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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絕不會是契丹王。
而假如軍師真是那怪物,他因王血而存活千年,那麼身為王血的本身擁有者,契丹王是否也一直活到現在?如果真有這麼匪夷所思難以令人置信的事的話,契丹王去了哪裡?
周通往劉悅肩膀上靠了靠,有氣無力地嚷:“阿悅,你敲昏我吧,堯哥和小妹中邪了,居然真信有人能活千年。”
“砰”的一聲,劉悅還真拿了什麼東西狠敲了下週通的頭,低斥:“正經點,堯哥這麼推斷都是有理有據的,你少插嘴。”
周通鼓著腮幫子爭辯:“我也有理有據啊,要是那什麼軍師真是千年怪物,契丹王有這麼牛逼的血,還不成千年老妖啊。”
“噗!”六子在旁笑出了聲,過了這麼一會他也已經恢復了些元氣,但說話還是有氣無力:“千年老妖?老周,你當是演倩女幽魂啊。”
我被三人的妙語也給逗笑了,老實說,剛才那番高強度的推理,都快把我腦袋打結了。被他們打斷了,才發覺神經都是一直緊繃著的,想想覺得好笑,千年以前古人的事,我們在這糾結愁思個什麼呀,反正也不可能回到當初,去求證歷史的真相了。
轉頭看向盛世堯,想讓他也別糾結了,不管軍師是不是那千年怪物,反正也死了,總不可能從死人嘴裡挖出真相吧。卻見他的目光並沒有投注在這邊,而是凝著深潭幽暗處,面容也隱在昏暗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由嘆息,算是發現了,這人也是個糾結的主,喜歡探秘挖掘未知的秘密,事實上人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秘密的好,那樣才活得簡單而快樂。
“小小。”低磁的嗓音輕撩而來,我朝周通那邊看了看,見他們還在那鬥嘴,想是剛才氣氛太過嚴肅,特意嬉鬧緩和下。往盛世堯身旁挪了挪,靠近了些,沒待我詢問他喚我何事,就聽他問:“你知道契丹王去了哪裡嗎?”
我搖搖頭,老實答:“不知道。”
他沒有看我,目光仍凝在深暗處,輕聲說:“他就在那。”
“在哪?”我很是奇怪,沒明白他意思。
他抬起了手指,說:“那!”
111。黑磁石
順著盛世堯的手指去看,發現是指向深潭幽暗處,疑惑地回頭看他,漸漸從他的神色中嗅出了點什麼。腦中突然閃入一道光,剛剛周通說,要是軍師成了千年怪物,那契丹王就成千年老妖了,難道。。。。。。難道那契丹王成了。。。。。。湖怪?
這。。。。。。太怪力亂談了吧。
可回想洞口怪物的巨形,也未嘗不可能。而且,之前已經推斷出劉悅三人,可能是被變異成怪物的軍師給送到了那巨石上,是什麼原因促使他這麼做呢?湖怪在深潭底下,他不可能不知道。或者說,這個地方,本身就是他們的巢居之地。
軍師把三人送到巨石上,是把他們當成了祭品,獻祭給湖怪,也就是他的契丹王?
可我還是覺得不合理,遲疑地對盛世堯道:“湖怪不是本身就存在的嗎?那座古樓裡的畫有畫到漩渦的場景,後來我們也由此推斷導致村民們死亡的原因是被湖怪汙染水源。而且你看這潭裡的水,全是黑水,這定是湖怪的大本營,所以那個推斷是正確的。無論是從時間上還是邏輯上來判斷,契丹王都不可能會是湖怪。”
盛世堯又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後他才幽聲道:“也許吧。”糾結總算結束了,我在心中嘆道,剛鬆了口氣,卻聽他又說:“還有一種可能,原來的湖怪被殺死了,然後契丹王變成了深潭中的怪物,否則無法解釋他去了哪,軍師又為何不離開這洞穴,還在裡面擺陣。”
深覺無力,我無奈地對他道:“你不覺得自己太鑽牛角尖了嗎?為何一定要分析出個結果來,不管是可能變異為怪物的軍師,還是深潭裡的湖怪,如今都已經死了,所以契丹王去了哪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如何走出這個鬼地方啊。”
盛世堯沉默了下來,在我以為他不會再開口時,忽聽他似自言自語地低喃:“也許很重要。”我搖頭嘆氣,死腦子,平時見他淡寡無緒的,沒想是這麼死鑽牛角尖的人。
之後各自都沒再討論,不管事實真相如何,已是走入了死衚衕。哪怕湖中的怪物真是契丹王,也只意味著這個民族在今天,真正的滅亡了。想想要是真的,我還參與了這個歷史性的時刻,是滅族的幫兇呀。
接下來我們商討了下方案,並清點身邊所存物質。劉悅在看到盛世堯圍在身下的我的外套後,眉頭皺得快成川字了,她踢了周通一腳,讓他把褲子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