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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心,如果是盛世堯出海去遲遲不歸,我絕對冷靜不了,之前就恨不得立即下水去找人了。
最終讓醫生拔去了針頭,我扶著她往外走,經過盛世堯處,他橫了我們一眼,面色微沉了問:“你們去哪?”我看了看簡寧一,對他道:“陪她去外面看一下。”
“看什麼?聽聽外面的風聲吧,你覺得你們倆能站在風雨中多久?別等會又誰刮沒了,讓人再四處尋,安穩呆在這吧。”盛世堯話說得毫不客氣,意有所指極明顯,簡寧一臉色白了又白,但最終她默默地抽開被我扶著的手,轉身走回了醫務處,任由醫生為她重新紮上針。
我看著她孤獨的身影,不由心生同情,但沒再過去,這時候她需要的是一個人吧。周通自覺往旁移了移,空開位置給我,等我落座後憂心地對盛世堯說:“這麼久了,人還沒回來,會不會真出事了?”
卻見他淺笑了下,環住我肩膀緩緩道:“放心吧,這點危險要不了他的命的。”我微側了頭去看他,不曉得他為何如此肯定,是對莊聿能力的信任?
事實證明,盛世堯是對的,在風暴刮到最大,耳旁只聞咆哮的風雨聲時,莊聿回來了。去時三人,回來時只剩了他一人,他是。。。。。。游回來的,橡皮艇已不知所蹤。而他走路也顯得蹣跚,神情陰婺肅沉,但在簡寧一衝到他跟前時,原本那滿身的戾氣一點點散了開,黑眸緊緊凝著眼前那張臉。
看著這一幕,莫名的我感覺眼睛酸澀了,假想如果是我失蹤,盛世堯也一定會像他那樣不顧一切回去救我吧。手突然被身旁的男人捏在了掌間,我用力回握。
莊聿受傷不輕,之所以走路蹣跚是因為他左小腿上有裂開一條很長的口子,血已經不再留了,就是口子被海水浸泡成了白色。在醫生的處理後,敷藥綁上了紗布,整個過程中他的目光都沒移開過簡寧一,是一種失而復得的目光。
當風聲漸漸停止,暴雨漸漸止息時,昏黑的天也開始掀開烏雲,露出了白晝的光。鼻間聞到的都是海水腥味,放眼四看都是劫後重生喜悅的眼睛。莊聿作為領導者,不可能一直就坐在避風港內,他在風雨漸停時就起了身,但是先走到了我們跟前,低頭對盛世堯說:“這次,算我欠你個人情。”又側眼看我,“成曉,幫忙照看一下她,她剛睡著。”
我循著視線看過去,果然見簡寧一歪倒在那,沉沉入睡了。再回首時發現莊聿已經走了出去,行動上仍有不便,但他似儘量撐著不步履蹣跚。這個人,從某種程度上而言是堅韌的,而他事到臨頭走在最前面的行為,很有王者之氣。
避風港內的人陸續走了出去,很快就只剩了我們幾人,以及留守的醫護人員。不由覺得怪異,拿肩膀頂了頂盛世堯問:“我們要不要出去幫忙呢?”
不聽有回應,扭回頭對上他沉婺審視的眸光,甚覺莫名,“怎麼了?”
盛世堯沒說話,旁邊的周通卻是對六子開口了:“某個人真是後知後覺啊,盯著人家背影看那麼久,都沒顧及旁邊的。”六子沉笑了兩聲當回答。
然後涼了語調的低斥從旁傳來:“你們倆是不是很閒?給我探風去!”
周通也不惱,拉了六子起身,邊走邊說:“小妹,好好解釋啊。”
解釋什麼呀?有時候真被他們兩人弄得哭笑不得,總有那麼多怪想法。再去看盛世堯,手在空中揚了揚,“你不會真的。。。。。。”不對,情緒不對,盛世堯並不是那種像對楊文浩的在意,而是用審讀的眼光看我,轉而換了種方式詢問:“你在想什麼,能告訴我嗎?”
“你與他其實有過交集。”
他沒來由的突然冒了這麼一句,我怔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這裡的“他”指的是莊聿,但這話又是從何說起?是指我還沒成型,只是一縷孤魂的時候有交集嗎?
“不是,是指兩千年以前,你們因為巫婆的原因,曾在你幼年時與他有過交集,但那時你因為太小,偶現的先知能力也不被眾人當真。到後來你一戰成名,被封為天女,聿曾下聘於你,想迎娶你做王妃,但天劫神降,此事最後不告而終。”
原來中間還有這層淵源,莫非這就是偶爾莊聿對我有些不同的原因?等等,盛世堯這番話似乎要表達的並不是這層涵義,腦中飛閃過某個念頭,驚愕地瞪圓了眼。
只見他風輕雲淡地點頭,“你沒想錯,就是那樣,那場天劫本是我蓄意安排的,為的是不讓聿得享所成。”
“那意思是當初我其實並沒有應劫而死,那不過是騙滇王的一場戲?”
盛世堯搖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