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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所建,地下這座宮殿,則是王宮構圖,從頂端的雕刻到每一根廊柱,都是完全一樣的。”
我聞言不由嘖嘖道:“這人看來是對古滇國念念不忘呢,定是想起前世後,念懷當初的輝煌,就找了這麼一座孤島來模擬古滇生活。可見莊聿對王權之看重,估計他在前世作滇王時,也是個霸權執政的人。所以再活一世,步步謀略,心機如此重。”
其實我心中最疑慮的是,莊聿從我出生起就布謀,究竟是為了什麼目的?基本已能肯定,與盛世堯有關。悄悄飄了一眼他,由於面具遮臉,無法窺見面色,但從那沉鶩的眸光看也知他那邊得不到答案。不想妄自猜測,因為事情發展已經脫離了我能猜測的範疇,就好比莊聿說那座魂城是被巫師用魔神秘術隱藏的原古滇國城這件事,不止讓我覺得不可思議,更覺驚駭。
那秘術能力能隱掉當時的一座城?這得強大到什麼程度啊,而我所見的黃興元秘術本屬魔神秘術同宗,或許也厲害,可怎麼看也不可能有如此作為。難道難道莊聿的最終目的是這?他不但要喚醒盛世堯前世的記憶,還要強化他的魔性,然後達到關於古滇國的目的?
越想越離題了,卻隱隱有種預感,與真正的答案越來越接近。斂整思緒,發現已經靜默了好一會,兩人似都在各自想著事。由於他剛才說了暫時不能再對我施術,所以也鬆了氣卸下了心防,而且他對我剛才的怒斥並沒反駁,就只當他是預設了對我的感情。
腦中又不由回想之前開啟心眼時,看到他既悲且痛的眼神,那些情深意切的話,雖覺心疼卻又歡喜。暗暗慨嘆:總算,這條感情的路,不是我一人在唱獨角戲。
腦門突然被他食指一彈,疼得我倒抽冷氣,怒瞪他,“你幹什麼?”
“少在那胡思亂想,閉上眼凝神靜氣休息一會,對你有益。”
我捂住額頭,一定是紅了,他下手還真是夠重的,嘴裡嘀咕:“誰讓你亂窺人心思的,又沒讓你去聽。”下一秒,被他直接按倒在塌,而他則俯身在我上,直直盯著我的眼,害怕倒不至於,就是覺得不知所措,他是要幹嘛?
只見他眸光下移,落在我唇上,頓時心中一顫,他不會是想魔性又發了?可他的眸色並沒變紅啊。還在閃念間,就見他低下頭,在即將唇相觸時卻頓住,一聲喟嘆從他嘴裡溢位,沉沉的呼吸噴在我嘴角,轉而他翻身而下側躺我身旁,大掌牢牢鎖住我腰,咬語在我耳畔:“小小,陪我睡一會,好久沒熟睡過了。”
突然我心底深處冒出一股酸意,最初的最初,他就是以這藉口把我緊鎖在身邊的,或許帶了某種目的,可在這件事上,他至少沒騙過我。是嗎,盛世堯?
因為知道他能聽到我的心聲,所以直接就在心裡問了。隔了一會見他沒動靜,以為不再理會我,正要閉了眼去,卻聽他突然低語:“其實,我從初見你起,就有一種莫名的心安感覺,所以即使你陰氣濃重,透著古怪,也能在拽著你手時閉目真正入眠。或許時間太長久吧,我已經疲倦到不行,當發覺你能讓我安心後,就動了收你在身邊之念。可那時你莽撞的如蠻牛,又一根筋拗到底,屢屢警告你都當耳旁風。”
越聽越彆扭了,怎麼變成對我的批判大會了,側轉臉反駁:“我哪有?”
他盯了我一眼,涼涼問:“你到底還要不要聽我說?”立馬我就閉嘴,當然要聽他說了,難得他肯開金口,這些話,不是情話,卻勝過情話,讓我很暖心。
“我承認莊聿所說的,有絕大部分是事實,但利用你這事,你用腦子想想覺得成立嗎?還敢直寥寥地來質問我。在魂城復甦巫師記憶後,我就隱有所感你身體裡的魂氣大不同,否則若是普通女子,與我合體是絕難承受,會在當場就閉氣,連瑩香寒玉床都救不回。也曾懷疑是否寧的魂因為某種原因從冰雕破出,被吸進了你身體裡,但無論從脈搏還是心率診斷,你身上沒有第二具魂依附。
當時我很迷惑,記憶復甦,自然知道了那所謂的黃興元秘術就是自己身上的能力,並且這能力在逐漸增強,於是動了去找成青萍的念。但剛好恰逢我每年一期身體蛻變之時,也沒料到會因為魔性而阻礙了我的蛻變,到這時,已逼得我不得不去找成青萍了,當時認為唯有解開這個謎團,才能破解這魔化。
常說計劃趕不上變化,事情全都脫離了我原來設定,到後來我與你幾乎被逼到走投無路。至此,我才下決心破釜沉舟,這個佈局裡不能沒有你,因為所有的事都在指示著你是關鍵,對方以你為目標。此後我每走一步都深思熟慮,趨利避害,怕你心浮氣躁沉不住氣,又特意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