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約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再後來因為任務而接二連三的接觸後,感覺她是一個值得信賴的戰友,雖然有點貪財,有點毒舌,但是真的很可愛。
連一向沒什麼表情的宇智波家的小鬼,也因為她的舉動而有了外顯的情緒——雖然最後被噎到的人總是他。
無法否認的,知道她脫離了霧忍後,自己在為不用以後和她敵對而感到慶幸,而更多的,是在思考能不能將她拉進木葉——雖然知道這近乎天方夜譚。
礦之國的任務,在接住了因為對抗變異怪物而昏迷的她的時候,第一次模糊感覺,也許她不僅僅是同伴。
只是當時的自己,因為後來的種種而徹底忽視了這種感覺。
再後來,波之國的任務,當他乍然看到那張酷似她的面容出現在自己掌下的時候,內心的震撼是絕對無法形容的。
以為自己錯手殺了她的那份激銳的自責,讓他當時的精神處於了恍惚的狀態。
即使是在事後,他很快得調整了自己的心情,卻依舊沒有辦法磨滅掉那近乎絕望的,像當初失去老師還有帶土時候的感覺。
她不會知道,當他在中忍考試的時候再次看到她的時候,那湧上心頭的狂喜,是那樣讓他無法逃避下去的激昂。
與那相比,知道以為的“他”其實是她的震撼,反而沒有那麼強烈了。
大概,無論經過多久他都忘不掉,曾經有這麼一具身體曾經一動不動的在自己的手下逐漸冰冷記憶。
即使明知道,那個人,只是有著和淺雪相似面容的另一個人。
從來沒有想過,會在意一個人到這種程度。明明知道身為一個忍者,太過在意一個人是會導致失敗的因素。
但是,卻沒有辦法不去在意。
沒有失去過的人,永遠也無法體會到那種噬骨的恐懼和疼痛。精神被侵蝕的快要發瘋,哪怕世界崩潰了也不過如此,沒有那個人的世界毀壞了也無所謂
內心的深處,彷彿有著另外一個人,不斷抱著可怕的想法在黑暗中嘲笑自己的無能。
幸好波之國的那個少年,不是淺雪。
他從來沒有這麼慶幸過這件事情。
只是現在,他卻也只能無力的將自己放逐在火之國的邊界,拼命地做著任務。
因為悔恨,因為懊惱,也因為逃避。
、
終止了他的任務進行的,是一個出乎他意料,但是出現卻又在情理之中的人——宇智波鼬。
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一言不發的做掉了他的任務目標,害他收勢不及以雷切擦傷了他,然後和他打了一場。
沒有用任何忍術,而是純粹的用體術對拼。
那一瞬間,讓他回憶起了最初在暗部的時光,為了磨合出手默契而被勒令和鼬打的那一場。
最後的最後,兩個人全失去了力氣,他是很沒形象得仰面躺在了河邊的岸灘上,而鼬則是靠在岸邊的樹上休息。
“你該回去了。”
這是鼬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他仰著頭,看著神色淡然的鼬,那種表情,和曾經的記憶完全的吻合了起來。
他知道,鼬其實是那種神色漠然的穿越交疊的時間的男子。
高高的天空,居住著逝去的亡靈——他們唱著蒼涼的輓歌。
於是歌聲保護著這個男子的容顏不曾改變,淡然的注視著一切的改變和發生。
於是他開口:“沒想到你也會管這種閒事。”
得到的回應的是鼬的眼刀一記,以及一句:“你想逃避到什麼時候?”
一針見血,刺得他胸口一陣疼痛。
於是止不住苦笑,岔開了話題:“鼬,我有些想知道當年宇智波全族被滅的真相。”
雖然知道不是問這種事情的時候,但是卻依舊忍不住開口詢問了。
或許,他還是有點嫉妒眼前這個人和淺雪之間的默契——不像他和淺雪之間的默契,而是那種,甚至連眼神都不用,就可以知道另一個人的想法的知根知底。
那是他所無法企及的程度——因為這兩個人,是如此的相似。
其中一人,簡直就像是另外一個人的半身。
沒有人能夠割裂自己以前的歷史,那些所有無從改變的發生中,總是隱藏著每個人最真實的本性。
鼬一愣,隨後就開始淡淡笑了起來,然後笑容收斂成了平和:“是又怎樣?不是又如何?”
言外之意,就是有些話,說不說出來,原本也是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