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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也拿了件披風等在外頭。
“狗奴才!”肯定是看到他方才被噴泉澆了。
鄭達點頭,“是是,皇上把奴才放在哪裡,奴才就在哪裡為皇上盡忠。”皇帝讓他去永巷,自然不是簡單的失了歡心被貶而已。而是有任務交給他去做,如今該打探的都打探到了,人自然就可以回來了。
一日後的家宴照常舉行,只是帝后都沒有出席。眾妃都很失望,有幾個訊息靈通的就剜了柳映梅幾眼,尤其是雲裳,真是恨不能捏死她。
“裳兒,皇上跟皇后都沒來,這場家宴就只有你主持了。真是的,明明自己是發起人,又無故缺席。”說話的是雲太妃,既然是家宴,便把太妃太嬪都請來了。
沒有皇帝的家宴自然是索然無味的,於是眾人都把目光指向柳映梅。她最近出了不少風頭,正是後宮女人的眼中釘肉中刺。皇帝既然沒有來,沒人撐腰,自然少不了要吃排頭。太妃太嬪們冷眼旁觀,四妃自恃身份,但另一些妃嬪就不會客氣了,都可著勁兒的踩柳映梅。偏生又罵人不帶個髒字,而同期選進來的八個人自然也不會幫她的腔。少見的是一向不能容人的貴妃居然沒有出聲。依附她的一些人摸不透她什麼意思,還算嘴下留情了。
只是,皇帝沒來,後宮的女人湊一處吃飯有什麼意思。酒過三巡淑妃站起來說短了精神先告退了,德妃也說要回去照看孩子,66續續就散完了。謝陌表現賢惠的後宮家宴就此搞砸。
玲瓏嘟囔,早知道是這麼個收場,我何必那麼賣力的去監工。
帝后的關係也自此降到冰點。謝陌再無力去扮賢后了,把自己關在寢宮裡足不出戶。她此時什麼都不想顧了。
當日發生的事,隱隱約約的傳了出去。御史們開始給皇帝上摺子了,白日宣淫,而且還是戶外,實在不是明君所為。
皇帝臉上冷得可以刮下一層霜來,把摺子扔下去,讓侍衛當庭杖責,然後拂袖而去。
謝阡氣得腦門一抽一抽的,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還讓陌兒給撞見。這個皇帝行事真是什麼都不管不顧啊。
他低頭想了一下,柳總督的女兒,那柳總督是跟梁國公一起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啊。有二十年了吧,這事兒沒多少人知道。那兩人平素沒什麼往來的。他還是從謝家自己的情報系統裡看到的絕密訊息呢。可是,不管是為了什麼,皇帝怎麼可以這麼刺激陌兒。
嗯,也好,讓陌兒徹底的對這個人死心。不然她還是不肯走的。那天他苦口婆心的勸,又不敢說得太明白,她就是一味的不肯。
“國舅,走了。”旁邊的大臣拉拉他的衣袖。
“哦。”
那位倒黴的御史大人被人抬了出去,在場被迫觀刑的大臣都嘆氣,今上勤於政務,能力卓絕,登基不到兩年,國力日強。只是聽不進大臣的諫阻這一點實在令人頭痛。
可是,到如今,呂元一大人告老還鄉(皇帝逼的),沒了敢領著人跪宮門的重臣了。另幾部的尚書,都投到陳相門下去了。而代行禮部尚書之職的國舅就成了那些守禮的大臣指望的主心骨。可是方才他臉色變了幾回,卻終是沒有出聲。
“衛大人先走吧,謝某要去御書房面見皇上。”謝阡說完直接一揖離去。
眾人面面相覷,“就說國舅怎麼可能不出聲,這事兒可關乎皇后娘娘。”
“慎言、慎言,皇上說了誰再提就”
“希望國舅這一趟去會有用。”
謝阡到了御書房求見,等了半日才被放進去。
皇帝一張冷臉對著他,“國舅來求見朕,有什麼事麼?”
謝阡一撩衣襬跪下,“皇上,敢問此事您打算怎麼解決?”
“朕的私事怎麼解決要跟你們交代麼?國舅也弄不明白什麼是大行,什麼是小節麼?”
“臣知道,所以,臣願意去說服皇后娘娘出面解決這件事。”
蕭槙看著他,“你知道?”聽說謝家蒐集情報的能力可以和暗衛媲美,看來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可是謝阡這麼疼愛妹子的人,這一次怎麼一點都不為妹子抱不平啊。
“臣知道。”謝阡坦誠相告。他既然來了,自然就是要和皇帝開誠佈公了。陌兒那天說的對,謝家只有依附正統才有活路。唯有坦誠才能取信於這位多疑的皇帝妹夫。
“謝家還知道什麼?”
謝阡磕了個頭,“臣家本來就不該知道這麼多。臣願將這支力量獻給皇上。”
蕭槙轉著自己的扳指,“你們倒是兄妹齊心啊。可是朕怎麼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