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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就是刑柯了。楚端那時說“在和女朋友說話,不和你聊了”,當時她以為“女朋友”是她,如今想來,話中的“女朋友”是刑柯,才是她景寧。
她的第一次,楚端以為她和翟遠林訂婚了,以為她不是處女了,其實根本是因為他不想招惹她的第一次——對一個只想找豔遇的男人來說,處女會比較麻煩
景寧的眼淚掉了下來,她把外套抱緊在胸前,臉深深地埋了進去
經過兩次轉機,回到公寓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景寧昏沉沉地進門,一頭栽倒在床上,全世界瞬間黑暗,無須她再面對。醒來時是在一個白色的世界,陽光刺眼,她渾身痠痛地躺在床上,頭頂是輸液架,吊瓶裡的液體順著管子都流進了她的手臂。
“醒了?”有沉靜的聲音問,在混沌的景寧耳邊像陽光一樣飽含著光明。
景寧偏頭看過去,是武勻,他的目光溫暖,一身陽光。
武勻說道:“你住院了,肺炎、高熱。你父母走的時候把你房子的鑰匙放我那兒了,他們不放心你,讓我每天過來看看你什麼時候回來。你生病的事我沒跟他們說,睡吧,沒事了。”
景寧無力回應。武勻最後一句“沒事了”有主宰指揮的功能,她真的閉上眼睛沉沉地睡了。
這一病就是一星期。景寧不想“康復”,出院回家後病假還眼延續,她閉門養病,關掉了手機。關機後,她同這個世界的一切聯絡也隨之中斷了,與世隔絕一般的死寂。原來在這個紛雜喧囂的時代,想消失反而更容易,朋友同事打不通手機聯絡不到,也不會找上門來看你是否還在呼吸。
唯一保持聯絡的是她在這城裡最晚認識的武勻,住院時、出院後,武勻每天清晨上班前會先來看她,晚上下班再帶些新鮮的水果,有時晚飯和第二天的早餐一併提了來。冬天的日子,武勻來來去去都是在天黑的時候,景寧已經習慣了他敲門的節奏。
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