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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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湛柏打電。話,心情非常緊張,外加興奮,靳湛柏安慰她許久,說了許多情話,直到門外有傭人叫住了斬月。
“老公,可能外婆找我,先不聊了。”
“好,寶貝安安心心的睡一覺,明天婚禮見。”
她突然好想哭,鼻頭酸澀,不知道為什麼,是不是因為懷著孩子所以情感非常細膩又脆弱,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婚禮居然在前兩個孩子兩歲後兩個孩子六個月的時候舉辦,心中就有一股說不清的複雜感受。
收線後斬月套上羽絨服外套從床上下來,開啟門來,外面的傭人對她說:“小大小姐,外面有人找。”
斬月一愣:“找我?”
“是的。”
“是誰有說嗎?”
“他說他叫靳東。”庭院的傭人不在中南海佟家幹活,況且靳東與佟憐裳的婚姻沒有維繫多久,自然不知道來人其實是佟家七小姐的前夫。
“”斬月捏緊了拳頭謝過傭人,關門靠著牆壁站立一會,心頭突突的疼。
如果有可能,她這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靳東,明知有些人不能見,一見就會難過,就會影響情緒,斬月選擇了逃避。
可是他現在就在外面,零下4攝氏度的冬夜,斬月知道,他一定是來祝福她結婚的,她想哭,因為想起了那一年在蕩裂山,最後一次分別的時候,靳東的雙眼有多麼空洞。
房間裡平復了一刻來鍾,斬月戴上圍巾,走出了家門。
寒冬臘月的夜色山間,他站在蒼柏粗大的枝幹下,穿一身與夜色十分相近的黑,身體瘦長,叫斬月在遠遠的地方忍不住就停住了腳步。
她不知道該拿什麼心情面對他,靳東,無疑是她一輩子的痛,不想提,不能提,所以不想見。
那粗枝下的年輕人逐漸轉過身來,白皙瘦削的臉頰帶著一絲嚴寒的蒼冷,看到斬月後靜默片刻,唇畔揚起了一縷仿若好久不見的微笑。
那日一別,又已是快兩年時光。
他笑起來還是記憶裡的模樣,稚嫩單純,斬月抿著唇,心底十分難受。
至少時至今日當面對靳東時,她仍舊不知所措,心底會痛會傷,所以處處躲避,時光有力量,但記憶也有力量,有些人是無法從心底抹殺掉的,於斬月而言,靳東永遠都是最特別的存在。
昔日的戀人隔著冬夜遙遠的距離,飄渺一般的風景,聲音如絲如縷,幽幽傳來,伴著笑聲:“琪琪,北京很冷吧?還能適應嗎?”
斬月捏緊拳頭,眼眶已紅,那些覆水難收走到盡頭的愛情,多麼的叫人懷念。
“要不要進家裡來?”她溫柔的問。
靳東依舊在遠處搖了搖頭,帶著微笑,呵出了縷縷白霧般的氣體:“不了,你明天大婚,要早點休息,保護好面板。”
“好。”斬月遠遠的答。
空白的時間,流逝的歲月,蹉跎的容顏,在這一對感情極深的舊日戀侶的眼神中皆能體會,那些撕裂般的歲月終究是過去了,沉澱下來的是對那些年深深的懷念與祝福。
“好冷呀。”靳東仰起頭,快意的呼吸一次,繼而眼睛已經晃盪著水晶般透明的眼淚:“寶寶,你要幸福哦。”
斬月一抽噎,急速的背轉了身,深呼吸,再深呼吸。
冰冷入骨的寒氣襲入她體內,記憶裡的新加坡是沒有冬天的,氣候溫暖,他們時常趴在床上,看星星,想未來,為未來的孩子取姓名。
一別經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靳東朝她慢慢的走來,這一時光裡彷彿周圍的人逐漸走遠,歲月往前推移,孩子回到腹中,靳湛柏變成陌生人,母親重新活過來,他們回到了新加坡。
“東東,這個這個!”斬月拉來在另一個櫃檯挑選白金對戒的靳東,白皙纖長的手指指著玻璃下那顆顆剔透飽滿的珍珠項鍊:“這個,我要這個。”
靳東溫柔的詢問她的意思:“寶寶喜歡這個?”
斬月非常肯定的回答:“嗯,喜歡這個,東東我要這個。”
“好,那我們買這個。”買下了這份珍珠組合配飾,靳東依舊拉著斬月去到對面白金專櫃,指著其中一對結婚對戒,徵詢斬月的意思:“寶寶你看,這個喜歡嗎?”
射燈下白金對戒散發著鑽石的光芒,耀眼奪目,斬月覺得非常漂亮,大方簡單的款式自然適合大方簡單的她和他。
“嗯,喜歡呢。”
“那我們就買這個。”
斬月急忙拉住正要掏錢的靳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