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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小時的車程,抵達荊舟時已是下午五點,我沒作任何停留就打車趕去了和平街。心中很是惴惴不安,其實之所以如此急地趕過來,全憑的是一股衝動,我怕考慮越久膽就越小,到最後就沒勇氣踏進這座城了。
可真到了劉玉坊,看到他們後,我該說些什麼,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只做好心理準備,等著看劉悅的臭臉或者被她罵到狗血淋頭。但這些顧慮,在我站在和平街18號門前時,全都消失了,因為劉玉坊不見了。
極諷刺的,劉玉坊的店鋪,又變回了一家服裝店。我咬咬牙上前詢問,店主是個五十多歲的胖阿姨,本以為是生意上門了,非常熱情地來招待我,聽我探聽劉悅的事後收起了熱情,倒也沒給我臉色看,只說在一個半月前,原來玉器店的老闆娘就把這鋪子頂給他了。見我不信,揚手指了指牆上掛的幾個資質證明說她可是辦過正規手續的。
我心裡一細算,一個半月前,不就是那時我們出發去九寨溝,隨後劉悅與六子趕過去的時候嗎?那時候她為什麼要把店鋪賣掉?是因為已經預感到我們那邊發生的事棘手?當時的情形,確實很有這個可能。可不怪我多疑,而是我在這和平街18號吃的虧太多了,每次來都會有變化,而這次偏偏又變回了服裝店,總覺得有問題。
就近擇了家旅館住下,到了夜裡我就背上包回到了和平街。心想連夜守著,我就不信瞧不出什麼端倪,但枯守到天亮,八點來鍾時就見那位胖阿姨過來開店鋪了。服裝店依然還是服裝店,並沒有變回劉玉坊。一連守了三天,都是如此,這期間我曾去到那家吧,不用說六子也不在,吧檯還是那個小姑娘,問起六子,她也說是在一個多月前他就辭職不幹了。
這些訊息都在指明他們在準備去九寨溝前,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破釜沉舟般的把在這裡的一切都結束了。那是否意味著他們從雲裡搭車回成都,就再沒回來過?
從吧裡走出來,茫然四顧,這座原本不算陌生的城市,在少了他們幾個人後,陡然間變得極其陌生。原來,不是說我想來找,就能找到他們的。盛世堯果然是說一不二,從此陌路,再不相見!
窩在旅館裡一整個下午,到了晚上,我下了個決定。再一次揹著包來到和平街18號,我站在陰影裡,等著胖阿姨晚上八點半關店鋪。因為我觀察到,這胖阿姨是不住在這裡的。以前劉玉坊店鋪的二樓是劉悅的閨房,後院是盛世堯和周通的住所,我打算當回賊,翻屋進去察看一下。
自從開始旅程起,遭賊次數繁不勝舉,但還從沒自己當過賊,所以還沒行動就心跳如雷了。我在附近守到午夜三點左右,連原劉玉坊對面的那家茶館也客人散去,關燈熄火了,這才走到那門前。此時街面上靜悄悄的,半個人影都沒,路燈昏昏暗暗,有等同於無。
沉斂了心神,深吸一口氣,我就拿出影月去破壞已鎖上的捲簾門。不能怪我用如此野蠻的方式,而是這間店鋪設在中間,想要翻個牆都難,而店鋪上方的二樓,連陽臺都沒,也無處可攀爬,除非拿個梯子過來的。我是來做賊的,拿那麼大一個傢伙過來,太引人注目了。所以只能再次依靠影月,那把鐵鎖對影月來說如削菜一般容易,很快我就把鎖割斷,光明正大地拉起捲簾門,再破壞掉玻璃門上的另外一把鐵鎖,堂而皇之的進了屋。
心中暗諷,以後靠著影月去做賊倒還是挺方便的。
進門後把兩道門又重新關上,這才拿出早準備好的手電筒,悄聲往裡探索。因為只是客觀地從胖阿姨不住這裡在判斷裡面可能沒人,但不能保證,所以凡事還是小心為上。走到樓梯口處,我朝後院先看了看,不見裡面有燈光,略一遲疑,選擇先上這二樓。
我一邊爬樓梯一邊想:只有身在其位才知箇中滋味,沒當過賊的一定不知道當賊需要頂著多大的壓力和心理承受力。到了樓梯口,就看到一扇門,手電照了兩下,發現那門上居然裝的是防盜鎖。雖說這種鎖用影月照樣能破壞,可是破壞了就沒辦法復原了。最後我還是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已經進來了,沒道理不查探個究竟。
4。失蹤的石碑
在割開防盜鎖的同時,我都忐忑不安地生怕裡面突然被人拉開,然後冒出來個人喊抓賊。如果這人是劉悅倒也不去說了,要是那胖阿姨的家人的話,那今晚我可真得被壓送到所裡面去了。幸好那些都只是我的臆想,從破壞鎖到開門,都沒有發生任何動靜。我站在門口處,用手電一點點照過去,確認了裡面無人,不由鬆了口氣。
房間不大,佈置很女性化,收拾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