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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齊。走到裡面,朝桌面抹了下,發現上面有一層很薄的灰塵,足證明這屋子有段時間沒住人了。沒發現任何可利用的訊息,我就從屋內退了出來,把門給虛掩上。下樓後就往後屋走,重回故所,更多的是緊張。
這種緊張,有夜探黑屋的害怕,也有無以莫名的彷徨。害怕其實還能克服,畢竟經歷了那許多個危險重重的深夜,這個黑屋子都不算什麼了。可那彷徨卻讓我十分焦慮,期望著能在樓上見到想見的那個人,又怕見到之後是再次被驅逐,更怕樓上無人或者住了別人。
當我爬到樓梯頂時,愣住了,居然多了一道防盜門。記得我住在這裡的時候,這個位置就是走廊,並沒安裝什麼門啊。是胖阿姨後來給安裝的?那如果是這樣,裡面極可能真住了人,我再往裡探可就真的危險了。
就在我躊躇不定時,忽然記起盛世堯曾說過這樓層上的三個房間不僅互通,還連著樓下,也就是說樓底下有個暗樓梯可以直通到上面某間房。那次我就是吃了這個虧,以為他不在屋裡了,大膽去偷匣子,結果被他懲罰的心服口服。
立刻轉身下樓,來到樓梯間尋找,從樓層設計和構架來看,估測那個暗樓梯應該就是設在房間底下。找了一會,就被我找到一處暗門,用力推了推,沒有上鎖,門開啟後是個小房間,走進去就看到一個鐵架的梯子往上延伸。抬頭看了看,這個方位恰好是在中間那個房間的下面。
到了這一步,沒理由再退縮,我把手電筒關到最暗光線,開始順著鐵梯子往上爬。一直爬到最頂上,拿手電照了照,立即就看出頭頂是塊可移動的木板。
我估計上面這房間的地表裝潢是拼木地板,沒使什麼力就推動了那木板,推動之後沒急著立即掀開,而是湊近縫隙處屏息聽了半響,在確定屋內沒有任何聲息後,才小心地掀動木板,鑽出了半個頭。
跟著盛世堯之後,我也學會了聽辨氣息這招,耳朵可能沒他那麼尖利,但直覺還挺靈的。確定這間屋子沒有人後,從底下爬了上來。原本這間房以前是周通住的,我雖沒進來過,但這樓上三間房的格局佈置都差不多。在房內搜尋了一圈,沒發現有用的訊息後,就用手電照在牆上,尋找記憶中的暗門位置。
因為之前在我那間房有研究過,所以即使周通這間沒進來過,也很快就找到了暗門。兩扇門都做得很講究,連通我那間的是一個落地穿衣鏡做了掩飾,連通盛世堯那間房的則是被掛衣架給擋在後面。略作思索,選擇進盛世堯那間房探一下。
暗門設計得十分巧妙,門上是沒有門把的,只需輕輕一推就能推開。門後是否有人,我不敢確定,如果是盛世堯仍在,哪怕是再輕的聲音都逃不過他耳朵,但如果他不在,那麼這樣輕細的動作一般人如果睡著了是聽不到的。在我掩身進內後,第一反應就是目光在黑暗中搜掠各處,連角落都沒放過,尤其是上回那個窗臺。
在並無發現人影后,我舒了口氣,心內說不上來是失落還是感嘆。到這時,基本已能肯定,後屋樓上的房間都是空的,並沒有住人。開啟手電筒,將屋內再次照了個遍,連床腳底下都沒放過,找完都覺好笑,盛世堯可能會是躲床底下的那種人嗎?
我走到那張寫字檯前,上面除了一些紙張外不見有任何擺設,拉開抽屜,怔了兩秒,居然發現盛世堯的那臺膝上型電腦在裡面。腦中回想了下,記憶中好像去九寨溝時,他確實沒有帶筆記本過去,難道是遺忘了?我把它拿出來,去按開機鍵,但按了好一會,也沒見螢幕亮起來,應該是沒電了。想了想把膝上型電腦給裝進身後的揹包裡,打算回旅館了好好研究。
又再翻找抽屜,找到一張白紙,上面畫了幾個符號,不曉得是什麼意思。我把白紙也塞進口袋裡,再翻找就沒找到什麼了。開啟衣櫃,裡面衣服掛得很整齊,把每件衣服的口袋也摸了個遍,並沒什麼發現。
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已經指在五點半上,窗外已經天光發白,不能再耽擱下去了。走到暗門邊,回頭將屋內再次掃略了一遍,確認並無遺漏任何可用資訊後,才轉身離開。回到周通的房間,時間不允許我再去探自己住過的那間房,心道反正已確定他們沒回來過,那至多也是個空房,不看也罷。
從鐵架樓梯退下來,將夾板與暗門都關好,這才快速跑到前屋,從包裡拿出防盜鎖,將店鋪的兩道門重新鎖上。在附近守三天不是白守的,我在來之前早準備好了兩把一模一樣的鎖,為的就是掩人耳目。這趟進去,除去破壞了劉悅那間房門上的鎖,其餘的都沒有損壞。
雖然這趟入室偷盜行為,並沒有實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