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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去啊。”說完就起身,我問她去幹嘛,她沒好氣地說去幫我整理行李,說上回出去連人帶箱子都給丟了,這次直接拿個蛇皮袋給我,省得我敗家。
最後自然不是蛇皮袋裝衣服的,但密碼箱家裡是沒有,梅姨給我拿了個旅行雙肩揹包。
第二天一早起來,我先探頭往屋外看了看,見梅姨居然在客廳,知道躲不過去了,只能硬著頭皮換上長裙走出來。梅姨把我上下打量一番後,笑著道:“我家阿曉其實很漂亮呢,趕緊的去吧,別讓人家久等了,你這行李包就放在門口,晚點回來再拿。”
我只能興致缺缺地出門,李子園是個開放式公園,早晨在那裡散步的人很多。趕到那時才八點多種,但剛站了幾分鐘,就有個年輕男人問我是否叫成曉,我將對方看了看,確實相貌可屬中等偏上,待我點頭後,他就自我介紹叫楊文浩,英文名jerry。頓時印象分大打折扣,你一箇中國人整什麼英文名啊,崇洋媚外呢。
甚是敷衍地與對方在李子園走了一圈,惦記著上午九點多有一班火車可以出發,所以找了藉口與他告辭,臨走前他提出互換電話,我剛買的手機,號碼還記不住,就拿出來撥了他一個電話,這樣也算是對梅姨有交代了。
分別後匆匆跑回家,拿了雙肩包,又確認了一遍沒少帶什麼,趕緊打車去火車站,買了張即刻啟程去荊舟的車票。是的,遇見盛世堯的那座城市叫荊舟,歷史上有個很有名的典故叫“大意失荊州”,此荊舟非彼荊州,同音不同字。
八小時的車程,抵達荊舟時已是下午五點,我沒作任何停留就打車趕去了和平街。心中很是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