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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素對這種傷口感染造成的發高燒有用,從包裡翻出針劑,腦中回想剛才他是怎麼替其餘三人注射的,然後深吸了口氣對著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刺入。
可顯然我沒有得法,也可能是左手操作實在不方便,針一紮血珠子湧了出來,針管一推,立即皮下就腫起了一個包,連忙把針頭拔了出來,心虛地去瞄他的臉,這一瞄怔在當場。
109。虛弱
不知何時,原本沉睡著的人,居然已經醒了,如今黑黝黝的眸子正凝著我。
“你醒了啊,那個。。。。。。你好像傷口感染體溫異常了,我想給你打一針抗生素來著,剛才。。。。。。剛才是一時失誤。”我很小聲地解釋著,中間因為緊張還口吃起來。
盛世堯的眸光緩緩下移,定在我手上的針管上,好一會才低聲說:“你先用手摸到血管位置,再扎針。”愣了足有兩秒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指導我該如何注射,且並沒有追究我剛才那一次“失誤”,我連連點頭,有模有樣地在他肘彎處摸血管,然後往裡一紮,呃,又是一個包腫起,他在頭頂催促:“重新來。”我聽令行事,結果是第三個包拱起,手上一空,針管被他抽了去,只見他坐起身來,乾淨利落扎針推針管,藥劑打入他體內,隨後橫了我一眼。
後知後覺地拿出棉花球,等他針頭拔出時,立即按上針孔處。心裡嘀咕,能自己來為嘛不早一點接手過去,害我以為他虛弱到只能躺著的地步了。
打完抗生素後,盛世堯把周通的外套穿在了身上,又躺倒下去閉了眼。我沒再去打擾他,一個人看護四個病患,還是很忙碌的。在第三次灌水給劉悅喝時,她嗆了下,咳著咳著就醒過來了,看清是我時,一臉的迷怔,好一會才問:“堯哥呢?”聲音嘶啞難聽。
我有翻白眼的衝動,這姑娘是心心念念就記著她的堯哥,我這麼勞心勞力地照顧,權當沒看到。朝旁弩了弩嘴,她順著視線而看,在目光凝到盛世堯身上時,神情立刻變得激動,使勁想要手撐著起來,可是因為身體乏力而摔回原地。見她如此,我只得上前扶起她,她卻一把摳住我的手臂,厲聲問:“堯哥怎麼了?是不是你。。。。。。”
“劉悅。”盛世堯的出聲打斷了她的話,我轉頭一看,只見他並沒有睜眼,還是閉著目躺在那,但顯然他已經醒了,或者就沒睡著。“我沒事,躺一會就行了,你們看看其他兩人的情況。”
這下劉悅安靜了,但目光仍一瞬不瞬地盯著盛世堯,我低嘆了口氣,指望她幫忙是別想了。轉身到周通那邊,繼續喂他喝水,估計是昏沉的時間到了,我發現周通也迷盹著慢慢醒來,但眼神渙散,輕喚了幾聲都不見他有反應,沒再去管他。六子是傷得最重的,喂完水後依然毫無反應。一圈下來,我累得滿頭都是汗。
見劉悅還在那發呆,就把包裡找到的食物遞過去,她不為所動,甚至看都沒看一眼。我耐著性子道:“你的堯哥不會跑,他就躺在那呢,吃了東西才能補充體力。”這回她轉頭看了看我,接過食物撕開包裝,開始吃起來,顯然她是把我的話聽進去了。
我也有些餓,撕了另外一包,慢慢啃著,現在已經完全不會去挑剔食物的好吃難吃,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有時候還挺阿q的聯想到上世紀60年的那次大規模的鬧饑荒,聽外婆說那時候可是連樹皮都啃了吃的,相比樹皮,手中的這些壓縮餅乾可是好之又好了。
周通在迷盹了一會,也真正甦醒過來了,他很是茫然地左右看了看,顯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疑惑的目光在盛世堯那邊定了定後就移向我,我還是把食物遞給他,讓他先吃點東西再說,他接過食物時嘀咕了一句,聲音很小,但我還是聽見了。
他說:從沒看過堯哥這麼虛弱過。
心底的某處,冒出酸楚。周通道出了盛世堯目前的狀況,是的,虛弱,從沒有過的虛弱。否則,在他和劉悅相繼醒來後,他不可能還躺在那閉著眼,定是第一時間過來察看情況,做出最有效的判斷和決策。劉悅臉上的焦慮和擔憂那麼明顯,也是因為想到了這些吧。
可是環境所迫,手邊可供利用的藥物也有限,我們能做的就只能是等盛世堯自己恢復過來。六子在又餵了兩次水後也醒過來了,沒有人急著交流分別後的資訊,都靜靜守著盛世堯。
終於,在靜默了足有兩小時後,盛世堯終於翻身而起,臉色雖然仍顯蒼白,但看起來要好些了。他掃過我們一眼後,就單刀直入問:“說說你們是怎麼到這地方的吧。”
沒有人說話,很快我就發現三人面色古怪地互相看著,最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