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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外,空空如也,而那床的木質黑漆漆的,像陳年腐木般,還帶著一股黴味,不知道有多久沒住人了。再看僅有的兩間有衛浴的房,就是個簡易蹲廁,旁邊牆上裝了淋浴的蓮蓬,劉悅蹙著好看的眉進去開了開水龍頭,完全沒有一滴水流出來。
周通滕騰騰就下樓去了,因為上下層離得近,他的大嗓門都散播到樓上,清晰聽到老闆說白天不供水,晚上也不供水,只在晚上七點到八點,與早上七點到八點,兩個時間段供水。聽得我們每個人都額頭冒黑線了。
17。該做的提防
周通再上來時,已是愁眉苦臉,將剛才情形說了遍,看著盛世堯問:“堯哥,你說咋整?要不要我們重換個旅館住?”
盛世堯道:“沙漠邊地,就是再換別的旅館,情況也和這差不多。算了,馬上七點了,抓緊點時間就行了。”說完就推門走進了房,自然他發話了,我們也都只有聽的份,劉悅推門進了另外一間有衛浴裝置的房,周通對我道:“小妹,你還是跟堯哥混吧,我們這邊三個人要搶一個衛生間用呢,還得照顧劉悅的時間是吧。”
我聳聳肩,表示理解。進房後見盛世堯凝立在窗邊,不知在看什麼,此時窗外已是一片黑漆,呼呼的風聲時有傳來,窗戶上有被釘了橫條,應該是起加固作用的,也就是說平時窗戶很少被開啟。心道萬一起個火什麼的,逃都沒地方逃啊,安全防護是嚴重欠缺。
七點鐘已過,我抓緊時間鑽進洗手間裡洗漱,當那水龍頭裡出來水時,當真令人慾哭無淚,那麼小一注要怎麼沖澡?最後我跑下樓跟老闆借了個臉盆,裝了些水後拿毛巾隨意拖了下,就算梳洗過了。走出來時,發現房內空無一人了,盛世堯不知道去了哪,這供水時間可只有半個點了,他要是不回來,今晚就別想有水用了。
拉開門往外探了探頭,看到周通與六子兩人斜靠在劉悅房間門外的牆上在閒聊,手上各提了個袋子,隱隱可見裡面放著衣物。聽到我這邊開門聲,周通轉頭看過來,“小妹,是找堯哥嗎?他出去一下,過會就回來了。”
我想了想走到他們跟前問:“他去幹嘛了呀?”
周通說:“我們每到一個陌生地兒,都得先查探地形,一般這事都由老哥我去做的,但堯哥說此地與一般地界不同,他要親自走一圈才放心。”微微動容,原來他們行走在外,都是如此小心的,那上次九寨溝之行,是大意了還是。。。。。。
突然房門被裡面拉開,劉悅一臉懊惱地走出來,怒瞪著周通低吼:“你找的什麼鬼地方,水又沒了。”啊?又停水了?不是還沒到時間嗎?周通進去察看,果真水龍頭裡不再出水,六子的臉黑了下來,他們白等這麼長時間了。我提議他們要不去我們那間看看,可來到我們的衛浴間,發現也不再有水出來了。
周通只能跑樓下再交涉,得到的答案是全鎮統一停水,得,啥也別想了。
盛世堯是大約九點多才回來的,一身風塵僕僕的,我拿毛巾替他把身上的沙塵在門外都撣去了,他才脫下外套走進房。幸而之前問老闆借的臉盆沒還,我還盛了一盆水在那,給他絞了把毛巾擦擦臉,忽見他抬起的手臂,衣袖垂落下來,露出一條有條細長的口子,大吃了一驚,“你與人動過手?”
他輕飄了眼那傷口,淡淡道:“沒有,只是擦傷而已。”
我有些懷疑,那傷口完全不像是擦傷,倒像是被什麼鋒利的器具劃過,能傷到他的人,必定很厲害,難不成他一出去就碰上黃家人了?問他要不要通知劉悅,讓她來拿藥來包紮一下,他說不用,包裡有創口貼,貼幾張就行了。
本以為到了這古鎮後,會立即去調查黃家相關事宜,可第二天大夥都沒出門,就窩在房間裡,只有周通閒不住坐在樓下與老闆閒聊。午飯時間到,我們一行人才下樓,周通打頭在前領路,走過兩條街,就看到一家貌似餐館的店面了。沿襲了古舊風,就連招牌都是用的錦旗式樣的,旁邊似乎還有一家酒樓,門上掛了紗籠,若不是知道這是個古鎮,定要以為自己穿越回了古代。
看周通熟門熟路的,就明白他坐那一上午並非是閒的無聊窮搭訕,而是在向旅館老闆探聽當地情況。想起之前在歇靠站劉悅的表現,就不由覺得他們幾人間的配合當真是默契,完全不用盛世堯吩咐,就能自發地搜尋到相對有用的資訊,且對陌生地方與陌生人小心又謹慎。比起他們來,我倒成了一無是處,純粹是打醬油的。
坐下來後,環視了四周一圈,店內熙熙攘攘坐了兩三桌客人,生意不是很好。因為門窗四閉,沒風透進來,所以顧客們進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