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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中,他眉頭皺了皺,有些心煩意亂。
為什麼她會說這句話,逆來順受到現在,她從沒有半點反抗,為什麼忽然敢對著她說這句話?是為了那小子嗎?
是了,一定是的。
就如同一直掌控在他手中的玩偶忽然不照他的話行事,他忽然有種遭了乎視的感覺。
而這種感覺困擾了他一夜,讓他在打遊戲時一直輸,一直輸。
“真是啼笑晦氣!”他吐了口口水,往前去。
“給我點錢。”他站在暖風身後,道。
暖風還沉在自己的擔憂中,嚇了一跳,回頭看到是丁煜,怔了怔,想起他昨晚沒有回來,這已是常有的事,自他小學時就夜不思歸的打遊戲,當時還擔心的出去找,後來實在拿他沒有辦法,也沒見他闖禍,也就只有任他去。
“要錢做什麼?”她放下粉筆,看著手上白白的粉塵。
“你怎麼總那麼多話,吃早飯沒錢,可以嗎?”手攤到她面前。
暖風從書包裡拿出錢包,抽了張十塊錢的紙幣給他。
“就這點?”他手沒有伸回去。
暖風嘆了口氣,看到裡面只有一張五十塊錢,便將那張錢抽出來給他:“把十塊錢還給我吧,我中午也要吃飯。”她淡淡地說。
為什麼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口氣也是,似乎跟他多說一句話就會死一樣。
“自己想辦法。”他有些惱火,接過那張五十塊錢,一併放進口袋裡,轉身就要走。
“丁煜。”暖風叫住他。
丁煜停住。
“以後能不能不要再打架了?”她的聲音很輕,似猶豫著要不要說,停了半晌才又道,“我知道你恨我,那都是我的錯,如果你只是想讓我不好過,那就衝著我來。”那是她想了一晚的話,也是她幾年來想說卻一直沒有說的話,她不是真的逆來順受到無知無覺,她也不求他能原諒她,傷害和侮辱她都忍得,卻又何必傷害到他人來達到讓她難受的目的?
小學與初中時的那些事件她都歷歷在目,並不是她記仇,而是那些向她告狀人的表情和被他傷害的人的臉都太過清晰,那時她太小,也並不認識那些被他打傷的人,而昨天那一幕,就是當著她的面,打的是她的同學,如果吳徵心臟病發作出事怎麼辦?如果他死了怎麼辦?那付出多大的代價?弄不好是要做牢的。
只是丁煜並不知道暖風的想法,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她忍無可忍終於暴發了?好,很好,他等的就是這一天,他早就知道她們母女根本就是想早些甩掉他,還做出一副相安無事的表情,很好,大家不如把話挑明,一起撕破臉。
“你終於露原形了秦暖風,為了那個書呆子嗎?是不是心疼的不行?”他向她走近幾步,“好,把你的真實相法再表現的明確點,指著我鼻子罵啊,罵我丁煜就是個不學無術的混蛋,不用再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罵,快罵啊。”
暖風猛的向後退了一步,瞪著丁煜,下巴無意識的抖著,然後整個人都抖起來,就像那年丁煜剪去她頭髮時的樣子,臉色白的嚇人。
丁煜喘著氣,看著她被自己嚇到的樣子,有股快意湧上來,他的眼擒著她,讓她動彈不得,也許是靠的太近,也許他本就在暴怒,看她的唇漸漸失了血色,腦中一股熱意湧上來,在意識到自己要想做什麼之前,竟抓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下去。
什麼東西在觸到暖風的唇時忽然在胸臆間暴開,似乎在說,早該是這樣的,讓他僅有的一點理智也失去,自喉間發出一聲奇怪的低吟,他重重的吻住暖風。
暖風整個人都僵著,眼睛瞪大,腦中有很長一段時間是空白的,似被一團綿絮塞滿,抓不住一點頭緒,只任丁煜滾燙的唇在她唇上肆虐,眼淚沒有經過大腦,條件反射的湧出,直到口中有淡淡的血腥混著鹹味直撞向她,她才如休克的病人猛然有了呼吸一般,用力吸了口氣,一把推開丁煜。
兩人呼吸紊亂,在走廊裡拼命的喘氣,外面的枝頭上有鳥兒在叫,遠處有早起的住宿生在背英語。
聽不到,什麼都聽不到。
“丁煜!”暖風忽然大叫一聲,眼淚瘋湧出來,然後轉身飛快的跑了。
丁煜站著不動,手握緊,鬆開,再握緊。
混亂,腦中一片混亂,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他捂住胸口,那裡的心臟幾乎要奔出喉嚨,人沿著牆,慢慢的蹲下來。
高中,高中(二)
胖子唾沫橫飛的說了一大通自己在技校裡的那些牛事,說丁煜不去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