是少年,那個時候他就是每年一月了,既然他說最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