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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字,來,成曉,快跟我們說說,你們的協定是什麼?是在老周傷口裡安裝追蹤器嗎?還是引我們入黃大仙的局,一次次制我們所有人於死地?”
心中咯噔了一下,追蹤器的事。。。。。。他們竟發現了?我轉眸去看周通,他扭開臉不看我,痛心疾首道:“小。。。。。。成曉,我們都這麼信任你,你居然是黃大仙的人!那枚喪魂釘是堯哥取的,他怎麼可能粗心到裡面還留著追蹤器都沒發覺?之後除去阿悅替我敷藥包紮外,就只有你接觸過我受傷的腳,所以。。。。。。”
所以劉悅不可能會這麼做,那麼就只有是我。
“老周,你跟她說那麼多廢話幹嘛,她就是內奸!就說我們怎麼會著黃大仙的道,原來都是她在穿針引線呢。”劉悅目露兇光,恨不得衝上來將我撕了。
我沒再去看他們,把目光轉回到盛世堯臉上,從來在這群人中,是他說了算。知道現在我說什麼都已晚,事實俱在,我連辯駁的立場都沒有。可有很多事並不就像表面那般,我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對盛世堯道:“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
115。攤牌
沉默了足有半分鐘,盛世堯緩緩走向我,一直走到我跟前,手指輕捏我下巴,我被迫仰起頭凝著他的眸,他終於低吟出聲:“機會?可以,小小,你的要求我又怎會不同意呢。你們全部出去!”
後面那句話是對其他三人說的,劉悅吃驚地喊:“堯哥。。。。。。”被他回眸一個厲眼,止住了聲,之後沒人再敢發表意見,全都乖乖走了出去,房內就只剩我和他兩人。
沒了旁人在,我相對要鬆口氣,想著把事情原委對盛世堯都交代出來,再求他幾聲,應該不是那麼難的。可當我還在組織語言想著要怎麼開口時,突覺身體一個凌空,等我反應過來時,已被盛世堯壓制在了身下,雙手高舉過頭頂,他單手扣住手腕,使我動彈不得。
不明白他此舉是何意,但見那始終沒有情緒的雙眸內出現了危險的光,不好的直覺剛泛起,他就如準備噬咬獵物脖子的野獸般越靠越近,“你。。。。。。”只發出一個音,話就被吞沒,他竟用唇堵住了我,且挑開了我的牙齒,舌攻城略地而入。事情來得太快,以至於我腦子轟的一下就模糊了,任由他的氣息在唇內侵佔。
是察覺到他的手在我身體上游移時,我才驚回神的,在領悟他此舉動作的涵義後,我再也不顧一切地開始掙扎與反抗,甚至不惜磕下牙齒去咬他,而他在我落齒的瞬間及時抽離唇舌,遊移的手也停止了。痛覺立刻傳入我的神經,我咬破了自己的唇,怒瞪著他問:“為什麼?”他剛才的行為是在對我侵犯,這是從沒有過的事。
混黑的眸就附在我上方,我想起了那個深潭,波瀾不動,幽深不見底,還帶著未知的致命危險。這樣的他,根本就不像是衝動的樣子,只見他嘴角勾起一個極淺的弧度,慢條斯理地反問:“為什麼?不是你要我給個機會的嗎?女人求男人給機會,除了這樣的方式,還能拿什麼來說服?”
我被他的話噎住了,原來他同意給我機會是指這!也明白這所謂的“機會”,其實是他在諷刺戲弄我,或許我不掙扎的話,他也會停下來,也或許他會做到底,但是我要的真正的機會,他不會再給。
側轉頭轉移視線,不再與他那駭人的目光相對,輕聲說:“盛世堯,你懲罰我吧。”到這地步,是傷是殘,也只能聽憑他發落了。
一聲輕嗤傳來,下巴被他用力捏住逼迫著正對他,然後聽他一字一頓問:“你配嗎?”心中某處開始如針扎一般疼起來,低沉的嗓音穿過耳膜:“記得我曾說過,養不熟的白眼狼,最好的辦法就是磨了她的牙,折了她的骨,讓她想跑都跑不了。”他在說這句話的同時,他的掌就在我手骨上摩挲,就好像隨時都會捏斷一般,我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
“害怕了?別怕,這些懲罰的前提是,你屬於我,是我的狼崽子,我才會那麼做。現在發現你其實不是狼,而是一頭狐狸,而我生平最討厭狐狸,因為它天性狡猾,沒心沒肺,忘恩負義!”最後四個字他念得尤為重。
我忽略掉心間的痛楚,咬著牙倔強地問:“那你究竟想要幹嘛?”
聲落就覺下巴處劇痛襲來,他的指下用了狠力,只聽他沉聲道:“說吧,把你跟黃興元之間的事,給我源源本本說出來。”
我怔住,“你不是不想聽我解釋了嗎?也不再信任我了嗎?”
“聽不聽在我,如何判斷也由我。”盛世堯鬆開了對我的桎梏,翻身而起,居高臨下俯視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