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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自熱米飯還是昨天發下來的,每個人就一盒,現在讓給了她,姚堯自己倒是不客氣的抓了一袋壓縮餅乾吃得津津有味。
馮饕此時也不管姚堯對她有何居心了,肚子餓的不成樣,接過那自熱盒飯後就風捲殘雲的吃了個精光,還把姚堯的兩袋壓縮餅乾吃了一半,這才舒服的打了個飽嗝,舒舒服服的坐在摺疊床上,一點也沒在意這可是姚堯的帳篷。
吃飽喝足了,姚堯就該找她“算總賬”了。
等馮饕有點兒危機意識的時候很顯然已經來不及,姚堯一條長腿跨在她面前,她氣得捋了下短髮。“你要幹嘛?”
姚堯眯了眯眼,笑著反問:“你說我想幹嘛。”
馮饕也是個腦抽的,很瓊瑤似的繼續問:“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會知道你想要幹嘛。”
就在這兩人幹嘛來幹嘛去的時候,姚堯狠狠一眯眼,眼中精光乍現,馮饕心下一驚,轉了身想跳到床上,卻來不及就被姚堯扯了壓在上面。
薄唇低低的壓在她左耳邊,溫熱的氣息吹得她耳邊的髮絲拂動,耳框內更是一陣瘙癢,馮饕忍不住扭了扭,屁股上卻迎上狠狠的一擊,重重一巴掌落下,雖隔著牛仔褲,但力道依舊不小。
疼得抽了一口起,馮饕頓時水眸一眨,隱約有了淚光,倒不是真的痛到這種地步,只是這種姿勢過於羞辱,比起將她剝光了還要難堪,可這個男人偏就喜歡這麼玩,並且樂此不疲!
“小畜生,這可是你送上門的,你害得我被那老頭子弄到這破地方,你說我不找你算賬找誰算賬呢?嗯?”姚堯拍了兩巴掌,又把她牛仔褲給脫下,咬著她的耳朵,又兀自掰著她小巧的下巴,好讓自己撕咬那柔軟的唇瓣。
馮饕氣得兩眼生花,雖然也被壓著,但手還自由著,感覺到屁股上戳著一根火熱的玩意,便恨得伸出手,不客氣的一擼到底。
姚堯渾身打了個顫慄,只覺得從頭皮之處蔓延到腿根,如被螞蟻啃齧的痛意,其間又隱隱夾雜一絲的kuai感,痛並快樂著,大抵如此吧。
剛才馮饕那一手確實不輕,如果不是反著身被壓,只怕她是打算要揪斷姚堯的命根的。這一招可謂是狠毒,要令他姚家斷子絕孫啊,也難怪姚堯之前說她是心腸狠毒的小畜生了。
姚堯眼中一沉,冷冰冰的,的掰著她那臀瓣,咬著牙在她耳邊說:“小畜生,你後邊是第一次吧?”
攪在那緊緻後門之處,手指感覺到猛烈的一縮一張,姚堯狠狠的笑了笑。
馮饕紅著一張臉,咬著牙說:“你敢!”
姚堯沒有回答她敢不敢,而是還真那麼做了,瞅見她驀然變白的臉色,不是沒有一點兒心疼,只是唯有她疼過這一次才能記得他說過的話。
那粗黑的rou根子用力一挺,那掰開的層層皺褶的洞穴被兀自捅入,馮饕只急急忙忙喘了一口氣,就僵直了身子,但那根東西沒有過多停留,反而插得兇猛,如同一把利刃直插馮饕的胸口。
好了,小畜生第二次被人“破處”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跑外面一天太累就睡著了沒更新,今天全部補上,但是晚班,先發一個章節上來,晚上十點半下班後再更新一個章節
第五十四章
撕裂般的痛楚自那rou根與緊緻窄穴相連的地方傳來;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馮饕只覺得四肢冰涼;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渾身動彈不得。
一切過於霸道強勢;那插在她身子裡的彷彿一把鈍刀;重重的戳著她脆弱之地。
偏偏這個時候她意識還是清醒的;手指緊緊擰著摺疊床的一角,嘴巴張張合合,卻連最基本的呼吸都已然忘卻。
這種痛沒有切身體會過的人是不會知道的;馮饕只覺得硬生生被人捅破身子也不過如此;屁股甚至於整個身子被一刀凌厲乾脆的劈成兩半。
馮饕如今知道男男交gou是要冒多大的風險才不會gang裂了,確實在心裡同情了一把那些作為0的一方。
但是她也只能體會到0的痛楚,卻不知實際上cha入的那個人也談不上舒服;甚至於痛苦並不在她之下。
但明知如此還要蠻橫且狠辣的cha入,姚堯的心是毒液淬過的,他得比誰都要狠,比誰都要讓她記住cha過她後面的僅此他一個人。
馮饕揹著身子,蒼白著一張小臉,卻沒有發現此刻伏在她身子之上的姚堯臉色也如單薄的白紙,毫無血色的喘著氣,眼睛紅得要滴出血,手臂卻至始至終壓著她的肩膀,只沉沉呼了幾口氣,便又深深的