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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然就怒了,指著他的鼻子就罵:“你個大騙子!還來騙我,你把我神智覆滅後,我根本就沒失去意識,而且心眼再次開啟,你所做我看得一清二楚,你所說我也聽得明明白白,包括你心中的悲慟,我都清晰地感受到。別用這種吃驚的眼神看我,若你不信,我就背幾句給你聽聽。你說所有事都與我無關,你絕不會再讓歷史重演,所有一切,都讓你來背;你還說:寧,這是師傅唯一能為你做的。若是這般,你還敢說對我無情,那我今天就不姓成了!”
一番話連珠炮一般,說得我氣喘吁吁,這還是第一次敢這麼橫眉冷對他,如果他敢說是我聽錯了這種話,那我。。。。。。那我暴打他一頓?怕是還沒動手,就被他給修理了,別看他現在看著像病貓,就那神神叨叨的什麼秘術,隨便使個一樣出來,我估計也夠嗆。
於是乎,我對他其實是無可奈何的,一想到這,我不由就洩氣了。
而盛世堯在眸中閃過微驚後,很快就恢復了淡然,他橫了眼我仍指在他鼻樑上的手指,立即我忍不住手顫起來,不等他開口,就慢慢縮回了手指。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現在我就是這種卻情形,把心中鬱氣一口氣全吐了出來,緊接著膽兒就小了。
注:【成歌千年熾烈,空分付,有情眉睫。金沙迷離心成鐵。血染黑眸,羞忍堪情孽。古城不與小城疊,軒窗孤影星明滅。湖擁明月風似卿,卿淚如火,寸寸心上灼。】這首詞是由小夥伴【如果每天】所寫。
123。不是情話的情話
空間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氣氛變得尷尬,我腦中拼命找著詞想打破沉寂,最終找了個蹩腳的:“你能不戴這面具嗎?看著怪不舒服的。”說完我就後悔了,因為面具後的黑眸變得幽深複雜。
最終盛世堯涼聲道:“此面具與我有魂氣感應,戴上之後可助我恢復,暫時還不能取。”
原來是這樣,心念一轉,我把影月拔了出來,“那這刀與它不是身屬同宗嗎?且影月對你也有強烈感應,要不把刀也放你那?會否對你的幫助加倍一些?”
他淡掃了一眼後說:“刀你留著吧,它已經認你為主人了,關鍵時刻可召我去護你。”
我點點頭,默默把影月插回腰間,突然把他話一琢磨不對,驚慌抬頭,“什麼意思?你還要堅持到底?盛世堯,我再說一次,我不要,不接受。應寧的魂紮根在我身上了,我就是她,她就是我,哪怕只是極小一部分,那也是屬於我的,你沒權利把她抽離走。”
說完連我自己都覺得這番話別扭了,感覺就像是在維護領土產權一樣,實則卻是講得虛無飄渺的、所謂的魂若不是真正見識到了,而身邊遇到的所有人都與這些相關,我會覺得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盛世堯複雜地盯了我半響後才道:“我目前沒有能力再為你施一次術了,而且算了,這事暫時放一下,等我好好想一想再說。過兩天,莊聿應該就會安排你們離開滇島。”
“那你呢?”我注意到他最後說是安排“我們”,顯然把他摒棄在外。
他略一躊躇後道:“我還有事要辦。”
我溜了他一眼,酸酸地問了句:“又是不能說的?”果然得到的答案是沉默,不由心生悶氣。可這人,你跟他生氣是最划不來的,他就像木頭人一般,然後轉個身他有事時又理所當然對你下令了。所以我憋了會,還是轉移話題問別的:“莊聿是不是傷得挺重,暫時不能把我們怎樣了?”
“嗯,他短期之內不能再用術數,只不過這裡是他的地盤,我們還是小心些。”
“那我們還呆在這裡做什麼,趕緊與周通和六子會合啊,別他們再被莊聿給算計了。”邊說我邊要從黑石塌上下地,早就發覺了,被他施術過後醒來,我的體力就在逐漸恢復,到這時自己站立應沒什麼問題。
但卻被盛世堯給按回了塌上,“別動,你就在這上面待著。這塊黑石塌雖不比瑩香寒玉床,但也是千年古物,帶了精氣在內,能為你修補被我魔性蠶食的魂氣。”
咦?還有此功效?我低頭注目在黑石上,伸手摸了摸,觸手並不光滑,帶著點磨砂,“這也是千年古物?難道是原來古滇國遺留下來的?”
“並非!它的年紀雖沒古滇國長,但也起碼有千年左右了。”
反正在他們嘴裡,一件事物只要上到千年,就總能帶點什麼靈氣之類的。我想了想又問:“那這地宮的模式,是不是就是按照當年滇國王宮來建造的啊?”盛世堯點頭:“顛島是按照聿當初的一個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