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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就是因為他而被某人銷燬的。難怪剛才盛世堯看我的眼神那麼莫名,他是有看過楊文浩的照片的,所以可能一眼就認出來。反而是我,因為與楊文浩第一次見面時的心不在焉,轉身就把他樣子給忘了,而那次盛世堯在檢視楊文浩資料時,我都目不斜視,沒敢亂飄一眼,所以剛才完全就沒記得起來。
極勉強地笑了笑,想隨意寒暄幾句把人給打發走了,發現自己還戴著口罩,心中一動,指指自己的臉,口齒不清道:“抱歉,得了重感,不方便說話。”
楊文浩立即面露憂色地問:“很嚴重嗎?我們隊裡有醫生,要不要請他過來給你看看?”
我連連搖頭,“不用不用,已經找醫生看過了。”笑話,請醫生過來看,我不是立刻就得穿幫。哪知這楊文浩卻異常熱心,自來熟地伸掌過來要探我額頭,我條件反射往後仰,避開了去,他的手就僵在空中。
一聲輕哼從旁傳來,不用轉頭看,也聽出是盛世堯,“楊先生還請自重。”有力的掌攬住了我的腰,一副獨霸佔有姿態。
楊文浩面露尷尬,外加呆怔,看看我又再看看我身旁的盛世堯,遲疑地問:“成曉,這位先生是。。。。。。”
轉眸過去,盛世堯衝我淺笑了下後道:“小小,告訴他,我是誰?”
我默了默後道:“他叫盛世堯,是。。。。。。”該怎麼介紹他身份,我一時沒個主意,風水師?但聽他在耳旁輕笑出聲後道:“楊先生抱歉,我女朋友比較害羞。”
聽了這稱謂,我倒是沒驚奇,那楊文浩臉上表情就五彩斑斕了,好一會他才恢復過來,看著我問:“是真的嗎?這位先生是你的。。。。。。男朋友?”
腰上一緊,力量帶著警告,我急忙點頭。楊文浩面色又慘淡了些,那邊不知誰喊了聲“文浩”,他連忙如釋負重地說:“教授在叫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再聯絡。”說完也不等我有回應,轉身小跑著回了他隊伍,看這情形應該是以後都不會聯絡了。
解決了一尊瘟神,還有一尊大佛在身旁呢,趕緊先宣告:“行程安排都是你做主,手機也被你丟了,我不知道會在這裡碰到他的。”盛世堯抽回環住我腰的手,輕描淡寫地說:“我有追究你責任嗎?這麼急著撇清幹嘛?”
我傻笑了下,心道等你追究時,就由不得我說話了,還是把該撇清的先撇清了,才是最明智的。這時候劉悅與周通已經買好東西走過來,我一看都是買的礦泉水之類的,周通一人就搬了兩箱,他招呼了聲六子,兩人要把水先搬到車裡去。確實沙漠中,最緊缺的就是水,即便是沙塵底下有深河,也都是不能飲用的鹹水,只能儘可能多的帶夠水源,才能在裡面生存。就是水這種東西,既佔地方又沉重,看來以後有得背了。
劉悅坐下後解了紗巾喝了口水道:“那支隊伍應該是考古隊,聽他們交談都是講的一些考古研究,最中間那個年長者應該是教授,也是他們的領隊。”
我幾乎是用崇拜的眼神看她了,明明是與周通去補給物質的,就這麼一會功夫,居然能打聽來這麼多訊息,好像都沒看到她有去那兩桌旁邊轉啊。想想應該是剛才楊文浩在這邊搭訕時,去探聽來的。
盛世堯不置可否,只道:“儘量少生事端。”
休息了一會我們就動身,臨出門時盛世堯回頭又看了眼,我循著他的視線,發現他是在看楊文浩。趕緊收斂了目光鑽出門,迎面風沙撲來,差點迷了眼,忘記戴風帽了,拉上帽子後快步緊隨他們,一直等回到車上,才重重深呼吸了口氣。
這地域的環境,一般人還真適應不了,我有些佩服那些探險家們了。
汽車在又行進了半天,傍晚時分抵達金沙古鎮。親眼所見後,我就明白為什麼叫這名字了,古老的建築外層都沾滿了黃沙,在夕陽的餘暉照耀下,金燦燦亮閃閃,就像是金子在發光。之所以說建築古老,是因為它就像一個個沙堡一般,房子完全都是由石頭堆砌而成,可能也就這種沉重度強的石頭,才不易被風沙吹走。
當我們車子開進去時,有看到當地的居民紛紛駐足下來觀望,他們全身到腳都包得嚴嚴實實的,很像維吾爾族人裝扮。這裡面會有黃姓族人嗎?我在心中暗想。
車子在古鎮裡繞行了一圈,終於找到一家旅舍。周通下車進去詢問,很快就出來了,他說房間有,基本都是空的,就是設施比較簡陋,有的房間還沒有衛浴設施。天已經暗下來,再去尋找住處不實際,就決定住這裡了。
等上樓看到房間時,頓然發覺周通說比較簡陋還是往好了說了,屋子裡除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