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系轉回了京城的單位,但具體哪個部門卻不得而知,似乎是有人特意在這方面做好了保密工作,並不願意讓她的身份公之於眾。
這點就值得玩味了,若只是一般毫無背景的京城人士,或許徐饒跟劉昆還不至於另眼相看,但偏就是這個丫頭,徐饒不願意放過,劉昆的心底又何嘗沒有這麼想過。
當然了,劉昆更多時候只是沉默著,抽著一根一根的煙,望著那菸圈漸漸消散在冷風中,不禁哂笑,那個晚上,這個能操著一口吳儂軟語的小女人確確實實要了他的心肝,此生註定不得安寧!
馮饕眨了眨眼,此刻的心是軟的,有點兒溫,仿若求援,仿若撒嬌,一雙軟綿無力的手勾住他的脖頸,舔了舔乾涸的唇瓣。“你怎麼會在這兒?”
不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兀自提問,也就馮饕的腦子這般直截了當。
劉昆沒扯開她,雙手摟著她的腰,剛想將她稍微托起,卻沒想到剛一動她那邊就低低的喘息起來,聲音隱約中帶著一絲惶恐不安。
經過精密軍事訓練過的人,不管是心理方面還是生理方面都異常的敏銳,只單從聲音中便能揣測出她的不安源於哪裡。
劉昆不動聲色的將手從腰部移至她的股溝之間,一開始她還反應,但隨著大掌越發靠近股溝之處,她的反應就越發激烈,甚至於喘著氣猛地搖頭。
“疼!”她在他耳邊極受委屈的低聲喊了一個字,這讓劉昆的眉心瞬時打起了死結。不得不緩下動作,手輕輕的探入她褲頭內,每接近一寸她身子便抖一分。
劉昆儘管進抿著唇不吭一聲,可手裡的動作卻不急不慢,謹慎有序的摸進裡頭,意外的粘稠觸感叫劉昆不再猶豫,迅速抽回手,將她身子輕輕帶到床上後,嗅著指尖的氣息,那是他再熟悉不過,曾幾何時幾個日日夜夜埋伏在東南也邊境的毒販村落中聞過的味道。
劉昆那淺灰色的瞳孔倒映著刺眼燈光,卻一眨不眨,彷彿眼前再火熱的物體也激不起半點兒火花,但在隱約的白色物體中,一抹極淡的血色在眼前劃過,很快,快得他抓不住它。
“是怎麼弄的?”他一邊從口袋裡掏出隱形眼鏡,一邊以不冷不熱的口氣詢問,彷彿她的事與他無關,但他緊蹙的雙眉已經顯示出心情並不如面上和顏悅色。
馮饕咬著牙,儘管身上很痛,但只是閉著眼,反問了他一句:“算了,那人你惹不起的,還是別找麻煩了。”
劉昆重新戴好隱形眼鏡,視線又恢復正常,清晰的視野令他腦中冷靜不少,只是將燈拿近了一些,那被鮮血染紅的內褲足以用觸目驚心四個字形容。
那原本純白潔淨的內褲此刻卻無一處不被她的血浸染,那些乾涸的血漬成了暗色硃紅,斑斑駁駁的刻印在每一處。
她是不是處,劉昆能不清楚麼
但惟獨一個地方劉昆沒有碰過,想必徐饒也沒有碰過,畢竟那兒不做點防範措施一旦弄不好,這個小女人的小身板未必能夠承受得了。
雖然劉昆並不是憐香惜玉之人,但對這丫頭,確實就是他跟徐饒的兩根軟肋,著實碰不得。
對於從她嘴裡頭說出來的“惹不得”的人物,劉昆還當真不放在心上。
她能跑到這裡,料想不會是自己找到的,必定是有人“帶”她進來。但那人之後又將她折騰成這副模樣,劉昆可不認為此人當真把她看得太重。
怕就怕這丫頭著了人家的道,被人“欺負”了。
劉昆對自己能這麼想只勾起一抹哂笑,似乎這欺負她的事,自己跟徐饒可跑不掉。
其實馮饕的心思劉昆豈能不知,只不過她既然不想說無非就是怕他“惹不起”那位大人物,不想讓他也跟著摻和進來罷了。
小丫頭還挺護短的麼?
劉昆當下也不拆穿她,只讓她繼續犟,繼續裝。
好在劉昆的帳篷內有醫藥箱,劉昆又是戰場經驗極其豐富的人,簡單的包紮跟救急處理如同小菜一碟,當下給馮饕止好血,又給她換上乾淨的大褲衩,劉昆才點了一根菸,走出帳篷外抽了一口,然後拿起衛星電話給徐饒那小子撥了過去。
徐饒那小子這段時間閒的很,彼時剛從一幫子狐朋狗友那兒喝酒回來,往常溫柔鄉內睡的徐公子這幾個月時間“安分守己”多了,徐家二老很是安慰,認為自己這個混子終於長大定性了,孰知一山還有一山高,徐饒不過是碰見了拿準他那根軟肋的妖孽而已。
“昆子,幹嘛啊,大半夜的要操練那些新兵蛋子去,甭拿兄弟開刀成不?”
劉昆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