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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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啦東東,我們要省著花錢,接下來還有酒席,雖然就幾桌,但也夠吃不消的了。”
靳東卻執拗的把銀行卡遞給了櫃檯小姐,摟住斬月的肩膀,溫柔繾綣的說:“不要緊,南爵秀陽家都很有錢,我讓他們再給我一些,終生大事,不可以不買婚戒,等東東以後賺多錢了再給寶寶買鑽石戒指。”
“那我不要珍珠配飾了。”
“不可以。”靳東攥住斬月的手,用眼神安撫她:“寶寶喜歡,留著。”
後來那珍珠組合配飾與那結婚對戒去了哪裡呢?記憶遙遠的翻滾著,灼傷了他們的心,讓他們永生也沉淪在天塹的兩邊,至死不得相愛、相見。
“琪琪。”靳東在她面前,一如往昔,含蓄而稚氣,將埋藏在時光裡的那盒珍珠組合配飾遞給了她:“我們離開新加坡後,當年的一些東西沈書替我們收藏了,珍珠項鍊和耳環,送給你。”
斬月雙手顫抖,接過盒子,捧在手心淚如雨下,都說記憶裡的人不能見,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於靳東是,於斬月又何嘗不同呢?終究這一生也沒有人真正瞭解靳東在斬月心底的重量,就如同很久之前,故事剛剛開始,靳湛柏拿起菸灰缸砸靳東時斬月奮不顧身的替他擋下了這一襲擊,只要她不說,就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在她心底的多深處。
靳東開懷的笑了,雖然眼淚滾落下來:“琪琪,你的婚禮我就不參加了,以後可能也不常見面了,但不管我在哪裡,我都會替你祝福,替你的孩子你的家庭祝福,你要幸福。”你要幸福,我所犧牲的一切才顯得值得。
斬月始終沒有抬起頭來,捧著那盒珍珠飾品屹立在寒風中,眼淚砸落下來,凍成小小的結晶。
靳東微微仰起下巴,將脖子裡的一根銀質項鍊拉了出來,那是斬月的東西,戴了6年,最後丟在了新加坡,項鍊上套著他們兩當年選購的白金結婚對戒。
霧白的空氣裡滌盪著淡淡的冰的香氣,月光下靳東晃了晃鏈子,串的那兩隻結婚對戒碰撞起來,發出清脆如瓷的聲音,他溫柔一笑:“這個就不給你了。”
斬月笑著流淚,繼而目光幽深的看著懸在靳東鏈子裡的那兩隻結婚對戒,時光蒼老,舊日的蹤跡卻清白如昔。
他開啟了懷抱,像開啟翅膀,曾經溫暖過她的整個人生,月亮下靳東含淚而語:“抱抱。”最後的告別。
斬月仰起了哭花的臉頰,最後一次哀懇他:“靳東,我真的不想見你,我請你”
“我知道。”何其殘忍,他卻一直在笑:“這是最後一次,明天你大婚,也是東東這個名字從你生命消逝的日子。”
“嗚。”斬月哭了,放出聲音來。
“抱抱。”靳東張開雙臂,等待她的投入:“讓東東抱抱。”
斬月悲咽的哭泣著,漸漸走去他身邊,投入了他溫暖熟悉的懷抱。
6年,兩千多個日日夜夜,春來冬往,化為雲煙,只期待在另一個世界,可愛溫暖的他能被與溫柔對待,找到公主,還給他一個,在塵世間,曾經錯過的天堂。
蕭瑟迷濛的白色世界中,他的身影終於朝她遠去,一步一步逐漸遠去,可是在他轉身的世界裡,那個淌著悲傷淚水的世界,卻看見了18歲的少女,正一路踏著輕盈歡快的腳步,穿過了盛夏花團錦簇的柵欄和冬日零下四十度的雪原,朝他歸來
2月14。
靳湛柏這麼多年都沒怎麼重視起來這個節日,在美國生活十幾年,男女關係開放的國度也讓他剔去了中國的保守傳統,既然每天都過的有聲有色,自然不會和國人一樣在意這個節日,不過,他從來不曾想到,這一天會成為他有生之年最幸福的日子。
因為他要結婚了,要當新郎了,把他夢想的女人娶回家了。
住在皇廷一品,一大清早老太太就帶著家丁在花園裡放了一道鞭炮,鞭炮聲吵醒了他,他心裡緊張又興奮,一整夜難以入眠,也在下半夜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起床的時候給斬月打電。話,原來她比他起的還早,兩個都三十的人居然像個十幾二十歲的小年輕,會對婚禮這種事緊張難安。
兩人問候了對方,靳湛柏說:“早上好,靳太太。”
斬月也順水推舟的說:“早上好,靳先生。”
他很幸福,起床去浴室照照鏡子,今天當然要陽光帥氣啦,好在他本來長的就不差,個子也佔盡優勢,想要做個出眾的新郎官並不困難,斬月還不忘問問孩子吃飯了沒有,靳湛柏說,我現在就去看看他們。
孩子是跟徐媽在樓下客房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