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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朝服委實礙事,容我褪了它吧!”話音將落,那繁縟的朝服便被她三下五除二褪了個乾淨,只留得月白中衣在身。
夏橖心下嫌惡,掙扎著抬手去推,可兩隻手好似脫臼了一般,動一分就疼上十分,想來是被摔的厲害。
好在還能說話。
似乎多看鄂邑公主一眼都會被玷汙了,他扭頭看向視窗,懨懨道:“我渾身動彈不得,可是你對我下了藥?”
手中把玩著他的頭髮,鄂邑公主復又扳過他的臉,笑道:“笑死人了,本公主只不過是略略施了個法而已!”
說完這個話時,夏橖猛地一緊,卻是鄂邑白皙纖細的手沿著他的胸膛一路遊移到小腹處。他沒答話,只閉上雙目不願相看,心裡卻是七上八下的。
“我是喚你丞相好呢,還是喚夫君?”
一個沒忍住,他沉臉罵道:“委實是浮蕩至極!”
“啪!”鄂邑公主賞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子,“你給我閉嘴!”
奈何歡好之事,男子如若不情願,女子便有些無從下手了,正如此刻尷尬憤然又不肯罷休的鄂邑公主。
將她忽紅忽白的臉色看在眼裡,夏橖笑了,譏諷味十足。
被夏橖的笑惹得心頭小鹿亂撞,鄂邑公主一把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